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拍馬屁需要天分
從ins離開後，季明淵將邊悅帶回了季家吃飯。像小媳婦一樣吃完飯後，邊悅和季明淵回了公寓。
雖然邊悅曾想過讓季明淵留下，不過季明淵以公寓上班方便為由拒絕。
當天晚上，邊悅被迫立下保證書，保證絕不隨便出去接私活。
第二天，邊悅蔫蔫地回翻譯室。她才剛走到門口，就碰到了正好也來上班的江仲傑。
江仲傑笑著道：“聽說你昨天立了一功，打算怎麽感謝我？”
邊悅陰測測道：“感謝你個頭！”
江仲傑奇怪了，“這就是你對恩人的態度？如果不是我，你怎麽會知道李維迎有問題。”
邊悅恨恨道：“閉嘴！”
她壓根兒不想知道李維迎有問題，她隻是想兼職賺點外快而已！
江仲傑見她的確不像是開玩笑，琢磨了一下，訝異道：“你該不會是真的想兼職吧？”
邊悅不搭理他。
江仲傑更奇怪了，“該不會季明淵實際上是個渣男，你們之間都是你在付出吧？”
邊悅白眼，“你腦補得可以再厲害一點。”
江仲傑笑著道：“要是季明淵真如我腦補的這樣就好了。今天跟我走，有事，我已經跟主任打過招呼了。”
“什麽事？”
“我大哥今天有外賓接待任務，指定了我們兩人去做翻譯。”
“……是指定了你吧。”
江仲傑道：“話是這麽說沒錯，不過我又指定了你，所以跟指定了我們兩人沒區別。”
其實按照江伯俊的做事習慣，是不可能假公濟私地總是讓江仲傑來做翻譯的。不過他不用說，他手下的人自然會安排。
所以但凡是江伯俊的活動，基本上江仲傑都會出現，大家也算是默認。本來嘛，人家大哥要帶自己弟弟，別人還能說什麽。
邊悅到了才發現，商致遠居然也在。
商致遠和江伯俊兩人，一副一正，相比江伯俊給人的高高在上距離感，商致遠顯得更加親和，更加容易和下麵有共同語言。
不知道是不是邊悅，她出現的時候，商致遠似乎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也正巧，江仲傑跟著江伯俊，她則是跟著商致遠。
“商委員。”邊悅打招呼。
商致遠笑著，他本就看起來和善，這麽一笑，更讓人覺得親切，“這翻譯室的班子是越來越年輕了，邊小姐未來不可限量啊。”
“商委員過獎。”
接下來邊悅跟著商致遠在外賓中周旋遊走。邊悅發現，商致遠本人是非常有真才實學的。雖說是軍部的人，但是無論是政治經濟還是曆史，他都是信口拈來。個別翻譯的時候，邊悅甚至會覺得吃力。
這種感覺，她已經許久都沒有遇到過了。
這一翻譯就是一天，邊悅也基本上摸清了商致遠負責的事宜。而從眼前來看，商致遠做事兢兢業業，根本挑不出任何問題來。
如果不是已經確定商致遠有問題，邊悅幾乎要懷疑自己的判斷。
“今天一天辛苦你了，”商致遠笑著對邊悅道：“這樣的工作強度，還適應吧？”
邊悅立刻道：“謝委員關心，已經習慣了。”
商致遠笑著道：“那就好，下次我還讓你當翻譯。趁現在有時間，趕緊去口熱飯吧，晚上說不定還要加班。”
邊悅心裏保持對商致遠和善的刻意疏遠，依話去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正好碰到江仲傑和江伯俊兩人。因為是自助餐，所以走動間倒還能說上幾句話。
江伯俊沒說什麽，江仲傑開口道：“商致遠還真是迫不及待。”
邊悅疑惑。
江仲傑嘲諷道：“難道你半點傳聞都沒聽說？”
“仲傑。”江伯俊出聲警告。
江仲傑看著邊悅道：“所以我才討厭你是季明淵的人，尤其是在這種時候。”
邊悅想了想，心中肯定他們話中的意思。根據之前所說，商致遠想從江家轉投季家。
當時說的原因是，他有把柄被江伯俊發現——是江伯俊絕對不能容忍的把柄。為了保住身家性命，商致遠絕對帶著人投靠季家。
目前為止，邊悅還沒見他行動。
不過結合江仲傑所說，今天商致遠對她的態度，主要還是考慮到她背後的季明淵。
隻是這個原因也太勉強了，她和季明淵才哪到哪，商致遠應該不至於這樣才對。
邊悅哪裏知道，季明淵帶她回季家，又為她差點與簡逸軒等這些發小交惡的事情已經在圈內火熱流傳。季明淵做到這種地步，是眼睛的都能看出邊悅對季明淵的意義。
商致遠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晚上，果如商致遠所說，因為那些外賓沒有走，所以翻譯室也隻能跟著留下來加班。
邊悅中間打了個電話給季明淵。
季明淵聽她說商致遠也在的時候，特意交待她不要輕舉妄動，另外，商致遠無論對她多好她都盡管收著。
用季明淵的話來說，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事。
身為一枚巨大的草根，邊悅還真的沒辦法一下子接受這種觀點。
晚上工作結束，商致遠讓司機將邊悅一起送回去，等到兩人都在車上的時候，商致遠終於開始明示。
“邊小姐和季參謀的關係匪淺吧？”
邊悅笑著道：“商委員想說什麽？”現在她和季明淵的關係也不是秘密了。
商致遠感慨道：“季參謀年少有為啊，想當年我在他這個年紀，還什麽都不是。人不服老不行啊。說起來，我和季參謀一直沒有機會見麵，要是能見一麵，說不定更能感受季參謀的魅力。”
邊悅一直覺得，拍馬屁是需要天分的，還要忍住尷尬癌發作，現在，商致遠都做到了。
邊悅道：“我和季參謀平時不一起工作，時間上通常也不統一。”
“這樣，那的確是有些遺憾。”
邊悅道：“商委員如果想見他的話，工作上應該有機會。”
商致遠當即擺手道：“工作上說的都是場麵話，要是能私下見一麵，肯定會更好。說起來，我也很久沒有去看望老領導了，不知道他身體怎麽樣？”
話說到這個地步，邊悅再不接著就太不上道了，她麵上猶豫了一下道：“其實商委員如果真想的話，可以找季參謀在的時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