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在傻狗突然提及到治愈藥膏的時候。

薑慈原本煩躁不已的心,突然安定了下來。

她一拍腦袋,猛然想起了盲盒道具。

嘖,怎麽差點就把這東西給忘了。

她現在是有金手指的人啊!

“傻狗,把藥膏拿出來。”

啪嗒。

一個小白塑料瓶子突然憑空出現,掉落在地上。

薑慈急忙將瓶子拿起,打開蓋子挖了一大塊就抹到了池冉的傷口處。

見效很快。

藥塗抹上的地方瞬間就不流血了。

但猙獰的傷口還依舊存在。

隻是微微閉合,並沒有完全治愈。

“隻能止血?不是說除了斷肢都能治愈嗎?”

薑慈眉頭微皺,回憶起藥膏說明書。

感覺有點上當受騙。

她還以為係統出品有多牛呢,一抹就直接光滑如新。

“宿主,這是藥,不是仙丹,它確實可以治愈所有外傷,但也不是一天就能好的。”

傻狗突然秒懂宿主的意思。

真要是有那種奇效,藥膏就不會出現在中級盲盒裏了。

這個藥隻是見效快,止血快,治愈的傷口不留疤。

但也不是立竿見影就能讓人完全好。

“算了,這樣已經很好了。”

血已經止住,傷口微微愈合,多塗抹幾次應該就能恢複好。

現在已經不用擔心池冉會流血而死。

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我扶你起來。”

薑慈微微用力,拽著池冉的手臂把人扶到了沙發上。

他還是有些虛弱的。

剛剛不知道流了多久的血,麵色蒼白無比,狀態看起來很虛弱。

“江綿綿跑了?”

薑慈下意識略過了池冉為什麽不撤離精神屏障套給自己這件事。

她的直覺告訴她,不要追問。

池冉也沒有提。

精神屏障受到攻擊,他作為屏障的主人無論多遠都會有感應。

當時刀子過來的時候,他感受到薑慈那邊的屏障正在被攻擊。

他敢撤。

隻是一刀而已,不會死。

“嗯,她看到我被傷到後就直接跑了,她很奇怪,能瞬移,是直接在原地消失的。”

原地消失?

薑慈猜測那應該是逃犯係統給的道具。

她疑惑的是,江綿綿跑得為什麽那麽果斷。

對方那麽有目的性的想要糾纏池冉,就看到幾個垃圾混混便直接放棄跑路了?

是因為膽小,還是另有別的原因?

“在想什麽?”

池冉見她眉頭緊鎖很是凝重的樣子,有些疑惑。

薑慈對那個女的那麽在意嗎?

他有點不太喜歡。

那個女人似乎讓薑慈很苦惱。

那下次要是能碰到,要不要找個機會直接弄死薑綿綿呢?

“沒什麽。”

薑慈回過神來,暫且把問題拋在了腦後。

出神時,剛好錯過了池冉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

“你還能動嗎?路我已經探好了,外麵天氣不正常,我們要轉移。”

“能動,不流血就沒事。”

池冉聰明的沒有詢問藥膏的事情。

是好東西,能瞬間止血。

姐姐舍得給他用就夠了,來源並不重要。

“我讓傻狗把剩下的物資收一下,你在這歇一會,收拾完我們就離開。”

薑慈微微點頭,招呼傻狗開始收東西。

上次收物資的時候就忘記了衣服,還好池冉家是服裝店有的穿,這次再不收換了地方連換洗衣物都沒了。

薑慈計算著係統剩餘的空間選擇性裝東西,池冉卻沒有老老實實的待在沙發上。

他鬼使神差地起身,慢悠悠挪動到主臥門前。

開門便是一陣飆風吹來,險些把他吹倒。

穩住身子,他緩緩走向床頭櫃。

那裏麵有傻狗偷偷扔到他們房間的五件套。

不知出於什麽心理,池冉將這五個小東西裝到了自己包裏。

以後,大概,會用到的...吧?

“你在這幹嘛呢?我們從一樓出去,你現在這狀態也沒辦法跟我一起跳樓。”

薑慈感受到屋子裏直灌風,就立刻過來尋人了。

池冉被嚇了一跳,將裝起五件套的書包握緊,抿唇道:“好。”

一樓堵門的東西多。

池冉受傷沒辦法用力,薑慈自己一個人搞定的。

她力氣大,就是一樣樣搬東西稍微麻煩了些。

剛把東西挪開。

大門啪的一下就被風吹開了。

這股邪風直接將她之前套上去的鎖全都吹斷,就連玻璃門也因為巨大的衝擊力而被震碎。

現在的台風,比她剛剛出門時更猛烈了。

這不是好兆頭。

薑慈很慶幸自己提前做打算出門找了另一處避難所。

這搖搖欲墜的二層小樓,估計真的扛不住台風的肆虐。

車子還能開,順風吹最多是有點打滑。

薑慈用最快的速度飆車到酒店樓下。

剛被清理過的酒店還算空檔,周圍並沒有再聚集太多喪屍。

小貓兩三隻,隨手就能砍爆,薑慈處理好後就扶著池冉直接上了電梯。

抵達頂樓,舒適溫暖的環境頓時讓人放鬆下來。

對比於門市樓的老舊,酒店的總統套房簡直就是頂級享受。

“我先去洗個澡。”

把池冉往旁邊一扔,薑慈直接鑽進了浴室。

啊!

大浴缸!

啊!

小紅酒!

啊!

爽!

重生回來後,薑慈在家裏別墅都沒來得及享受一下。

來到酒店套房,看到處處都是頂配的浴室,她頓時墮落了。

放水,衝澡,躺進浴缸。

渾身都被溫暖的水流包裹。

全身心都在這一刻得到了放鬆。

浴室裏還有小冰箱和紅酒。

她開了一瓶,美滋滋地開始享受起來。

隻是一杯而已,她酒量好,完全不會醉。

直到水溫逐漸變得有些涼時,薑慈才依依不舍地從浴缸裏走出來。

酒店有為客人準備的絲綢睡衣,穿著還蠻舒服的,薑梨就沒有舍得換下來。

反正快到下午了,一會就美滋滋地睡上一覺吧。

從浴室走出,池冉還跟個木頭人一樣坐在**不知道在想什麽。

薑慈開門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池冉抬頭便是足以讓他氣血逆流的場麵。

MD!

姐姐是不把他當男人看,還是不把他當人看啊!

要死要死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