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
約定好今晚一起出去吃飯,劉夜已經坐在客廳裏,等待李欣蘭下班回家。
過了許久,天色越來越暗,到最後四周房屋已經亮起了燈,李欣蘭依舊沒有回來。
劉夜心想:“啥情況,這是把我鴿了?”
“不是說好今天晚上請他吃飯的嘛?”
“平常這個時候也該回來了,不會是路上遇到什麽不測了吧?”
思索間,劉夜從兜裏掏出手機。正欲打電話詢問李欣蘭發生什麽事情時,門口傳來開鎖聲。
“這麽巧麽?剛要打電話,就回來了。”
隻聽推門而去的李欣蘭邊換鞋,便說抱歉。
“不好意思,今天下午突然來了一個心髒病患者急診,醫院裏缺人,把我拉過去了,臨時加班。”
“所以今天下班遲了一點。”
劉夜微笑回答:“沒事,小問題?”
“反正我也沒事做的,不影響我。”
李欣蘭一臉歉意,趕忙說:“那我現在去換身衣服,換完我們就馬上出發。”
說著,李欣蘭便徑直衝向了自己房間。
不一會,李欣蘭便穿戴好走了出來。
穿著身白色奧黛,上半身類似旗袍,但下半身卻是褲子。緊致的衣服卻是凸顯她豐韻的身材,前凸後翹卻是一張清純臉。
及胸長發,披在肩前。
柳葉般的細眉搭配熠熠生輝的大眼,高挺的山根和瓊鼻小嘴。不經意間流露出撫媚的表情,可以讓每一個看到她的男人,垂涎三尺。
劉夜也是看的直直發呆,看著她一步一步像自己走來,到了自己麵前才反應過來。
沒發現是盯著自己發呆的李欣蘭卻是問到:“盯著我發神幹嘛?走啊”
回過神來的劉夜也急忙回應:“好,走吧”
說著兩人邊一起向外麵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的李欣蘭突然提聞起來。
“對了,你打架能力怎麽樣啊?”
劉夜一愣,有點不理解的問:“啊?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我,我這不是沒有安全感嘛!”李欣蘭結結巴巴的說著。
“啥意思?害怕我強暴你啊?”劉夜皺眉疑問到。
聞言,李欣蘭慌忙擺手說到:“不是不是,我是不是害怕你強暴我。我是害怕有壞人……欺負我。”
“我經常做噩夢,有個人闖進我的房間然後……所以我很害怕,沒有安全感感。”
“哦哦,你是這個意思啊!”
“那你放心,我武力值很高的,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的。”劉夜輕聲安慰著李欣蘭。
聞言李欣蘭小聲“嗯嗯!”
隨後她便不再說話,也不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麽。
一路跟在劉夜身後,朝著飯店方向走去。
沒過多久,兩人便來到了一個大酒店麵前。
知道到了門口,李欣蘭才回過神來。
看著眼前氣派的酒店,李欣蘭望向了劉夜麵漏疑色。
隨後也沒過多隱藏心中的疑慮,直接問到:“五星級酒店?”
“你錢夠麽?別說是請我吃飯,到最後要我付錢。”
聽聞此言,劉夜來了火氣。
冷聲說道:“什麽意思?瞧不起我啊?”
隨後故意抬高聲調說:“放心吧,我有錢!絕對用不著你掏一個字”
仿佛是對李欣蘭看不起他的諷刺。
見此情形,李欣蘭雙手合十說道:“那讓您破費了。”
不再猶豫,兩人便並排向著酒店內走了進去。
門口迎賓見兩人進來彎腰歡迎。
隨後立即跟上,在一旁詢問到,:“請問兩位有預定麽?”
劉夜聽聞後立即回到:“有的。”
說著,掏出手機。拿出了預定頁麵的二維碼。
見到預定二維碼,迎賓隨即拿出隨身攜帶的掃描儀。
最後查看預定位置。
“您好,兩位。”
“你們預定的是七樓貴賓夜景位。”
“請確認一下位置是否正確。”迎賓微笑的詢問。
“對的。”劉夜回答
兩人便在迎賓的帶領下走上了樓。
來到一個靠著巨大的落地窗旁邊的桌子坐了下來。
位置在過道旁,其實距離還是很遠。但屏風將桌席位置與過道隔開。
坐在這裏可以邊看夜景邊吃飯。
因為來這裏吃飯要提前預定,所以吃什麽已經在預定的時候訂好了。
這樣即使方便餐廳提前訂菜,還能確保知道需要多少菜不會造成食物囤積時間過長變質而導致的浪費。
麵對麵而坐的兩人互相望著彼此,不知道說些什麽,略顯尷尬。
於是不約而同的望向了窗外。
黑夜中的萬家燈火,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能使所有看到他人都陷入沉思。
兩人呆呆的望著窗外的黑夜,仿佛已經融入其中。
看著窗外的劉夜自顧自的問到:“對了,你為什麽當的醫生啊?”
聽到劉夜的詢問,李欣蘭望著窗外一陣沉默。
“我父親就是學醫的。對了,他還是我們醫院的副院長。”
劉夜聽此,詢問到:“所以,你學醫是崇拜你父親?”
李欣蘭否定:“不是的”
“小的時候,我父母離婚。我跟了母親,後來他又找了一個男人。之後那個男人對我動手動腳的,母親怕那個男人對她始亂終棄,就將對那個男人的恨轉嫁到了我的身上。”
“後來他們兩人都不喜歡我,後麵甚至一起打罵我。由於那個男人生活很亂,每天都在不同的女子家中。最後他的了花柳病,還傳給我我媽。”
“由於我和她們同吃同住,最終我也染上了這個病。但是他們卻自私至極,隻想獨善其身。他們兩個人隻顧治自己,全然不想治我的病。”
“他們覺得我是個累贅,剛好我得了這個病,就希望我得病死去。”
“因為病症實在明顯,在學校夏天,我連短袖短褲都不敢穿,生怕漏出特征被他們發現。”
“以此認為我是個雞女**,在學校外麵亂搞得了性病。”
“最後症狀越來越嚴重,他們便不允許我上學。”
“害怕被學校發現,學校進行家訪,從而無法推卸責任。”
“得病時,身體瘙癢難耐。猶如螞蟻啃噬一般”
“最終我受不了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