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好的開端,陳默似乎心情大好,和眾人一起吃過晚飯,他便叫上幾個人,將蔣文鬆獻給他的一張木床抬到角落,又在床前立了兩根兩米多高的樹幹,再把那塊巨大獸皮掛在樹幹中間,一個稍顯隱蔽的私密空間就成形了。

最後,他還特意向眾人聲明,這裏以後就是他的“專屬房間”,任何人不得隨意靠近。

命人拿來熱水,和那名新得手的女奴雙雙洗漱後,二人便鑽進了獸皮後麵,不一會兒,肉體撞擊聲,嬌柔呻吟聲,便在寂靜的崖底回**不休,偶爾還穿插著陳默的低喝怒罵,似乎是對女奴的配合程度不太滿意,又像是為了發泄自身的暴戾情緒。

麵對此情此景,眾人反應各有不同,有人厭惡,有人羨慕,有人暗暗咬牙,有人羞紅了臉,還有人邪火瘋漲,實在忍不住了,便跑去角落裏偷偷解決。

唯獨柳直沒有受到幹擾,已是盤膝入定,修煉導氣術。

他的身旁,除了方少川、葉韻、王冬、邊鋒、邱遠才、侯大傑、田依依七人外,還有一個名叫張敬的八九歲小孩,身型微胖,食量驚人,是營地內四個孩子中唯一的男孩,因無人願意“收養”他,隻能腆著臉湊到柳直他們這裏來。

小家夥人機靈,也挺懂事,就是年紀太小,不知該如何懇求,於是便安靜坐著,不時會將眼神投向發出奇怪聲音的角落,圓圓地的臉上滿是好奇。

再算上昏迷的貝貝和照顧她的周婷,現今依附在柳直身邊的已是隻剩寥寥十人,其餘則全數投到了陳默麾下。

…………

次日中午,貝貝終於恢複了意識,柳直得知後,第一時間去看望了她,貝貝的呼吸心跳都很平穩,也不再發燒,不過精神狀態很差,連話都說不出口,還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方能有望複原。

接下來的一整天,柳直哪裏都沒去,一心埋於修煉,連捕魚都是交給了方少川和邊鋒。

晚上,方少川告訴他,蔣文鬆偷偷找過王冬、邊鋒、邱遠才、侯大傑四人,柳直也沒放在心上,結果第二天醒來,發現王冬沒有跟著來跑步,柳直就知道,這貨“叛逃”了。

叛逃這個詞,其實方少川說出來的,柳直倒並不這麽認為,他從沒說過要讓王冬追隨,自然也就不存在所謂背叛。

如果有人願意在這種情況下仍舊跟在他身邊,柳直會覺得慶幸,如果斷然離去,他也不會意外,至多有點可惜,可惜身邊少了一個能夠培養成心腹的人。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性本就如此,他看得十分透徹。

傍晚時分,陳默收到了他的第三個女奴,加上這幾天又有二十幾個人沿著路標找到營地,他麾下的人口數已經超過一百二,柳直則僅剩九人,其中還有倆個屁用沒有的小孩。

吃晚飯時,在一群人的簇擁下,陳默帶著三名女奴,一臉趾高氣揚的坐在了柳直對麵。

柳直邊吃著魚肉,邊隨意瞄了陳默一眼,然後看向站在一旁的塗威,淡然發問:“有事?還是想毀約?”

他心中忌憚的,始終隻有這個男人。

再度受到輕視,陳默出乎意料的沒有發怒,反而嘴角含笑道:“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我又怎麽會無緣無故的反悔,其實我過來,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柳直疑惑。

陳默將雙手從女奴的臂彎中抽出來,稍稍坐直了身子,微笑道:“你的本事我聽他們說了,說實話,我心裏特別佩服,我在你這麽大的時候,整天就知道跟家裏要錢,然後到處裝逼泡妞,正經事一件都不會,跟你比起來,真心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柳直斜眼看著他,眉峰微皺,仿佛在說:你是來拍馬屁的?

陳默也覺得表現得有點過了,略顯尷尬的笑了笑,繼續道:“其實我是想說,你有這麽一身本事,如果不能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