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劉夜激動的呼喊,老人卻是不以為意。
因為此時劉夜的胸牌上,顯示出他是一個實習醫生。
“一個實習醫生,能看出什麽病呢?”
“那麽多從業幾十年,治病救人無數的看醫生,在翻來覆去幾天的檢查下,依舊是沒有看出我得的什麽病。”
此時劉夜現在這個老頭麵前,神情激動。
老人卻是對劉夜的興奮視若無睹,隻當劉夜是一個想要引人注目嘩眾取寵的傻子罷了。
見自己站在老頭麵前,老頭卻是毫不不理會,用像是看傻子的表情望著自己。
劉夜焦急了起來。
“我真的知道你是什麽病了。你信我,你絕對能好!”劉夜神情激憤的呼喊到。
“那麽多藥到病除,治病救人了一輩子的醫生對我都束手無策。”
見到他還是不信,劉夜有理有據的辯解到:
“看你的胸牌,才進來的實習醫生吧!不知道不要亂說,你能看出個什麽病?”
“你要是不信,你在做一次檢查,按我說的隻定能檢查出病狀。”
老人卻依舊是一臉不屑的說到:“你先好好跟你師傅學習,學成了在給別人看病吧。”
老人桀驁不馴頭頭是道的教育著劉夜。
“你……”
聞言,劉夜也是一陣無語。
心裏憋屈的吐槽到:“真服了!這老頭腦子有問題是吧?自己都要死了還這麽倔,不知道有句古話叫死馬當活馬醫嗎?何況我這真能治好他啊!”
“不信算了也懶得再和你說,你就在這等死吧!”
見老頭一臉不可教化的模樣,劉夜也是不打算再和他多費口舌。
收拾好東西,劉夜轉身推門就要離開。
就在劉夜即將推門而出時,傳來身後老頭製止聲。
“等一下!”
劉夜也是旋即停止了動作,轉過了身。
“怎麽?”
老人遲疑了一會開口詢問到:“你確定清楚我得的病?”
劉夜不耐煩的的說道:“對”
劉夜心裏厭煩的想著:“腦子有問題吧?剛才不信我,現在又要問我一遍。”
老人此時心裏也是不斷的掙紮。心中無限的懊悔。
之前他代表青城將領,前往那片空間重疊之地調查。誰想大聲了那麽詭異的事情。突然起的大霧,轉眼就消失了七成的人。
自己算是運氣好的,活了下來沒有消失。結果後麵出來檢查身體,發現運氣好逃出來的人個個都得了怪病。本來一開始自己檢查沒有問題,結果後麵還是出了狀況,自己時兒昏迷時而清醒。
更為奇怪的是檢查不出問題。
最近昏迷的頻率更高了,而且清醒的時間也更短了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自己應該是過不了多久了。他已經對自己的人生不抱有期望,也活了差不多50歲了,人生已經夠了。
各大名醫對自己進行了各種檢查,依舊沒有得出結果。老人已經放棄了救治的希望,認命了。聽到劉夜的話,老人全當是年輕人初來乍到,想要出名的胡言亂語罷了。
但是誰又不想多活幾天呢?更何況是當你處於行將就木時,那種對生的渴望就更加的殷切。況且剛才劉夜說的那麽有底氣,還說可以用他的方法檢查出來。
老頭最終也還是心動了,說不定呢?就當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老頭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問出了聲:“那你和我說說,我得的是什麽病吧!”
“你是由於腦膜中動脈撕裂的壓迫腦神經,所以才會導致你間歇性昏迷的。”
劉夜擲地有聲的回答著他的問題。
見劉夜的回答好想有些道理,雖然老頭是一點聽不明白,但還是感覺到好像真的有一絲生的希望。
於是焦急的追問著。
“那這種情況檢查不出來麽?”
“你這種情況比較特殊,開始是腦血管破損導致的壓迫神經,但是不知道由於什麽原因出血消失回流。但是那片區域腫脹了所以才導致的壓迫神經。”
“所長,在這種情況下腦電圖檢查、核磁共振檢查、肉堿檢查都都檢查不出結果。”
劉夜遊刃有餘的向老頭作出了自己的回答。
霎時,老人的眼睛又恢複了生機,瞪大眼睛目光殷切的望向了劉夜。
接著,他立即按了按床邊的呼叫按鈕。
不多時,一個黑衣保鏢立刻衝進了病房。
神情警戒的盯著劉夜,一隻手拉著衣服,一隻手藏在衣兜裏。慌著的問到:“先生,什麽事”
見此情形,老人立刻對著保鏢做出放下的手勢。一邊用命令的語氣說到:“放鬆,放鬆。”
然後又吩咐著手下:“快點把我的主治醫生叫過來!”
聞言,保鏢神色尷尬。
小心翼翼的回答到:“主治醫生身體有些問題,所以沒有在醫院。”
“不過您不用擔心,醫院已經為您換了另一位這方麵資深的醫生主治。”
聽到了一堆廢話,老人旋即不耐煩的催促到:“ 你就快點把現在負責我的醫生叫過來就行了。”
聽到命令,門口的保鏢向著老頭鞠了一躬,而後立即轉身離開了病房。
旋即老頭立刻客氣指著一旁的座位,示意劉夜坐著休息一會。
“你等一下,你說的我聽不懂,我把主治醫生叫過來,你和他說。”
不待多時,一個四五十歲看起來慈眉善目醫術高超的人走了進來。
進來後便神色恭敬的望向老頭。
疑惑問到:“不知道您叫我是有什麽事麽?”
老頭立刻偏過頭,望著劉夜眨巴了下眼睛,示意讓他來講。
劉夜也是沒有推辭,立即 照著係統提示欄將剛才所說重複了一遍。
聞言,那名醫生摸著下巴坐在一旁沉思了起來。
過了一會後……
便見此人重複拍著腦門,雙眼抖擻興奮的呼喊到:“對啊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這種情況!”
見他此番模樣,一旁的老頭也是嘴角微翹笑了起來。
旋即焦急的向著老醫生詢問到:“什麽意思?我的病有的治了麽?”
老人雙眼滋溜的轉著,一邊思考一邊說到:“不敢保證,但不過確實有這麽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