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富的話,讓我咬緊了腮幫子。

我現在最怕就是讓林欣知道這個事情。

果然林欣聽到餘富的話之後疑惑的看著我:“老公,餘經理是什麽要求啊?”

“沒什麽,下班了我們先回家!”

我憋了一口悶氣,版推著將林欣塞進駕駛室裏,強硬的關上門。

轉過身,我想告誡餘富幾句,但是聽到林欣要下車窗玻璃,我隻是忿忿的看著餘富什麽都沒說。

這家夥到是有恃無恐的看著我,保持著那令人討厭的笑容。

沉了一口氣,我轉身坐進副駕駛裏。

林欣到是保持著笑容對窗外的餘富說:“餘經理,下次再聊,我們還要去接女人,先再見了。”

“開車!”

聽到林欣這麽熟絡的很餘富說話,讓我心裏很不爽。

林欣疑惑的看了一眼,發動車子開走。

我心裏氣不過,林欣開到半路的時候我沒好氣的質問:“你跟他說那麽多廢話幹嘛?你們很熟嗎?”

林欣疑惑的掃了我一眼:“怎麽了?我不就是跟他打個招呼嗎?再說他現在也是你頂頭上司吧?”

“頂頭上司又怎麽樣?還不是一個混蛋!我現在盛達公司打工,還不是這混蛋給逼的?”

我心裏非常的窩火,想到林夕剛才還對餘富笑盈盈的,我心中就是無名火起。

林欣皺了皺眉頭:“你這是怎麽了?就是因為餘富不給我們結算,我們再好跟他把關係搞好一點啊,再說,剛才他說不是同意了嗎?有個什麽要求?你說來聽聽!”

這個問題讓我轉頭深深的看著林欣。

我十分的想從林欣的臉上讀出這個女人是不是迫切的想知道這個答案。

或許她在“迫切”的等我說出餘富的要求之後,再勉為其難的告訴我,為了公司她願意去這麽做。

林欣見我不說話,開車的同時又回頭看了我一眼:“怎麽了?你到是說話啊,他什麽要求?”

我歎了一口氣,捏了捏鼻梁,有些心累的回答:“沒什麽,他的要求我不想同意,你也別問了,反正我現在要跟他打官司,關係好壞都無所謂了,我也不希望你再去見餘富。”

“噢。”

林欣遲疑的應了一句。

回到樓下停好車,我鬆了安全帶就下車等著,卻看到林欣似乎沒有下車的意思。

“怎麽了?”

“我想時間還早,我可以再去跑幾單滴滴,然後就去接女兒下課,你可以再家裏先弄點吃的。”

林欣這話讓我一陣煩躁,我不由得去想,她是不是借口去開滴滴又去跟餘富見麵。

但我不能隻說,我隻能沒好氣的問:“怎麽了?你是覺得我賺不到錢了啊?需要靠你去開滴滴來賺錢養家?

這兩個小時你跑去開滴滴能賺多少錢?跟我一起下班回家有這麽難嗎?”

林欣怯懦的看著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替你多分擔一些。”

我不客氣的吼道:“用不著!我還沒死!天塌了我來扛著!你現在跟我一起回家!”

林欣猶豫了一下,鬆開安全的也準備下車。

這時候她的手忽然響了起來。

林欣隻是用嗯,好來回答電話,我無法知道他們的到底說了什麽。

我很敏感的盯著她,總覺得現在跟她打電話的會是餘富。

她是在掩飾想去跟餘富見麵的事情。

林欣掛了電話出來,迎上我一雙慍怒的眼睛。

我冷冷的質問:“誰打來的電話?”

“林晨,他一會要來我們家!”

林欣很自然的回答。

我皺起了眉頭,林晨是林欣的弟弟,小林欣三歲,他們家裏的一個媽寶男。

我平日對他客氣,是因為他是我小舅子,但我對他的評價極低。

不學無術,好吃懶做,都隻是最基本的形容。

好在林欣不是扶弟魔,她們的家境也可以,所以沒有給我帶來太多的麻煩。

不是逢年過節基本上跟林晨也沒有交集,他突然來我家讓我很疑惑。

“他來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他電話裏沒說。”

我皺著眉頭沉吟了片刻:“那晚上要不要多做幾個菜?他會不會在我家吃飯?”

林欣搖搖頭說:“不用了,他應該吃了飯再來,隻不過那時候我們也要準備去接彤彤了,你看是你去接彤彤還是我去?”

這問題給我敲了一個警鍾。

不管是誰去,林欣都會有一個獨處的時間。

她會不會借用林晨當借口去見餘富呢?

我沉了一口氣回答:“先不急,看看林晨來幹什麽,趁這些天我們都有時間,能一起去接就一起去接!”

林欣目光有些閃爍的點點頭:“好。”

回到家,林欣去廚房準備食材,好一會回來後直接做菜,她顯得有些小心翼翼的,似乎怕觸怒了我。

我坐在沙發上悶頭抽煙。

今天在電腦上看到的視頻讓我很煩。

明明上次跟林欣說開之後,我覺得我應該更信任自己老婆一些。

但是種種跡象讓我有不得不去懷疑。

我每次發問,林欣都有很好的借口來解釋。

現在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問,就算問了,林欣又會給我一個什麽樣的借口。

而且我每一次的發問後,我感覺林欣做事都要謹慎了幾分。

林欣準備好了食材了,坐到我邊上:“都七點了,林晨還沒來,不去接彤彤嗎?”

我摸出手機打給了彤彤的老師:“喂,周老師,我們有點事情,可能晚些來接彤彤,麻煩您幫忙照看一下,謝謝您了。”

打完這個電話就看著林欣:“安排好了,林晨突然來我們家讓我有點奇怪,我想看看他什麽意思。”

又等了半個小時,林晨才兩手空空的來到我家裏。

這小子雖然為人不咋的,但是繼承了他們家裏的優良基因,人長得也是頗為帥氣,憑這一張臉,我聽說他還有一個海王的外號。

這家夥進門後就板著臉個臉,很隨意的在我麵前的沙發坐下,我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一個什麽藥。

“小晨,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

我笑著遞過一根煙過去。

林晨接過煙沒有抽,拿起來看了看後有些輕蔑的問:“姐夫,你混得這麽差了?抽煙都抽軟雲了?華子都沒一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