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熱播劇的加成,沈枝相關的詞條在熱搜上掛了兩個多月,即便她沒有參加任何節目或者出席活動,她的粉絲數依舊刷刷的漲。

當然她也不是全然從圈子裏消失,偶爾還會直播一下,效果一次比一次好,看的人都很多。

在這期間,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枝枝的最愛因為每次都占據了沈枝的打投榜第一,並且隻要一出現對她有微詞的彈幕,他就會毫不猶豫跟人幹架,最後取得上分的也隻有他。

一時間很多人對這個賬號幕後的人產生了興趣,有猜沈枝小號的,有猜她工作人員的,也有人猜是祁宴的,但最後舞上熱搜的卻是沈枝的神秘金主。

而且在有心人的操縱下,傳的越來越離譜,說沈枝家裏一個外麵一個,說她時間管理大師,說她訓狗很厲害。

最後這一切在祁宴之間公開和沈枝連麥露臉被撕得一點都不剩。

並且祁宴直接公布了那些造謠的人的名單,然後給每個人送去了律師函,事情才結束。

同時,也讓所有人都明白沈枝是他的逆鱗,動不得。

漸漸地,沈枝預產期越來越近了,林婉夫婦回到了京城的別墅陪著她,祁宴將辦公場所轉移到了家中,好時刻應對突發狀況。

沈枝的肚子很大了,相應的身體很容易就變得不舒服,脾氣也越發不定,當然發作的對象都是祁宴。

所以別墅裏每天都會出現沈枝使喚磋磨祁宴的畫麵,林婉他們也不在意,相反對於自家兒媳難受的模樣十分心疼,其中也包括冤種祁宴。

他恨不得自己去替沈枝承擔這一切。

這天,沈枝在躁得不行的時候,當著祁宴的麵摔了盤子。

“枝枝,小心。”

祁宴立即拉住她,將她扯到了身後。

隨後,他彎身去處理地上的碎片。

沈枝看著他的背影,眼眶莫名有些酸,“祁宴,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你為什麽不看我?”

林婉:“枝枝,阿宴沒有這個意思,他隻是怕你受傷了。”

她勸慰的話沒有安慰到沈枝半分,她依舊盯著祁宴的背影,沒等他開口說什麽,就氣得哼了一聲,轉身快步朝二樓走去。

難受,真是太難受了。

沈枝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

明明所有人都在自己身邊,自家男人又這麽好,她應該高興才對,可是為什麽會這麽不舒服。

她一邊走,一邊又有些自惱。

不過沒等她走多遠,就被祁宴追了上來。

“枝枝,你是哪裏難受嗎?”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他的態度很小心翼翼,眼眸中除了關切沒有其他的情緒。

沈枝看著他,氣突然就消了,隻是臉頰紅了一些。

她剛剛似乎有點太不講理了些。

“祁宴,對不起啊,我又亂發脾氣了。”

“不要說對不起,你是因為我才要經受懷孕的苦的,你怎麽對我都是應該的。”

祁宴摸了摸她的臉頰,看著女人有些憔悴的神情,他無法代替她去承擔這一切,隻能選擇陪著她。

“祁宴,你怎麽這麽好啊。”

沈枝聲音啞了一些,是哽咽的。

“我不好,枝枝才是最好的。”

祁宴捧著她的臉頰親了親,極力安撫著小妻子的情緒。

然後,沈枝:“那我要是生了孩子,你還會對我這麽好嗎?”

她知道這個問題有些無理和鑽牛角尖了,可是她就是想問。

她想從他嘴裏親耳聽到自己想聽得話。

祁宴依舊貼著她的臉,語氣溫柔,“當然會,我會一直一直對枝枝好。”

沈枝笑笑:“這是你說的哦,要是你違約了,我會讓你倒黴的,你要相信我可以做到的。”

她以前是沒有這種直接幹預人幸運的能力,但是鬼嬰和黑霧的能力可以。

她時不時去老道士宅子裏陪它們,已經和它們培養了良好的感情基礎。

那兩個小家夥真的很喜歡它,甚至現在鬼嬰也想成為她的孩子。

不過在她跟它說了它就算鑽到了她的肚子裏,也沒有辦法以她的孩子生出來,反倒會對她造成傷害後,它就不再提這樣的話了。

她能感受到小家夥不想傷害她,對此,她內心也柔軟了很多,對它也更加關切,還一不小心打破了鬼嬰和黑霧的平衡,引得後者不滿。

屋子差一點再次暴動,把老道士嚇得不行,好在她後麵將人哄好了。

後麵她就會陪著它們玩一些東西,讓人變得倒黴是有一次無意中試驗出來的,第一個實驗品就是老道士。

據說,他那天去警局的路上差點出了車禍,進了警局後又被暴起的犯人打了一頓,回去更是被一陣不該出現的雨給淋了個透。

他幾經推演才發現罪魁禍首竟然是他好生供著的三人,這可讓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流。

想到那天道士的慘狀,祁宴嘴角抽了一下。

“怎麽樣,你聽明白了嗎?”

沈枝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然後被祁宴包裹在了手裏。

“我知道,都聽枝枝的。”

“這還差不多。”

與此同時,客廳朝這邊打量的林婉終於鬆了口氣,拍拍胸脯,轉而走向沙發上的男人。

“還好還好,哄好了。”

她坐下的時候,陳穩立即送上了一杯茶,幫她擦了擦額頭的汗。

“瞧你緊張的,枝枝和祁宴那麽相愛,肯定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陳穩說了一句。

林婉橫了他一眼,“你也就現在敢這麽說,剛剛怎麽不見你開口。”

陳穩:“……”

他確實是不敢說話,盡管這段時間時不時都會目睹這樣的畫麵,但每次沈枝生氣他還是很緊張。

畢竟他除了將沈枝當成兒媳婦之外,更多的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大佬。

每當她生氣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好在,祁宴每次都能將人哄回來。

所以啊,這兩人就是天生一對。

他將林婉摟到自己懷中,順著林婉的話說:“是啊,我是有些怕枝枝生氣的的,還好,祁宴能夠哄好她,要不然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林婉不置可否,旋即又笑了笑,“他們啊,就是一物降一物,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