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弱冷笑,“是啊,本皇妃這等鄉野之人,自幼浪**江湖,禮數什麽的沒學會,倒是將那些肮髒的手段學了個遍,這藥沒別的作用,也就是能讓你全身潰爛而亡罷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話音剛落,宮女立馬就覺得渾身刺痛起來,再低頭一看,手背已經起了泡,她尖叫出聲,“你們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她給我抓起來,讓她交出解藥啊。”
文茜弱環視周圍,揚聲威脅,“本皇妃這下作東西還多得很,你們要是也想試試,盡管過來。”
其餘人直接被震懾在原地,再看那宮女,短短片刻,皮膚已經泛紅流血,這等模樣更是讓他們心生害怕。
文茜弱嗤笑出聲,帶著小蝶堂而皇之的離開這裏。
宮女見狀,再堅持不住,連滾帶爬的衝進宮殿,“娘娘,皇後娘娘救命啊!”
宮殿裏,皇後正和沈如萱閑聊,她安撫道,“你且放心,這皇子妃的位置必然是你的,你千萬要穩住,莫急。”
交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宮女衝進來打斷,皇後麵露不虞,正要嗬斥,看見宮女的模樣眼神一凝,“怎麽回事?”
宮女哭得涕泗橫流,趴在地上衝她連連磕頭,“娘娘明鑒,方才奴婢出去傳話,那對主仆竟然心生不滿,膽敢對娘娘口出惡言,奴婢便想出手教訓一二,誰知那女人竟朝奴婢下藥,說是……說是立馬就會流膿潰爛而亡。”
她說著,又驚又懼道,“娘娘,那女人是沒將您放在眼裏啊。”
“砰——”皇後氣的重重拍桌,“豈有此理,當真是賤婢!”
沈如萱連忙上前替她順氣,“姑母,那文茜弱出身鄉野,粗鄙無知,這才不懂尊卑的,您可千萬別被這樣的人氣壞了身子。”
“不懂尊卑?”皇後怒意愈盛,“本宮看她是根本沒將本宮放在眼裏。”
沈如萱勸慰道:“姑母莫氣,她定然也不是故意的。”
頓了頓,她又似無意道,“到底是出身不同,明明她和季寒哥哥成婚前有跟著嬤嬤學過禮儀的,怎的如今……真是不配做皇妃,皇上怎麽會同意?”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未盡的意思,足夠皇後多想的。
皇後眼神一厲,當即發話,“來人,去召太醫,然後和皇上說本宮被那個賤人氣病了,把她手腳不幹淨給宮女下毒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請皇上替大皇子管管這個惡婦!”
“此事不勞皇後娘娘費心,茜弱有錯孤自會告知。”一道聲音陡然響起。
殿內眾人循聲看去,就見君季寒從門外跨步而來。
沈如萱看到他眼神一亮,繼而又滿臉擔憂的說道:“季寒哥哥,你可算來了,今天那賤……你皇妃過來請安的時候,和宮女起了口角,本就是三兩句能說清的事,她竟然對其下了如此重手,若是再沒解藥,這宮女恐怕就要命喪黃泉了。”
宮女哭的越發淒慘,“大皇子,求求您救救奴婢吧!”
君季寒垂目看去,發現她皮膚已經開始潰爛流膿,稍微靠近,就有異味傳來。
文茜弱擅藥理,這事他是知道的,隻是她以往從來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更沒有這種膽子,聯想到她最近的變化,心裏越發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