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弱。”鄧嘉笑了笑,“我走了,我先回族裏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文茜弱見他離開,大聲問道:“鄧嘉,你去哪裏?”

“你一定要離開嗎?”文茜弱有些難過的問道。

鄧嘉沒有回頭,他怕自己回頭後後就離不開了。

他背對著文茜弱說道:“茜弱,你現在願意跟我走嗎?”

回答他的是文茜弱的沉默。

鄧嘉苦笑了一下,劍突然架在了君季寒的脖子上。

“鄧嘉!”文茜弱焦急的喊道,“你這是幹什麽?”

鄧嘉沒有看她,而是逼近君季寒,“你若是讓茜弱傷心,天涯海角,我都要殺了你!”

君季寒冷冷的說道:“孤一定會讓她幸福的,這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

鄧嘉收起了劍,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相信君季寒可以做到。

他看著文茜弱囑咐道:“茜弱,照顧好自己。”

文茜弱點了點頭,目送鄧嘉離開,隨後又檢查了君季寒的傷口。

她歎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傷及骨肉,敷點金瘡藥就好了。”

見君季寒沒有動靜,她有些擔憂的看了他一眼,抬頭就撞見了君季寒含笑的眼睛,小臉一紅,“你這麽看著我幹嘛?”

“你說不會離開孤?”

文茜弱難得看到君季寒笑的如此春風滿麵,竟看呆了。

她愣愣的點了點頭,“嗯。”

君季寒握著她的手,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語氣哄著她說道:“茜弱,再說一次?”

“什麽?”

文茜弱再一次愣住了,她不知道君季寒在說什麽。

“再說一次,不會離開孤。”君季寒語氣帶著祈求說道。

文茜弱突然有點心疼他,君季寒在她的心裏是一個無堅不摧的人,原來他也會有不安的時候。

她反握住君季寒的手,臉頰貼著他那雙滿是厚繭的雙手說道:“我不會離開你,我會和你永遠在一起。”

君季寒激動的抱住了文茜弱,封住了她的唇。

誤會的解除了之後,君季寒和文茜弱的感情愈發的好了。

這時候,前線也傳來了好消息。

“前線傳來了消息,蠻人可汗今夜有行動。”

“軍營內的按孤說的布置好了嗎?”

“已經按照主子的吩咐辦好了。”

“好。”君季寒點了點頭,“按原定計劃進行。”

“是。”

果然,天色還未暗下來,蠻人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了軍營,探子魚貫而進。

“君季寒!你這個宵小小兒,快給爺爺我出來!”可汗坐在坐騎上得意的大喊道。

可是軍營中卻是寂靜無聲。

“都給我衝,一個人頭獎賞一錠金子。”

這命令一出,蠻人們都沸騰了。

他們舉著大刀衝進了軍營的帳篷裏麵,可是帳篷裏麵都是空空如也。

“可汗!不妙啊!”軍師大喊道,“整個軍營空無一人,恐怕……”

“什麽事情,快說!”蠻人可汗不耐煩的說道。

“我們可能中計了!”

話音剛落,隻見黑夜中萬箭齊發,可汗身邊的士兵全都應聲倒地。

不一會,蠻人們都被亂箭射死,隻剩負傷了的可汗跪在原地。

他捂著自己傷處,抬頭看著走向自己的君季寒,不甘心的說道:“你……沒想到我竟然上了你的當!”

君季寒冷笑,“孤能如此輕易的抓住你,還得謝謝你。”

上次抓住蠻人的探子後,他便命人裝成蠻人的探子去給可汗傳假消息。

可汗果然聽後就蠢蠢欲動,覺得這是千載難逢的時機,不顧自己身邊人的反對,便貿貿然的帶兵來夜襲。

殊不知君季寒的軍營裏麵布好了陣,就等著可汗進來。

突然間,隻見鮮血從可汗的嘴裏流了出來,他一臉狂笑的看著君季寒,“我堂堂可汗怎麽可以落入你這小兒的手裏。”

令可汗奇怪的是,君季寒眼裏沒有絲毫的慌張。

君季寒慢悠悠的走到他的麵前,淡淡的說道:“看來你的手下都是些廢物。”

“你……什麽……意思?”

可汗痛得的已經說不出話來,怒目瞪著君季寒。

君季寒從自己的荷包裏麵拿出了一顆藥丸,直接塞進了他的口裏。

“隨便你死多少次,孤都可以救你。”

他的眼神露著寒光。

可汗全身打著冷顫,竟然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君季寒陰沉的看著他說道:“活捉蠻人可汗,這個是大功一件,孤怎麽可能放過你!”

“暗七,給孤看好了他。”君季寒冷冷的命令道,“孤要把他押送到京城,獻給皇上。”

“是。”

活捉可汗的消息立馬傳進了京城,整個周國都沸騰了,全國的人們在沉浸在興奮中。

皇上更是笑著合不攏嘴,這是建國以來周國最大的好消息。

兩個月後,君季寒和文茜弱在全城人民的夾到歡迎之中回到了京城。

君季寒儼然成了全京城姑娘最想嫁的人,他立下了赫赫軍功,大皇子妃又剛剛病逝,而且他容貌又是京城公子哥們無法比擬的。

一條街都還沒有走完,君季寒的馬車就差點被姑娘們投擲過來的鮮花和情書給淹沒了。

一身男裝打扮的文茜弱坐在車裏,手裏拿著小暖爐,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君季寒說道:“我看外麵似乎有不少可人的姑娘,她們可都是等著你看她們一眼呢。”

“與孤何幹?”君季寒放下了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難道你就不想挑一個美人兒做大皇子妃?”文茜弱拿起剛剛塞到自己手裏,讓她轉交的情書,“少女懷春總是情,這麽多情書,你不看一眼?”

君季寒突然奪過了她手裏的情書,伸出手便往馬車外麵一揚。

“誒,你幹什麽呀!”文茜弱不高興的說道,“你幹嘛扔了?裏麵說不定有給我的情書呢!”

君季寒冷冽的眸子看了過來,“孤突然間想起,你似乎沒有給孤寫過情書。”

文茜弱老臉一紅,他怎麽突然說這件事情啊,難不成……

她嘟著嘴,有些不滿的看著君季寒說道:“你不也沒給我寫過嗎?也不是沒表過白嗎?”

“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