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做,不過就是想讓逼迫周五說出實話,隻可惜對方直到現在還是那麽的堅決,不願意透露任何信息。

這才是林閑最為生氣的地方。

“你不肯說也就算了,這件事情是你不願意出手的,那麽就與你無關。”

林閑歎了一口氣,從未見過如此執著之人,有沒有見過如此態度堅決的人,他的心性實在是堅定。

也正是讓人有一些感歎,又有一些覺得有趣。

沒有辦法,隻能夠放棄。

“是我的確被人利用了,先生,你還要知道些什麽?你想要說什麽,我就會答應你。”

林閑都已經打算放棄了,結果後麵的周五卻突然吐露。

不過好像是在意氣用事,不打算說出實話,隻是憤怒之言。

並不可信。

“那麽就告訴我,你被誰利用了,為何出現在福祿小鎮當中,你說你是在尋找自己的家人,可是我卻並不相信,你在那個地方受盡屈辱,你又怎麽可能會保護他們。”

林閑之前向周夫人打聽過,這個周五的身份,原來是一個可憐的乞丐,從小就被人拋棄。

後來被一個老乞丐接濟長大,隻是日子過得還是很艱難,長大之後,整個小鎮的人還是覺得他們比較可惡,每天遊手好閑的隻能夠向別人討飯吃。慢慢的,小鎮對他們也充滿著敵意。

周夫人有一次因為有吃不完的糖,就直接帶給了周五。

也就是因為那一次結緣,周五第二天好像被人毒打了一頓之後,就並不知道人到底去了什麽地方!

或者說,周夫人當時並不關心這個周五的安危,隻認為他隻是一個小乞丐。也並不在意他是否能夠活著。

就這樣徹底的忘記了。

可是周五卻依舊能夠記得,那一糖之恩,看樣子也是一個有情有義的。

隻是他對小鎮上麵的人並沒有任何的情誼,那就意味著小鎮當中的活死人和他有著關係。並不是他在守護活死人,而是他造就了這一切。

至於,周夫人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也和周五有著關係。

當然這一切都是林閑的猜測,並不能證明。

可同樣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好說!

所以林閑才會再次確定,隻可惜給出的答案並不如意。

這個周五好像對周夫人的確,是由一種感激之情,但是並不像故事中所說的。

林閑有些疑惑!

不知道之前的消息到底準不準確。

“先生,你不信任我,有為何要問我!”

周五不解釋,直接質疑!

“周夫人是因為你,才變成這個樣子吧!”

林閑沒有生氣,直接反擊!

周五目光閃爍不定,看向旁邊,不肯回答!

“不願意說,沒事,我也不急,做錯事的可不是我,我也不在乎,一個普通人的性命。不過隻是一個螻蟻而已,活著與否,與我們修煉之人截然不同。”

林閑冷酷的回答,讓麵前的周五有些詫異,怎麽也沒有想到,回答這樣的話的人是人人敬仰的林先生,他竟然能夠如此冷酷無情,明明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他竟然也能夠做到如此的決絕!

“你果然露出了本來麵目,原來人人敬仰的林先生,竟然是如此冷酷無情,原來你不過如此,可笑!可笑至極,所有的人都在敬仰你,可結果呢,竟然將一個普通人的性命,當做螻蟻。”

周五氣憤不已,無法接受。

原本以為敬仰的林先生,是個仁義之人,沒有想到竟然這麽的可惡!

“是又若何?你不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才如此的著急嗎!你所做的所謂,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罪惡。現在在這裏裝什麽好人!”

林閑冷眼旁觀,目光中毫無情緒。他非常的冷酷,也不願意再繼續糾纏。

仿佛在這一刻,徹底的撕開了罪惡的嘴臉,不願意再用善良的外皮,掩蓋著試試。

“果然如此,林先生不過如此。”

周五狂妄的大笑,幾乎有些瘋癲,一隻手指指著林閑,帶著一絲絕望。

“既然你們不願意幫忙,那就算了,隻要我還活著,就絕對不會讓丁茹受苦。”

周五目光帶著一絲決絕,嚴肅的神情盯著林閑,就如同看著敵人一般。

“既然你們不仁,那可就不要怪我不義了。”

周五不狠狠的警告著,他的聲音當中透露著一絲無奈,還有著難以形容的情緒,好像十分的糾結,但是在那一刻,好像已經下定了決心。

“說那麽多有什麽用?你已經承認了,你傷害了周夫人,自己做出的事情,現在還想讓我來收拾,怎麽你就高尚了。”

林閑冷嘲熱諷的眼神盯著周五,可一點都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之所以這麽做,不過就是為了掩蓋事實而已,這個家夥可真是夠可憐的。

根本不值得同情。

“是,那又如何?我不過隻是誤傷了,誰知道他會在福祿鎮當中,這一切都不是我能夠控製的,誰讓我也受困於人,既然林先生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算不走,也得跟我走一趟。”

周五十分不知排的承認了自己的罪過,甚至露出了滿不在乎的神情,他好像已經徹底撕破了臉,不願意再繼續偽裝。

仿佛這樣才能夠讓自己好受一些,也不在乎被人指責。

“果然是你!”林閑並沒有絲毫的恐慌,如果之前沒有得到係統的獎勵,或許還會畏懼。

可是自從可以修煉之後,林閑就沒有一刻停歇的,不停的吃著東西,來補充著自己的力量,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能夠抵擋敵人。

“是我又如何,我承認了又如何,你能夠拿我怎樣!”

周五冷酷的眼神盯著林閑,沒有任何的畏懼,反而拍了拍掌。

原本清冷的院子當中,突然出現了無數的黑色的影子,每一個影子行動詭異,速度極快,如同飄忽不定的鬼影一般。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絕對不會讓你離開,真是夠可笑的,你竟然敢獨自一個人麵對我。”

周五冷漠的說著,輕輕的揮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