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慈準備去樓下把門加固一下。
雜物重物都往門口堆一堆,免得玻璃門被台風破壞。
池冉很顯然也是這麽想的。
出房間兩人就撞在了一起。
啪嗒。
剛下樓,門鎖就被台風吹斷了。
玻璃門好懸沒碎一地。
兩人疾步上前想要去關門,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鑽進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我去?
這還有見縫插針的?
沒空去管已經鑽進屋的人。
再不關門他們就要被台風給吹散架了。
薑慈重新拿出一把鎖,把門好好鎖上,不放心又加了三把。
前台櫃子,鋼鐵架子,總之能堵門的東西都被池冉推了過來。
好不容易把門封得嚴嚴實實,他們這才有時間回頭去看那見縫插針的人是誰。
“池...池同學,我就知道你還活著,太好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鑽進來的人是個麵容嬌俏的少女。
她的目光緊緊粘在池冉身上。
說著就要撲過來。
眼中還泛著盈盈淚花,看起來又嬌弱又堅強。
池冉在對方即將撲過來之時,一個閃身就躲了過去。
直接站到了薑慈身後。
少女差點撲在堵門的架子上毀容。
錯愕一瞬,她用著不可置信的目光回頭看向池冉。
好像非常不能接受池冉會這麽沒有紳士風度地閃開。
少女終於將目光放在薑慈身上,再看到她那張臉後,嫉妒一閃而過。
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揪著衣角,可憐兮兮地道:“池同學,我是江綿綿啊,跟你同一級八班的。”
“原來是江同學,你怎麽會在這兒?”
池冉慣會用那張純良無害的小臉騙人。
現在就是如此。
少女臉上浮現嬌羞之色,微微揚起下巴,露出還算好看的鎖骨。
“我...我是專門來找池同學的,我爸媽都在外地,外麵突然變天,我也不知道該去找誰,恰好我住的地方離池同學家很近,就想著來看看。”
“我突然之間有了可以放火的能力,池同學,我可以保護你!”
池冉看著對方含羞帶怯的模樣,沉默了好一陣。
也不知道突然抽什麽風,竟然伸手環抱住了薑慈。
雖然是虛抱,兩個人之間還有很大空隙。
但這個動作在江綿綿眼中就是極其曖昧的。
薑慈:???
你特麽拒絕人家小姑娘,別帶著我呀!
“這位阿姨是?”
江綿綿裝作懵懂天真的樣子問道。
薑慈:很好,帶讓我,氣死這個小傻比。
雖然這件事情看起來與她無關,但少女一句阿姨,這件事情就跟她有關了。
薑慈還是很在乎自己絕美容顏的。
你可以說她菜,但不能說她老和醜。
薑慈揚起笑臉,絕美容顏展現到極致,身體微微向後靠,整個人柔弱無骨般直接窩進了池冉懷中。
嗯,這小子沒用異能。
不是硬邦邦的王八殼。
傻狗忍不住捂眼。
宿主這麽笑,準沒好事。
同時也有些想不通。
它這個宿主,你說她賊注意形象吧,她能做出來當街裝喪屍,糊一臉血追著活人跑的事。
你說她不注意形象吧,還偏偏特別愛美。
就很怪.....
“我是他姐姐。”
“嗯,她是我姐姐~”
池冉叫出的姐姐二字特別**漾,配合的不行,
小少女臉色變了又變,半晌才開口確認道:“親的?”
“不,情的。”
情的?
情姐姐?
特麽,這跟情哥哥的性質有什麽區別嗎?
少女眼中立刻帶上了哀怨,那樣子像極了被渣男欺騙的下堂妻。
薑慈默默給傻狗傳音,讓它滾去樓上,把明麵上的物資弄進空間,然後搬到池冉房間裏去。
這小姑娘,她要玩很久的。
台風七日不能出門多無聊。
玩具這不就來了麽。
至於為什麽搬到池冉放裏。
別問,問就是不想睡倉庫。
“外麵天氣不好走,你一個小姑娘也挺不容易的,不如就在這裏住幾天吧。”
薑慈怕江綿綿直接被氣走,趕緊開口留人。
少女聞言眼睛一亮,忙不迭地點頭:“那就謝謝姐姐了。”
池冉動了動,似乎是在表達不滿。
薑慈暗戳戳的恰了他的手臂一下,示意他閉嘴。
帶人上樓,江綿綿被安排在了客房。
傻狗辦事非常利索,樓上現在明麵上擺放的物資並不多了。
薑慈當著江綿綿的麵,魅惑一笑,拽著池冉就進了自己房間。
“你留下她幹嘛?我又不熟,你看樣子也不喜歡,直接趕出去不就行了。”
進屋後,兩人都恢複了一本正經的神色。
池冉其實不太喜歡陌生人侵入自己的領地。
薑慈一開始闖進來,他也沒打算留。
純純是因為對方不要臉,要在這洗漱,他想著好歹被救一命,又聽到她的名字產生聯想,好奇才留下。
後來確認過眼神,大家都是同樣的人。
又誰都不能奈何誰。
自然而然就湊到了一塊。
換了別人,他大概會毫不留情地扔出去。
“留著玩兒唄,挺好玩的。”
薑慈才不管他是什麽意見。
反正她就是要留下這個玩具!
“哪裏好玩了?”
池冉無奈。
“你不覺得她想貼又故作矜持,想發火又發不出,臉色變幻莫測,差點把自己憋死的表情很有意思嗎?接下來我們要被困七天呢,就那麽一直窩在家裏,無聊死了,她不剛好是個送上門的樂子。”
“我不管,我覺得好玩,她得留下來。”
薑慈重生回來,本性非常惡劣。
將無理取鬧發揮到了極致。
池冉無奈的歎了口氣,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語氣不自覺帶上了寵溺與無可奈何。
“行吧,你想玩就玩吧。”
“你得配合我,這幾天就在我屋裏住。”
池冉抬眸,眉頭微微皺起。
“不要隨便亂說這種話,我是個正常男人。”
“想什麽呢?你房間不能住了,不信你自己回去看看。”
薑慈白了他一眼,又拽著人出了房門。
池冉看都沒看江綿綿,徑直回到自己房間。
屋外就剩下了薑慈與少女。
“姐姐是池同學的女朋友嗎?”
江綿綿用好奇的眼光打量薑慈,挑釁異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你覺得呢?”
薑慈把問題反推回去。
“我覺得應該不是,我聽說池同學在學校有喜歡的女生,好像是他們班的班長,跟姐姐不是一個類型的。”
哦,搞不過,就給她製造假想敵是不。
薑慈心中冷笑,麵上依舊雲淡風輕。
“是嗎?難道池冉喜歡的女生跟你是一個類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