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請幫個忙吧!

“你怎了!不會是鬼上身了嗎?”那村民多少有些不太高興。

“你老哥不是不知道,我是個工作人員,這是上班時間,如果這時不在崗位上是要被扣工資的。”蘇自堅苦著臉說道。

“哦!你早說嘛,好!我一會過來叫你。”那村民恍然大悟似的,高興地走開了。

蘇自堅看著他的背影,喃喃地說道:“你才鬼上身呢?怎地這麽罵老子呀。”

到得晚上,那村民與幾位村裏的人一同來找他,硬是把他拉了去。到得家中一看,到不是請他去看病,而是他們白天到河裏釣魚了幾尾魚,作了一手好菜請他過去喝酒的。

蘇自堅大笑道:“媽的,你們這幫家夥早說嘛,這麽好的事兒卻瞞著我一人,真不象話呀。”

酒過三巡,一村民含笑問道:“我說堅哥呀,你啥病都看得厲害,這女人的毛病你會不會看呀。”

蘇自堅大口喝著酒,笑問道:“女人啥毛病呀。”

“就是來那個的時候腰酸肚子痛,能治不?”那村民眼巴巴地看著他,敢情他女人有這毛病,卻不好意思開口,叫他來問個明白。

“咱就會這麽幾手,別的可不會呀。”心想這會就是會,不會的話亂來治不好人家不說,還會落下罵名不可,可不能亂幹呀。

那村民甚是失望,道:“原來你不會這呀,你不是很厲害的呀,怎連這玩意就不會了。”

“哈!你當他是神仙呀,啥都會,還不如叫他給你借個種好了,這樣你老婆就能懷上,明年就能抱著兒子了。”原來這村民的女人每月來那個的時候就腰酸肚子痛,嫁到他家也有三年功夫了,卻一直懷不上孩子,這一直成了他的心病,村裏人人都知道,這時拿出來當笑話,那村民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酒罷,蘇自堅起身回去,那村民把他送到屋外,見沒人跟來,悄悄地對他道:“兄弟,老哥有個事兒求你成不?”

蘇自堅忽地想起方才那村民的話,微微一驚,問道:“啥事呀。”

那村民又把他拉開了幾步,左右看了看,輕聲地說道:“能到家裏去說話嗎?”那樣子就象是作賊似的,生恐被人撞見捉到。

“這個……”蘇自堅微皺著眉頭,暗暗猜測他到底要求自己作些什麽。

“不方便嗎?”那村民著急地問道。

“方便!方便得很呀。”他想起了女鬼所說的話,自己會走桃花運,而這村民似乎要給他帶來什麽似乎,心頭上有種預感,隻覺今晚會有些事兒發生一般,立即就允應了。

那村民拽著他的手臂,生恐他跑掉似的極是親熱般的樣子,趁著夜色來到那村民家中,而他又象作賊的樣子般的左看右顧,生恐被人發現了他與蘇自堅在一起。

來到他家門口前,又停下腳步來看了看,見沒人看到他倆這才鬆了口氣。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啥了?”

那村民道:“沒啥。”一拽他手臂,快步進屋,急急就把門給關上,並上了門閂,他請蘇自堅坐了下來。

這時,屋內走出一位二十多歲的**,燈下看得雖不真切,然這相貌到有幾分姿色,她端出一碗茶水放在桌上,即轉身回屋裏去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蘇自堅看著那村民神神秘秘的樣子,甚是不解,迷惑地問道:“我說大兄弟呀,你到底有啥事的呢?這事兒兄弟咱要是能幫得上忙的話,那也沒啥好說的,一定幫到底不可,這要是幫不上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心想話不能說得太滿了,別讓他笑話自己那就丟臉了。

“這事兒呀也隻有兄弟你才幫得上忙了。”他苦著臉,一付無可奈何之色。

蘇自堅更是不解了,道:“你先說說看。”

那村民看著他一付欲說還休的樣子,又歎了歎氣。

蘇自堅道:“這事兒要是難辦的話,那就算了。”起身欲行,那村民急忙把他給拉住。

“大兄弟你別急嘛,這事兒呀你容我慢慢的說來。”

“好的,你說呀。”蘇自堅重新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碗把碗裏的茶喝了一口,以示對其信任之意。

那村民還末說話就先自歎起氣來,坐在凳子上隻是歎氣,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之態。

蘇自堅甚感沒趣,站起身來就要走人。

那村民拉住了他,蘇自堅道:“想必這事兒一定非常的為難,大兄弟你也不必這樣子了,咱也不是為難別人的人,你也不用這樣子好嗎?”

“我說,我說了還不行的嗎?”

他先歎了口氣,道:“咱說了你就是不同意,也千萬別笑話咱好嗎?”他仍是一付怕怕之態。

“看你說的,咱怎會的呢?”心裏莫名其妙,暗道:這人在搞什麽呀,這麽一付為難的樣子,不會真想叫老子搞你老婆不成!

村民深深地歎了口氣,一付垂首喪氣的樣子,道:“咱患有先天不育之症,生不了孩子了。”說了這話,臉上露出了似要哭的神情,痛苦難過極了。

“啊!”蘇自堅輕聲驚呼了一聲,也不覺替他難過,道:“咱隻是治治那小傷小痛之症,你這個……隻可沒那本事了大兄弟。”

“這個剛才你講過了咱知道。”

“那咱這就回去了。”心想這事兒幫不上忙,還是溜之大吉,免得大家都尷尬,麵子上不太好看。

“等等!”村民一手拉著他,急急地說道。

“還有啥事嗎?”蘇自堅原是站了起來,這時又坐了下來。

“這就是咱想叫你幫的忙了。”村民痛苦地說道。

“這個隻怕真的幫不上。”

“不!這事兒也隻有你才幫得上,沒人可以幫得了咱了。”

“哦!那你說說看,咱真的幫得上的話,這事兒就幫你大兄弟了。”心想這事是個絕症,真想治得好得上醫院去,咱可沒這本事,別胡說八道誤了人家大事。

“咱得了這毛病之後,對外隻說是咱媳婦有點毛病,這才懷不上,村裏還沒人知道咱得了這病。”

“哦!那……現在怎辦才好?”迷惑不解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