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是不能看的。
池冉在薑慈那猥瑣又曖昧,且不斷向下移,遊走在他腰部的目光中,再一次羞紅了臉。
“走吧,出門。”
薑慈適可而止,收回目光。
拿起車鑰匙,帶著沉默的少年與傻狗,上車前往超市。
她挑的是家副食超市。
裏麵有新鮮的瓜果蔬菜,各種米麵糧油。
這一趟出門的目的隻有食物,副食超市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超市距離池冉家很近。
開車不過五分鍾就到了。
門外遊**著七八隻喪屍,超市大門敞開,從外麵看,能看到裏麵也遊**著五六隻。
加起來十幾個而已。
隻要解決它們時,不吸引周圍的喪屍就行。
那就需要速度解決了。
薑慈下車拿出後備箱的唐刀。
用最快的速度衝上去,一刀就先收割了一隻喪屍的頭顱。
快到連傻狗都沒有反應過來。
薑慈揮刀對準其餘幾隻喪屍,一刀一個小朋友,身形快如閃電。
門口的幾隻喪屍很快就被她解決幹淨。
薑慈毫不猶豫地迅速衝到超市內,再次一刀一個小朋友。
末世初期的喪屍都不強。
他們的戾氣與正常成年男子差不多,速度比普通人慢很多。
腦子遲鈍,連拐彎都要反應幾秒。
所以殺起來特別輕鬆。
而力量與速度型異能者在這個時期也是最有優勢的。
畢竟現在大部分元素型異能者,使用異能的準頭,以及熟練度都還處於最辣雞的階段。
一不小心就會把自己耗空。
就跟昨天的五個蠢貨一樣。
池冉也沒想到,今天出門他是來當花瓶的。
等到他走進超市時,薑慈已經幹掉了所有喪屍。
“挑著沒沾血的拿,喪屍病毒洗不幹淨,入口也會被感染。”
薑慈已經開始對眼前的蘿卜白菜挑挑揀揀了。
隨口叮囑了一句後,用腦電波給傻狗下達指令:“去把冰櫃裏的肉類都收取一半,水果也一樣。”
這樣安排,係統空間應該就被完全填滿了。
等晚上的時候好好整理一下,沒用的破爛扔掉,應該還能省出不少空間。
傻狗非常聽話,搖晃著尾巴,逐漸靠近冰櫃。
剛好池冉是背對著的。
隻要後背沒長眼睛,就不可能發現它的小動作。
一人一狗,暗度陳倉。
池冉努力撿菜。
薑慈連續裝滿三個塑料袋,就送去車裏。
順便清理遊**過來的喪屍。
如此幾趟,後備箱就被塞得滿滿當當。
後座還能繼續裝,傻狗可以坐池冉懷裏。
打定主意,薑慈又回去繼續搞蔬菜。
但這次,她剛一進門,就看到了一隻喪屍不知何時遊**到了池冉身後。
並且伸出了利爪,準備給池冉來個致命一擊了。
“池冉,小心!”
薑慈壓低聲音提醒,提起刀就揮舞向喪屍。
池冉猛然回頭,就是上次那張青灰色的臉龐。
他下意識往後退,可喪屍的爪子已經近在眼前。
當!
喀嚓。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與鐵器碰撞聲響起,喪屍轟然倒地。
薑慈微微眯眼,上下打量池冉,好像是在觀察他是否有受傷,又好像是在探究什麽。
“小心點,再弄幾袋子,把後座裝滿我們就回去。”
薑慈很快就收回了目光,叮囑完後,就走到一邊去了。
回過身,薑慈皺著眉頭,仔細回憶起了方才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砍了這麽多的喪屍,還沒有一個能讓她的唐刀發出碰撞聲的。
那聲音不像是在砍血肉。
更像是不小心砸到了牆上發出的聲音。
還有就是。
她剛剛靠近時,分明看到喪屍出爪,已經可以撓到池冉了。
可池冉連層皮都沒破。
剛才池冉與喪屍的爪子距離是多少來著?
一毫米還是兩毫米?
他是運氣好,被自己及時救下,所以才沒受傷,還是有別的原因?
她記得,上輩子那個叫池冉的精神係異能大佬,能力就是可以用精神力製造出無敵王八殼。
懷疑與聯想一旦打開了一個口子,就越發不可收拾。
薑慈再偷偷看池冉的眼神就已經變了。
她不會真的不小心撿了個大佬吧?
可北冥基地在北方,距離他們在的南方城市很遠。
這邊也不是沒有大型基地。
很少會有人舍近求遠,遠離家鄉跑到很遠的基地生活。
再試試吧。
薑慈暫時按下心中疑惑,把最後一袋菜搬到車上。
帶著傻狗與少年回到服裝店。
將物資搬回去又是一個大工程。
等都弄好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池冉很有自覺地去做飯,薑慈就跟大爺一樣坐在前台發呆。
“傻狗,為什麽殺喪屍不能獲得積分呢?喪屍會吃人,被抓傷也會感染變異,我殺了喪屍難道不算為民除害嗎?”
人一無聊就喜歡瞎想事情。
薑慈的思維從池冉跳到日後規劃,又從規劃未來,跳到逗弄係統。
她純屬是沒事幹,閑著無聊想糾結下傻狗。
卻沒想到,這貨還真開始認真思考了。
“咦?宿主說的有道理啊!不行,我得跟上級反饋一下,殺喪屍怎麽能沒有積分呢!”
傻狗說完,就沉默呆滯了整整五分鍾。
狗眼再次出現神采,興奮地直搖尾巴。
都快搖成螺旋槳了。
薑慈覺得,以後無聊了,還可以讓狗子用尾巴給她表演個花手。
那一定很好看。
傻狗絲毫不清楚自家宿主暗戳戳的小心思,開心到嗷嗷叫喚。
“嗷嗷嗷!我跟上級反饋了宿主的問題,在我的據理力爭之下,上級決定以後殺喪屍也有幾分反饋!一隻一百!宿主之前一共殺了五十二隻喪屍,補償積分五千二,現積分餘額,五千三!”
薑慈隻是順嘴一提,沒想到還真能行。
又意外之財,心情當然不錯。
薑慈非常大方的將零頭三百都給了傻狗,剩下五千打算一會兌換成中級盲盒。
傻狗興致勃勃的規劃著未來賺積分的計劃,跑到透明大門前,再看外頭遊**的喪屍,已經不再毫無波瀾。
渴望的眼神就跟小夥子看大姑娘一樣。
薑慈嫌棄地撇了撇嘴。
這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