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十八摸

周將軍,就是周德興,這次,他帶著兩萬人,跟隨在那三萬人的後麵,衝進了漢陽城,控製了整個城池,就是連皇宮,現在都是周德興的人控製的。(.)

這說明,陳大人對周德興很信任。

但是,周德興卻不是陳大人的人,他是朱元璋手下的人。現在,陳大人沒有讓自己手下的人接手漢陽,而是讓周德興,這裏麵,就有很多看不透的高深之處啊。

不過,陳大人這次帶來的,除了水軍,就隻有常遇春的騎兵了,常遇春,可是陳大人手下第一大將,在這種時候,自然不可能將常遇春留下來,聽說周德興是陳大人借來的,陳大人這是要賴著不還啊?

當然,有後麵的想法的人,隻是少數,很多人,都想到了這是陳大人精心布置的一步棋,肯定有高明之處,隻是,怎麽高明之法,自己卻看不出來。

陳風這麽說,況普天就已經確信,陳風的確不是裝作推辭,而是根本就不屑於接這天完的政權。

想到這裏,他的腦子又活躍起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現在天完的各種事務,交給誰處理?”

軍隊上,有周德興了,但是,政務上,還是得有人來主持的。要是陳大人看中,讓自己來暫時總理,那就好了。

“按照製度,應該是由太子掌管吧?”陳風問道。

“是啊,可是,太子不幸,和皇上一起……”況普天沒有說下去。

“那其他皇子呢?”陳風問道。

“唉,都是陳友諒的野心啊,又豈能放過其他皇子。”況普天繼續說道。

陳風也知道,陳友諒既然連皇上都殺了,那自然就不會留下個什麽皇子來給自己當絆腳石,該殺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不過,那也不一定,所有有繼承權的人都殺光了。

“那就找皇上同族之人。”陳風說道:“從曆法上來講,如果沒有留下皇子,那就由同宗之人,根據血緣關係遠近,找到一個賢德之人來接任了。”

皇位繼承製,一般遵循兩個人人皆知的基本原則:“父死子繼”和“立嫡以長”。現在,這兩個原則都無法找到候選人了,那就隻能是從同族的人裏麵找了,比如當初的劉皇叔,不就是借著自己姓劉,七拐八拐地拉上了關係了嗎?

聽到陳風這麽說,其他的人隻能說道:“陳大人高風亮節,實乃我輩楷模,下官立刻就去尋找。”

如果要是在外人看來,陳風為匡扶天完政權,可以說是完全盡力了,作為彭祖的弟子,陳風做得完全符合自己的身份,既報了仇,又不篡權,實乃天完國之大幸啊。

哪怕就是混跡官場的老油條,比如曾經在元朝做過官的幾名官員,都沒有猜出陳風的用意來。

結果,半個月後,一名十五歲的少年,開始攝政之後,一切的發語權,都在周德興這裏,明眼的人才看出什麽來。

陳風早就謀劃好了,找這個少年出來,隻是堵天下人之口的,而有這樣一個人站到前台,其實後麵,都是由周德興來處理的,不過,現在小明王,不是也有人說其實就是劉福通推出來的嗎?

不過,此時陳大人出兵漢陽的前因後果,全天下都已經知曉,無不為陳大人的忠義肝膽而拍手稱快,陳大人的名聲,已經遠播。

處理完了漢陽的事情,陳風沒有多呆,帶著陳友諒的屍體,返回了太平,因為彭和尚是在那裏進行水葬的,所以,要在那裏,用陳友諒的屍體,來祭奠彭和尚的在天之靈。

常遇春和徐達兩人的騎兵部隊,也開始返回自己的駐地。

還是走水路,沿途,是長江兩岸秀麗的風景。

來的時候,心頭仿佛壓了一塊大石頭,而現在,大石頭已經去掉,陳風感覺到心情很舒暢。

身邊,有藍玉寒款款相依。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陳風突然心中感慨萬千,不由得,就唱了出來。

此時,陳風氣功早已經出神入化,這唱出來,隻唱得兩岸鳥兒齊飛,猴子也跳出來看熱鬧。

“風哥,這曲調,以前從未聽過,不知可否,又是那山中老夫所譜?”藍玉寒問道。

當初,陳風一曲笑傲江湖,從此和藍玉寒結緣,當時,陳風就說這曲子,是山中老夫所著,不過,後來的種種事情,都證明了,其實,就是風哥本人,才華橫溢啊,這讓藍玉寒一直慶幸,自己嫁了一個如意的郎君。

“是啊,玉寒,這當然都是那位隱居高人所著,他還著過一個曲調,不知你想不想聽。”陳風說道。

聽到陳風這話,藍玉寒一臉認真:“當然想聽了,是什麽曲子?”

“他的詞牌名,叫做十八摸。”陳風說道。

十八摸?藍玉寒眼睛睜得大大的,黝黑的瞳子裏,崇拜的目光望著陳風,長長的睫毛,一眨不眨,說道:“風哥,那你給玉寒唱一唱吧。”

既然玉寒讓自己唱,自己自然不能推辭,陳風立刻清了清嗓子,唱道:“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閑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這麽一唱,藍玉寒頓時覺察到了什麽,這,不是跟那些做皮肉營生的青樓裏唱得相同了嗎?

十八摸,原來是摸女子的身體,頓時,她的臉就羞紅了。

正想著,陳風的手,就摸了過來。

這十八摸,陳風也不知道這個時代是否開始流行,不過,藍玉寒一直走的是高雅的路線,這個十八摸,她一定是沒有聽說過的。

自己就連唱帶摸,好容易興致來了啊,陳風一改口,又成了另一個版本的十八摸。

……

十七摸,摸到呀,大姐小肚子下邊。好似耕牛耕犁田,還有一道茅草溝。哎哎喲,還有一道茅草溝。十八摸,摸到呀,大姐的溝裏邊,好似洪澤湖水波連天,還有一座小金山,哎哎喲,還有一座小金山。

陳風摸著,唱著,藍玉寒的嘴裏,就發出了一種奇怪的聲音,好似很快樂,又似乎很痛苦。

這一路上來,已經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現在,心情放鬆,陳風本來是想調笑一番藍玉寒,現在卻突然覺得,該享受一下**了。

他的手,在那茂密的叢林中摩挲著,那裏,早已經是一汪小河。

陳風用手一拉,那裏,一個三角狀的東西,被陳風扒了下來。

陳風一看,立刻,**就高高聳起了,玉寒,你什麽話都聽風哥的啊。

被陳風扒下來的,是個丁字褲。

陳風自己一直都在穿**,而他的這個嗜好,是這些女子們都知道的,甚至,她們都很爭先恐後地幫助陳風洗**,親手縫製舒服柔軟的**。

然後,陳風就告訴她們,作為女子,最好也要穿舒服柔軟的**,而這種**的形狀,要和自己的大同小異,就是要更窄一些。

這個形狀,陳風比劃過,其實,就是後世的丁字褲,這個,嗬嗬嗬,後世的人,恐怕誰都清楚啊。

陳風當時,隻是在雲雨之後調戲地說著的,現在,沒有想到,藍玉寒居然把自己的話當作了箴言,親手縫製了這麽一條性感的丁字褲,還是純黑色的。

“玉寒,這個**,其實中間還可以再開一個口的。”陳風說著,用手在中間一用力,一個窟窿就出現了。

接著,他三下五除二地給藍玉寒重新套回了腰間,一下,這丁字褲,就變成了最性感的情趣內衣了。

做完了這一切,陳風臉上帶著**笑,**的小陳風,直搗花蕊之中。

好舒服啊!

接著,整個船艙內,就響起了特殊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直到這個時候,藍玉寒才知道,這個陳風當初說的這種**,除了穿起來舒服,保護下麵的私密之處外,原來,還有這種用處!

此時,她還在盡情地享受之中,同時,期望這次能夠成功,讓自己的肚子鼓起來。

這件事,自己已經落後了,可不能再落後了,現在,連敏敏都有了。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這首曲子,回響在兩岸,也回響在一個人的腦袋裏。

這曲子,本來是明朝人楊慎所著,所以,此時還沒有人聽到過這磅礴的曲調,這深長意境的詞。

鄒普勝從岸邊探出頭來,那個讓人膽戰心驚的船隊,此時已經走了。

直到上船前的最後一刻,鄒普勝還堅信,自己輔佐的,是真龍天子,暫時遇到的,都是劫數而已。

雖然落下了馬,雖然腿斷了,但是,鄒普勝沒有放棄,隻要陳友諒逃掉了,還可以再卷土重來。

但是,當那箭矢準確地射入了陳友諒的身體的時候,當陳友諒的屍體被帶到岸上的時候,鄒普勝徹底失望了。

死人,怎麽會是真龍天子?這次,難道自己又錯了?當初師傅所說的讓自己輔佐有光者,不是徐壽輝,也不是陳友諒,那還是誰?

鄒普勝心死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邊正在不斷地有土扔下來,原來,是他被當作戰死的人,要埋掉了。

鄒普勝立刻大叫,上麵的人才知道他還活著,將他救了上來,這些人是周德興手下的軍士,隻以為鄒普勝是普通的士兵,拉上來之後,派人送他去救治,之後,鄒普勝就逃了出來。

被人識得是鄒普勝的話,一定會遭到清算的,鄒普勝自己非常知道這一點,因此,逃得越遠越好,沿著長江,走了幾日,就看到了這船隊。

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鄒普勝不斷地在嘴裏,念叨著這幾句話,突然間,大徹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