奕雪澪緩緩的從半空中悠悠的降落了下來,一臉得意的樣子,似乎是在炫耀著自己剛才的舉動。
接著便就大步的來到了奕飛的身邊,奕飛看了看,大手撫摸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撫動著。
“哎呀,不要摸我頭啊!我不小了。”
“嗯嗯。”
奕飛點點頭,把手拿了下來。
“咦?”
“怎麽了?”
奕雪澪突然輕咦一聲,奕飛連忙詢問道,以為是出了什麽問題,畢竟是對付的那種玩意,不得不小心。
“嗯——嗯。沒什麽,就是突然感覺到,整個人突然為之一振,感覺自己身上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增加了,特別舒服。”
“嗯?”
“嗯,師妹,你說的那種感覺是不是像是自己的修為突破了的感覺,不過比那種感覺更舒服。而且有一瞬間對周圍的環境感知的更加清楚。”
“嗯嗯。沒錯,沒錯,雷師兄,這麽說,你也有那種感覺?”
“嗯。”
“那到底是什麽啊?”“不知道。”
“好了,別計較了,按照你們的說法那肯定不是對身體有壞處了,至於到底是什麽,你回去問問你師傅不就行了?”
“哥,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告訴我,告訴我。”
奕雪澪一下子就猜出奕飛似乎是知道什麽。
“告訴我,告訴我!”
“好好,這也是你師祖告訴我的,就算我不說,你們過不了多久也就會知道的。
我們現在還是將這些人帶會到宗門吧,在這兒耽誤的太久,對於他們來說就越是不安全。”
“嗯。好,大家,我們準備一下,加快一下行程,最好在天沒有黑之前回到宗門。”
“是!”
“哥,來,告訴我,告訴我。”
“嗯,我們邊走邊說。”“真是的,為什麽師祖告訴你不告訴我啊,還有什麽時候告訴你的?”
“還能什麽時候,在飛船上的時候啊。”
“啊,是那時候啊,我就說你怎麽在外麵待這麽久呢。”
……
“月兒,我回來了!”
雷千鳴一回來,就直接跑到了趙月那兒報道,不過嘛,這個稱呼,直接讓趙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
一眾前來匯報工作的弟子也都一下子給愣住了,雷千鳴也顯然意識到問題的所在,連忙咳嗽兩聲,“咳咳,趙師姐,我回來了,那些村民也成功的帶了回來,雖然有受傷的,但是並沒有出現傷亡,現在已經將他們都安置到後山了。”
“嗯,很好,你辛苦了,下去吧,注意休息。”
“嗯。”
雷千鳴點了點頭,扭頭離開。
而其他來匯報的弟子完成自己的工作後,也就離開了,就直剩下了奕飛他們三人,不,四人,這雷千鳴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回來了!
“嘻嘻,趙師姐,剛才雷師兄那什麽意思啊?月兒?雷師兄,強啊!”
奕雪澪一手搭在趙月的肩膀上給雷千鳴豎起了大拇指,而雷千鳴也老臉一紅,低下了頭。
“好了,別鬧了!小丫頭。”
“哎呀,哥——”“怎麽?”“哼,沒什麽!”
“那個,趙師姐,我師傅,空長老回來了沒有。”
“哦,空長老回來了,不過他現在住的地方給換了,我帶你去找吧。”
“不,不用了,我能找到的。”
“走了,丫頭。”“哦。”
“那,趙師姐我們就先走了。”“嗯。”
“嘻嘻,師姐我走了。雷師兄,加油!”
“哎呀,哥,你又打我,我,我,我告訴我師傅去!”
“你去,你看她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
“哼…”
……
奕飛把奕雪澪送到了水玲瓏的身邊,自己就離開了,接著便就將自己的魂力向著周圍擴散開來!
憑借現在實力的他,將魂力覆蓋至整個宗門對於他來說,簡直是輕鬆。
魂力快速的向著周圍擴散開來,不一會兒,就收到了回應!
奕飛嘴角上揚,腳下長劍瞬間形成,整個人腳踏飛劍直接飛走!
感受到熟悉之人的氣息,奕飛從長劍下飛身而下,接著朝著房間裏走去……
……
“奕飛,你也加入行動,幫助剩下的村民都搬至宗門內!”
“是!”
“奕雪澪。”“在,師傅。”
“你,協助你趙師姐處理宗門內大大小小的事件。”
“是。”
“雷千鳴!”
“在。”
“現在盡快的將糧食問題解決掉!把周圍的村莊,以及城鎮裏的食物盡可能的都帶回來。至於,空間戒指你從宗門裏麵拿。”
“是。”
“各位長老,你們的任務現在就是坐鎮宗門,現在宗門裏麵人數眾多,所以需要你們進行多多巡視,防止出現意外!”
“是!”
“嗯,下去吧。”
一眾人等躬身行禮,然後退去。
而奕飛卻是留在了最後,給了水玲瓏一個媚眼,水玲瓏也是回饋了一個,奕飛笑了笑。
扭身,離開!
……
手中長劍緩緩落下,長劍落下的時候,周圍不斷的快速凝結著寒冰,長劍斬下,那怪物直接被劈成兩半,兩半的身體卻也依舊是寒冰凝結。
怪物身體周圍的霧氣也徹底崩潰開來。
奕飛看著麵前的怪物的屍體,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好像鑽進了什麽東西,一瞬間,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和自己無比的貼合,不或者說,是和這整世界都更加的貼切!
“這就是所謂的【功德】嘛,怪不得呢,確實如此。”
“各位,我們接著啟程!”“是!”
……
就這樣,又過去了三個月,南洲現在暫時身處於“和平”之中。
所有能夠在外麵看到的魘鬼,都已經被盡數的消滅。
而那天蟄處,也都被人給派了看管,當然也僅僅隻是看管。
不過,這三個月,天蟄處,倒是並沒有出現新的魘鬼從天蟄出來。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而已!
“玲瓏,我明天想要去請個假。”奕飛懷抱著水玲瓏,而水玲瓏也靠在他的身上,兩人坐在屋頂,看著明月。
“嗯?你要去哪?”
“西洲!”“西洲?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