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我想莫莫了
“若若來,我們先洗白白,接著刷牙牙,然後就睡覺覺了好不好?”?
蔻離離走過去,把她從南宮禦身上抱了起來(契約愛人:惡魔的點心(番外中)第二百八十八章我想莫莫了內容)?
“好(契約愛人:惡魔的點心(番外中)288章節)。嗉”?
商若若乖巧的點了點頭。?
“她要睡在這?”?
南宮禦挑起眉,淡聲問道。?
“不爽嗎?那你可以回大房間去睡。”?
蔻離離拿過商若若抱著的玩偶兔,‘隨手’一丟,正中南宮禦的臉。?
“蔻離離。暗”?
南宮禦一字一頓的喚著她的名字,不滿她的這種態度,更不滿她老是把爽這個字掛在嘴邊?
蔻離離沒有甩他,隻是留給了他一個優雅的背影,她的臀部因為得意而扭得特別的歡。?
南宮禦危險的眯起眼,沒有說話。?
她在挑釁他,看來她並沒有打算臣服也沒有打算乖乖聽話……他們之間還有一場‘戰爭’要打。?
洗完澡後,商若若開心的爬上床窩進了南宮禦的懷裏,沒過多久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蔻離離躺在她旁邊,伸手輕撫她細軟的頭發,在她額頭印下了一吻。?
南宮禦看著她不禁有些失神,她是溫柔的,雖然大多數的時間這種溫柔隱藏得比較深,但是就因為這樣,當她不自覺流露出溫柔的時候才會這麽迷人,這麽吸引他,就像當初她摸著他的眼睛柔聲說不希望他的眼睛染上血腥一般,隻一次就足夠他記一生,再也忘不掉了。?
“看什麽看,禽獸。”?
一句帶著怨氣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回過神才發現那個前一分鍾還柔情似水的女人此刻正對他怒目相向(契約愛人:惡魔的點心(番外中)第二百八十八章我想莫莫了內容)。?
“你再說一遍?”?
意識到自己被罵了後,某位冰山美男不悅的皺起眉威脅道。?
“我說錯了嗎?你昨天這樣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簡直可恥,和禽獸有什麽分別?”?
蔻離離微微的抬起下巴,不怕死的挑釁。?
聞言,南宮禦連鄙視的目光都懶得給她,低嗤了一聲移開了視線。?
手無縛雞之力?虧她說得出口。?
蔻離離也不甘示弱的冷哼一聲,呼應了他不屑的低嗤,然後輕手輕腳的想下床。?
“去哪?”?
南宮禦抓住她的手腕淡聲道。?
“關你屁事。”蔻離離粗魯的回了他一句,卻在話音剛落的下一秒被他握痛了手。?
“惹我對你沒有一絲好處。”?
冰冷的聲音從南宮禦形狀完美的薄唇中吐出,聽得出來他是真的不悅了。?
蔻離離撇了撇唇,他的怒點一向很低,她也不是那種不識相不懂看人臉色的女人,所以……?
“我去看看果果,她睡覺喜歡踢被子。”?
她很沒出息的招了……?
南宮禦鬆開她的手,本想和她一起去,可他一動商若若就哼哼了兩聲,小手抓緊了他的衣服。?
蔻離離下床,對他豎起了中指放低聲量道“管天管地還管人拉屎放屁(契約愛人:惡魔的點心(番外中)第二百八十八章我想莫莫了內容)。”?
說完不給他發怒的機會,赤腳跑出了房間。?
“…………”?
南宮禦扯起一抹冷笑,再次肯定她需要被好好**。?
蔻離離輕輕的打開蔻果果房間的門,卻發現房間裏的燈是亮著的,而蔻果果正坐在**看著自己手上的一條漂亮手鏈,發著呆。?
蔻離離走過去坐在了床邊,喚回了她神遊的思緒。?
“媽咪。”?
蔻果果看向她,撒嬌的撲進她的懷裏。?
蔻離離扯起嘴角,拿起一旁椅子上的外套給她穿上,紐約的冬天太冷了,她要小心不讓她的寶貝們著涼。?
“媽咪,莫莫什麽時候來找我們?”?
蔻果果摸了摸手上的鏈子,小聲的問道。?
蔻離離僵了僵,臉上的笑容變得十分的不自在。?
“你想他了嗎?我還以為你有了這個完全符合你想象的爹地就忘記他了。”?
“怎麽可能,莫莫是我們的家人不是嗎?我怎麽可能忘記他,我是很喜歡爹地,但是我也很喜歡莫莫啊,我想他了。”?
蔻果果在她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邊說邊打著哈西。?
蔻離離的心突然好像被無數根針刺著,不是那種劇痛卻更加折磨人,她沉默了半響開口道“寶貝,如果,我是說如果,莫莫和爹地之間隻能選一個,你更想和誰生活在一起?”?
蔻果果想了好久,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契約愛人:惡魔的點心(番外中)第二百八十八章我想莫莫了內容)。?
“很難回答是嗎?”?
蔻離離苦澀的笑了。?
“我愛爹地也愛莫莫,我們不可以是一家人嗎?我們大家住在一起一定會很開心的。”?
蔻果果看著她,眼神裏有著期待。?
開心……怎麽可能會開心,兩個男人的戰爭,而作為戰利品的自己除了兩難和傷心以外,不會有任何的情緒了,可是她還是不忍,不忍否決她的期待,隻能避開了她純真的眼神。?
“媽咪,莫莫去了意大利那麽久有打過電話給你嗎?”?
蔻果果問道。?
“打過一次,他說他接下來會很忙,沒有時間打電話,他想快點處理好那裏的事情好回來和我們團聚。”?
蔻離離輕撫她的頭發,柔聲的說著。?
“他都沒有打電話給我們,我想打電話給他但是又不知道他的號碼,莫莫好像從來不用手機。”?
蔻果果低下頭,有些失落。?
他用的,隻是不會用手機來聯絡她們,為了躲避一個人的追查,他什麽都想到了可是卻不會想到……命運的安排……她和南宮禦分開五年居然偶遇了?!真是天大的笑話,諷刺至極。?
到現在為止,她仍然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一場不知是美夢還是噩夢的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