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你是誰

如果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癡,那麽嫉妒中的女人腦細胞全部死亡,此刻停留在她們心裏的除了是恨就是怨!而陌晴微剛好利用了小單落這一點,女人要不是她自願,誰都不能欺負她,女人要是團結起來,神都無法阻止她們,所以男人們千萬不要惹女人,不然她們會用實際行動向你解釋,什麽叫做最毒婦人心!

卉眼門口,陳泰餘踟躕不前,猶豫著要不要進去,他暫時還不能接受,自己的家一下子變成了鶯歌燕舞的酒吧,那紅顏六色變化莫測的彩燈,閃得他眼睛痛,心裏各種毛躁,想起那天下午,他老爹陳曲終匆匆忙忙地跑出來,隨便打包了幾件衣服,就把他帶到港口,偷偷地送去了澳門,除了叫他爭口氣以外什麽都沒說。

那個時候他還是屁大點的小孩子,懂什麽呀,大人說什麽就是什麽了,隻是那一次過後,他再也沒見過陳曲終,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完成了上次追顏強的債後,他就洗手不幹了,也賺了幾個小錢,想說回來g市做點什麽,結果發現自己的老窩不但被端了,不知去向,倒是拔地而起了一家酒吧,他隻不過是想從良,他容易嘛他!

靠,陳泰餘鬱悶地大吼一聲,卉眼門口調情男女向他投去看怪物一樣的眼神,陳泰餘本來就火,又被人當神經病一樣蔑視著,更是火上加火,於是臉上立馬又出現了久違的吃人不吐骨頭的表情:“看你妹呀,要開房去酒店,沒錢找個角落交?配去,別在大爺麵前現場直播!”

陳泰餘氣得牙癢癢轉身往卉眼裏走,沒看路在進門口的時候,撞上了從上到下、從裏到外幽黑到讓人毛骨悚然的安俊熙,陳泰餘抬頭張嘴就來:“沒長眼睛嗎?”

安俊熙不惱,隻是冷眸如劍般刺在陳泰餘的身上,這股奇怪的氣場是怎麽回事,在澳門賭場混了那麽久,他什麽腥風血雨的畫麵沒見過,可是眼前這個人沒有表情的肅臉,卻讓他莫名地產生了一種敬畏感。

“你不進,我就進去了!”安俊熙有事在身,懶得和陳泰餘糾纏,隻是卉眼的門比較小,而陳泰餘剛好擋住了一大半的位置。

“哦!”陳泰餘冷不丁地應了一聲,腳不聽使喚地往後退著,這個人身上的氣場,好陌生又好熟悉。

安俊熙不再理他,走了進去,留下陳泰餘還默默地立在原地,思考著他身上那熟悉的感覺來自於哪裏。

安俊熙走進卉眼,震耳欲聾的dj舞曲在全場狂躁,安俊熙繞過中心舞池,無視在舞池中央,抱著鋼管扭動水蛇腰的dancer性感的表演,也沒有點上一杯威士忌,而是直接走進了一間包廂,那間遇到陌夫宴的包廂,直覺告訴他陌夫宴一定在這裏。

推開包廂的門,沒有開燈,黑壓壓地一片,安俊熙摁亮了燈,包廂裏適應了黑暗的人,被這刺眼的光明驚醒,一個赤身**的女人,不耐煩地揉揉眼睛,操著一口嗲到寶島去的呻怒的口氣說:“誰呀,討厭,把燈關了!”

也在這個時候才看清楚了這淩亂的包房,陌夫宴左擁右抱一手一個化著濃厚的煙熏妝的女人,看著滿地倒地的酒瓶,亂七八糟散落一地的衣服,再看著三個人都毫不避諱地在安俊熙麵前當著人體模特,聰明人都知道這個包房裏剛發生了什麽。

“你還有你,立馬給我離開!”安俊熙指著嗲嗲聲音抱怨的女人毫無商量餘地地說。

“你算哪根蔥?你叫姐走,姐就得走啊?”那女人不服氣了,她和陌夫宴好上的,關安俊熙屁事,就算是安俊熙的基友,也有先來後到之理吧。

“神經病吧你!”躺在裏麵的那個女人開始幫腔起來。

陌夫宴被女人凶惡的聲音吵醒,還沒睜開眼睛就喊:“mimi你喊什麽喊,剛還沒爽夠是不是?”

“討厭,我是cici!”女人推了一把陌夫宴撒著嬌說,“老板,有人來砸場子,叫我走來著!”

“誰那麽不識抬舉!”陌夫宴起身坐起來,睜開眼睛一看,安俊熙冷灰色的臉告訴他,安俊熙很不爽,陌夫宴拍拍身邊的兩個女人,“你們先出去high一下,晚點我帶你們出去!”

“我不要,他剛凶我!”cici一手指著安俊熙,一手使勁搖晃著陌夫宴的手臂,狂力撒嬌。

“我叫你先出去,聽見沒有!”陌夫宴火了,場子裏麵的女人真蠢,不會察言觀色,煩死了。

“討厭!”cici被凶後,拉著裏麵的女人撿起地上的衣服,還沒穿好就大搖大擺地走出包房。

安俊熙當什麽都沒看見,這種下三濫的女人,他才不會放在眼裏。

“陌董事長,你要不要穿上衣服在說話!”安俊熙看著這中年老男人的身體,有一種想吐的感覺,該說他不知廉恥,還是說他太過縱欲,不過他也懶得說,反正和他沒關係,隻是想著自己的媽媽曾經被這樣的男人糟蹋,他就有立刻了結他的衝動。

陌夫宴尷尬地笑笑:“嗬嗬嗬,讓安董事長見笑了,不過安董事長也是男人嘛,男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說著陌夫宴從地上撿起衣服一件一件地重新穿好,當陌夫宴西裝革履地著裝蓋住剛才那無比貪婪的欲望肉體時,安俊熙終於明白了衣冠禽獸是什麽意思,說的就是陌夫宴這種齷蹉地男人!

“那場大火和你有關係嗎?”

陌夫宴表情一僵,大火?難道他說的是禦墅公寓的大火,僵硬的表情也隻存在了那麽一秒鍾的樣子,陌夫宴也算是老謀深算的老江湖,怎麽就會因為安俊熙的一句話就失了方寸呢:“安董事長,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你隻是不太懂又不是不懂,你就告訴我你懂的吧!”安俊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有點吃驚,這說話的方式怎麽有點鑽牛角尖的感覺,怎麽他被傳染了。不過無傷大雅,他要說的也就是這個意思。

“嗬嗬嗬,安董事長果然器宇不凡,一下子就有了董事長的魄力,連說話也學會抓精準了,看來哲哥真是生了個好兒子!”陌夫宴不回答安俊熙,反而是讚美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安俊熙突然抬腿腳上用力,狠狠地踢在陌夫宴的腹部,陌夫宴中招捂著肚子倒在沙發上,他表情痛苦地看著安俊熙,上了年紀的皺紋在額頭上擺好陣勢。

“陌夫宴,我沒空和你多說?你最好是告訴我二十年前、禦墅公寓、那場大火、和你有沒有、關係!”安俊熙將一句話斷成好幾截地說,每停頓一次,語氣就更重了一些。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就算是安俊熙懷疑了什麽,他也不可輕易承認,現在陌氏集團被an?henery控製得死死的,他要是再把秘密揭開,那麽他不是自尋死路嗎?

可是陌夫宴低估了安俊熙,要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安俊熙絕對不會輕易出手,安俊熙站直冷眸在陌夫宴身上上下打量,不見棺材不掉淚:“聽說卉眼的法人叫陳泰餘,聽說陳泰餘的父親是陳曲終,聽說陳曲終在二十年前被zero追殺,聽說zero任務失敗,陳曲終不知所蹤,又聽說卉眼的所有營業額都是轉入不固定地海外賬戶,最終流回陌氏集團......”

陌夫宴聽著安俊熙步步為營,看著他臉上冷冽的表情帶著如倒般的**笑,陌夫宴額頭密密地鋪滿一層冷汗,連後背都給濕了個透,他仍然強忍著情緒的波動,安俊熙到底是身份身份,他怎麽知道這麽多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要說的就是這麽多,而現在我需要你肯定的告訴我,你和卉眼有關係,我的聽說都是事實!”安俊熙在包房裏徘徊著,突然停下腳步回頭瞧了一眼陌夫宴,厲聲說道,“還有你和陳曲終什麽關係?”陌夫宴可不是什麽小角色,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敗類給吃得死死的,服務了他,還要為他的兒子創下財業,這裏麵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什麽,他必須知道。

“你是zero?”陌夫宴的聲音有些顫抖,驚慌失措地問,

“陌夫宴你難道忘記了嗎,是我在問你,而不是你問我!”說著安俊熙一腳用力踩著倒地的一個酒瓶嘴,酒瓶聽話地跳躍起來到了半空,安俊熙又是抬腿一踢,酒瓶就這樣乖乖地砸在陌夫宴的頭上,現在的安俊熙不是an?henery的董事長,是一個心狠手辣,噬血頗歡的黑暗殺手。

陌夫宴的頭被酒瓶狠狠地砸了一道口子,鮮血汩汩溢出,痛疼感已經麻木,他覺得有點暈,又有點惡心:“安俊熙,你到底是誰?為什麽這樣對我?”

“哈哈哈,我是誰?”安俊熙仰天大笑起來,笑得詭異無比,聽了心裏直發毛,比看了貞子3d還帶感,“我就是安俊熙,這樣對你是因為...”是因為什麽,陌夫宴理所應當地忘記了嗎,這種人渣這麽輕易地讓他死去,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