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得到了希瓦和沙萊耶的寶盒。”
拉德克斯說道。
“所以,你說了這麽多,到底是什麽意思?或者說,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幫你?”
張維問道。
“作為這個宇宙中僅存的神,我想用希瓦和沙萊耶的寶盒委托你幫助這個宇宙進行重啟。”
“重啟?怎麽重啟?我可沒有沙萊耶那樣的力量!”
張維說道。
拉德克斯眨了眨眼睛,說道:“你知道深淵來自何處嗎?”
“什麽?”
張維顯然被對方這跳脫的問題弄得一愣,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在庫本斯被消滅後,祂的信徒們卻依舊存在,並一直堅信庫本斯還活著。而這也就導致,庫本斯的意誌,也就是後來的‘深淵意誌’的誕生,最後導致深淵的形成。”
“深淵本身是各種陰暗麵的集合體,所以隻要有戰爭的地方就會吸引其到達。而地獄這個地方是宇宙中戰爭最為頻繁、各種負麵情緒最多的地方,自然就吸引到了深淵。深淵打算征服整個地獄,然後像養蠱一樣折騰這個世界,為祂源源不斷地提供力量。”
“而深淵真正的本體並不在這裏,祂如同一隻巨大的章魚一樣伸出無數的觸手,入侵到無數的世界中。這些觸手是祂的化身,為祂在各個世界中汲取力量,最終蛻變為新的‘庫本斯’。”
“一旦庫本斯歸來,那不隻是這個宇宙會變成祂的樂園,祂會以此為跳板,入侵其他宇宙,重演在這個宇宙的事情。”
拉德克斯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消滅深淵的本體?”
張維問道。
“是的。”
“那你為什麽不自己去?我可以幫你打開這裏的封印。”
“不,我無法離開地獄。長久的封印已經讓我和地獄融為一體,一旦我有任何過於劇烈的動作,整個地獄便會瞬間崩塌,化為宇宙中的一支爆竹。”
拉德克斯說道。
“係統,看一眼這東西值不值錢?”
張維呼叫係統查看希瓦和沙萊耶的寶盒。
“那個希瓦作用不小,可以對包括物質宇宙在內的一切負麵存在進行克製甚至是消滅,價值一千萬點。而那個沙萊耶的寶盒差一些,主要用途就是裝東西,可以裝任何可以定義的東西,或許可以叫‘邏輯寶盒’更準確一些。”
係統解釋道。
聽完係統的分析,張維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麽就能確定我能夠對付得了那個深淵的本體?我之前對付的是深淵的分身,鬼知道深淵的本體到底有多強!”
拉德克斯說道:“不,深淵的本體和分身的實力基本一致,隻不過因為深淵的本體有一群黑暗泰坦在保護著,所以才很難攻入。不過按照我對你的估計來看,那些黑暗泰坦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可以放心去,完全不用擔心有危險。”
張維思考了一下,如果真像對方所說,那這一筆買賣其實自己是很賺的。
“我答應你的委托。但我有一條,一旦有我無法打敗的存在,那我會立馬撤退,東西也不能還你。”
“當然,那是你應得的。”
拉德克斯說道。
當張維從岩漿海中出來的時候,迎接他的並不是一片欣欣向榮的世界,而是遠比之前更加混亂的世界。
“這是怎麽回事!王淩他們都哪去了?”
張維飛到高空,看著下方布滿溝壑瘡痍的大地,如果不是有人活動的痕跡存在他都以為地獄被隕石給洗地了。
“哈哈哈!我就是天!”
一道聲音響起,張維回過頭看去,正是當初被自己放了的張半城。
此時的張半城身穿玄色戰甲,全身黑光湧現,在看到張維的時候突然一愣。
“這,你不是被淘汰了嗎?”
張半城驚訝地問道。
“淘汰?我什麽時候被淘汰了?我說,這才幾天沒見,你就這麽囂張了?”
張維有些奇怪地看著張半城,對方的麵容似乎更加成熟了,比前幾天的樣子有所變化,但不多。
“你在說什麽?什麽幾天?已經過去五年多了!自從上次被你敲詐後,我便臥薪嚐膽,隱忍不發!終於熬到大部分的宿主都放棄懸賞了!如今還剩下一個王淩。我現在的實力遠超王淩,隻要我找到他,那我便是最後的贏家!”
張半城有些癲狂地說道。
“五年?我草,我該不會是穿越了吧?”
張維迅速整理了一下張半城透露出來的信息,隱約間覺得自己好像來錯地方了。
“嗬嗬,既然你沒有被淘汰,那也沒關係,反正最後都要被我淘汰!張維,五年前我狼狽而逃,如今你再次歸來,而我卻已經登峰造極!準備好迎接你的淘汰榜吧……”
“砰!”
張維一腳踹出,張半城瞬間落入到岩漿之中,濺起數米高的海浪。
“你!”
張半城從岩漿中飛出,死死盯著張維,卻並沒有繼續出手。剛才張維的那一腳直接給他踹醒了,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和張維的差距。
“這不可能!你為什麽還是這麽強?我明明都已經用了……”
張半城剛要脫口而出,卻突然閉上了嘴。
“用了什麽?”
張維眯起眼睛追問道。
“沒什麽!”
張半城渾身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嘶,不對啊,我怎麽感覺到這方世界似乎有使用過某種時間道具的痕跡啊?”
領航員係統突然說道。
“哎,對,想起來了,這不就是那個叫‘滄海桑田’的時間加速道具嗎?”
“什麽滄海桑田?”
張維問道。
“滄海桑田,這件道具可以將某個世界和外界進行隔絕,讓世界的時間加快流速。你之前在世界之外,所以並沒有受到影響。而在世界之內,時間的流速是外界的數倍。一般這種東西都是修仙的宿主用的多,用來延長自己的修煉時間提升實力。而張半城這小子估計是打算用這一套來將其他宿主熬走,但沒想到你沒被淘汰,這下算是白玩兒一場,空做他人嫁衣嘍。”
領航員係統說道。
“你!你要幹什麽!”
張半城有些驚恐地看著張維。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