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老公強強愛 147 話可亂吃話不可亂說 泡書吧

王靖軒連忙介紹:“姐,惜惜是我在A大的同學,以前跟你提過的。”

衛澋的夫人聞言更加詫異了,一時有些失態地低呼:“顧惜惜?”

顧惜惜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出名了?她站起身來,微笑著先是朝衛夫人打了招呼,繼而目光掃過徐謙雅和易楠,“表姐,小楠,你們也來啦?”

“這是……”衛夫人更加詫異了,側頭看向徐謙雅。顧惜惜和易楠的關係她是知道的,但和徐謙雅的關係似乎也非同尋常的樣子。

徐謙雅微笑著,為衛夫人解了惑:“衛夫人可能還不知道吧,惜惜是我小姨的女兒,我們是親表姐妹。”

衛夫人詫異過後,反而收斂了情緒,笑眯眯說:“哎喲!這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易太太真是讓我深感有眼不識泰山!”

“衛夫人客氣了。”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衛夫人就對王靖軒說:“爸找你有急事,先跟我來。”轉頭又對留在現場的三女說:“易太太,徐小姐,易小姐,我先失陪一下,呆會兒咱們再一塊兒聊聊吧。”

徐謙雅笑說:“衛夫人有事先忙,我們四處轉轉。”

衛夫人拉著王靖軒一走,易楠的臉色立馬就變了,瞪了顧惜惜一眼,低聲說:“恬不知恥,都嫁人了還勾三搭四。”

顧惜惜偏頭瞪向她,不悅地揚聲問:“你說誰呢?!”

易楠冷哼,看也不看她就往宴會廳裏走,一邊走一邊說:“我說誰自己心裏有數!勸某些人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怎麽說阿楓哥都比王家小開強多了!”

如果被人這樣當眾指桑罵槐還能忍氣吞聲的,那個人絕對不會是顧惜惜。她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去,拉住易楠的手,“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

易楠嫌惡的甩開她的手,說道:“我說什麽了嗎?這裏人來人往的,嫂子別動手動腳的,讓人看見了不好。”

“看在你是易楓妹妹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你對我冷嘲熱諷我也可以當作聽不懂,但是不要說些影響我們夫妻感情的誹謗臆測!誰要是想試圖破壞我和他的關係,我不會善罷幹休!”顧惜惜再次握住她的手,腕上用力握緊了幾分TXT下載。

易楠被握得皺起了眉,左右扭動手腕卻發現掙不脫,暗暗詫異這嬌嬌弱弱的女人倒是有兩下子。她冷笑說:“放手,我可不想在這裏把你打趴下!你那點兒三腳貓功夫也隻能對付周家敏,想對付我還嫩了點。”

易家的孩子無論男女從小都有學過防身術和射擊,而且都不是尋常的花拳繡腿,易楓十八歲就是百步穿楊的神槍手,而易楠在女子散打中也是一流的高手。顧惜惜雖然從學生時代就打架過來,但那點功夫比上真正的高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這一點她自己很明白,但明白是一回事,怕不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一邊放開易楠的手,一邊笑吟吟地說:“小楠,不是嫂子怕你才放手的哦,要知道我最厲害的可不是蠻力!想教訓你的話,我有一百種方法。”

易楠顯然也是想起了調查資料裏對她的介紹,麵色變得更加難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少得意!”

說罷,易楠理也不理同來的徐謙雅就拎著裙擺進屋去。

徐謙雅走到顧惜惜身邊,擔憂地望著易楠氣匆匆離去的背影說:“易楠對你的成見很大,你何必還去撩撥她呢?”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誰要是拿我和易楓的關係開玩笑,誰就是踩到了我的底線!”要說現在有什麽是顧惜惜怕的,一是怕肚子裏的寶寶有什麽閃失,二是怕易楓不理她,至於其它事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根本不怕什麽。

徐謙雅別有意味地看了顧惜惜一眼,一時也想不到再說什麽,隻能說:“小楠和謙文的婚約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在易家那邊你算是她堂嫂,在徐家這邊她是你表嫂子,說來說去關係還是別弄得太僵才好。”

“恩,我有分寸。”顧惜惜點頭,發現陳氏的少東陳遠航站在不遠處朝她們這邊探頭探腦,就和他眉來眼去一番,大致知道他不是要找自己,而是要找身邊的徐謙雅,就說:“表姐,陳家公子好像找你耶!”

其實徐謙雅已經看見陳遠航了,但卻故作沒看見似的,低咳了一聲說:“沒事,別理他,上次在蘇阿姨和你爸爸的那場婚禮上碰到他之後,就一直跟蒼蠅一樣盯著我,煩死了!”

陳遠航是S市大名鼎鼎的三大公子(花花公子)之一,天生的大眾情人,對於女人來說就像隻花蝴蝶,隻適合遠觀不適合放在家裏。尋常女子或許會因為他的身家地位和出色的外表而趨之若鶩,但對徐謙雅這種家教嚴謹的世家閨秀來說,財富和外表不足以成為“丈夫”的入選條件,“人品”也是必不可少。而顯然,陳公子並不符合徐小姐的這個要求,至少顧惜惜是這麽認為的。

“嗨!”說話間,風度翩翩英俊不羈的陳公子踏著彩雲飛來,露出顛倒眾生的妖孽笑容,先是衝顧惜惜笑,繼而目光鎖定了已經準備落慌而逃的徐謙雅,“徐小姐,我身上沒有毒,別避我這麽遠!”

“你說得對,就怕你身上的梅(沒)毒!”在人前總是端著大家閨秀端莊模樣的徐謙雅不淡定了,瞪了他一眼,匆匆對顧惜惜說了一聲:“我先走了。”然後踩著高跟鞋,拎著裙擺,像是見鬼了似地飛也離開。

顧惜惜愕然不已,再偏頭看向陳遠航,促狹地問:“陳妖孽,你到底對我表姐做了什麽,讓她看到你就像看到,呃,梅毒……噗!”

說到後麵兩個字,她毫不客氣地笑了出來。別怪她,雖然徐謙雅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但她確實聽出是這個意思。

陳公子陽光燦爛的俊秀麵孔頓時黑了大半,沒好氣地瞪了顧惜惜一眼,有點咬牙切齒地說:“不要再叫我妖孽!”

“陳妖孽!陳妖孽!”我偏要叫,看你怎麽著。顧惜惜不但叫了,還故意擠眉弄眼。

陳家公子被她和幾個死黨喚作妖孽,事情始於兩年前他和宇文捷的相親飯局。那時宇文捷還沒認識方東淩,姑娘對所有男人避如蛇蠍,看見長相顛倒眾生又自命不凡的陳公子,一句話“此妖孽留在人間是對所有人類女性的禍害,必要除之而後快”,打那以後妖孽二字就在她們這群人中流傳開了。

陳遠航氣惱不已,卻說不過她,不悅道:“本公子不跟孕婦一般計較!”

想了想覺得不解氣,地咕噥了一句:“易楓那麽不苛言笑的一個人,怎麽就沒把你的氣焰給壓製一下,反而越來越囂張了。”

“嘁!也不知道是誰當眾對我朋友說過女人是用來疼的寵的,敢情陳公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口是心非,想的是一套,說的又是另一套喲?”顧惜惜比他更沒好氣,眼角餘光見到宴會廳裏有人往這個方向看過來,還交頭接耳的,索性就往沒人的庭院一角走去,省得被人當猴子圍觀。

陳遠航居然也跟著她走過來,見她在庭園裏的椅子上坐下,也跟著過來了。“話不能這麽說,對待知情識趣的女人,自然是要溫柔體貼倍加嗬護,至於對那種表裏不一、臉上乖巧其實一肚子黑水的人大可不必了。那種人給她一點兒顏色,她就開起染坊……”

“你皮癢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灑點特效藥?”顧惜惜不懷好意地挨近陳公子。

不隻一次在她手上吃悶虧的陳遠航警覺地往旁邊靠了靠,問她:“你想幹什麽?”

“別怕嘛!姐會好好疼你的……”顧惜惜猥瑣地笑道。

她那不懷好意的笑臉讓陳遠航頭皮發麻,正要躲她再遠一點,背後卻忽然有風聲呼嘯而來,但隨著快速去有節奏的腳步聲。

顧惜惜幾乎是和陳遠航同時回頭的,剛回頭就看見易楓臉色意味不明地站在兩人身後。

“咳咳!那啥我先走了,你們兩夫妻慢聊!”作為大眾情人,難免有時會泡上一兩個有主名花,處理這種吃醋男友或丈夫“捉奸”場麵陳某人駕輕就熟——雖然他和顧惜惜隻是純友誼的關係。

陳某人遠遁,獨剩下顧惜惜麵對不知喜怒的易楓,庭遠裏一時有點安靜得過分。

時間倒推至五分鍾之前,當易楠氣匆匆離開顧惜惜和徐謙雅之後,在宴會廳裏越想越不是滋味,憑什麽她要避著顧惜惜啊?於是扭頭又往宴會廳外走,還沒等她走出宴會廳,就透過落地玻璃看見了門口回廊下站著的陳遠航和顧惜惜親熱的聊著什麽,兩人還眉來眼去的。

易楠越想越氣,堂哥被這個女人迷得暈頭轉向,甚至不惜對自家人出手,可這女人還不知道珍惜,整天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她看著顧惜惜和陳遠航先後往庭院裏無人的角落走去,就在宴會廳裏找到了正和幾個熟悉的朋友把酒言歡的易楓,告訴他顧惜惜一個人去了庭院,好像人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易楓聽了當即心就提了起來,以為顧惜惜又貪吃冷製的甜食弄得胃不舒服了,就匆匆離開宴會廳,遁著易楠指的方向找了過來。結果人還沒有靠近,就聽到顧惜惜的說話聲。“別怕嘛!姐會好好疼你的……”

光聽這口氣,他就知道她又在惡作劇作弄什麽人了,但當他發現那個和她在一起的人是S市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陳遠航時,心裏隱隱就升起薄怒。這個顧惜惜,開玩笑也要看對象不是?這種讓人誤解的話,她就算要說也別見個人就說!

他抿著唇,平靜地看著她,見她眼睛滴溜溜地轉來轉去,冷不丁地出聲:“嚴肅點!”

“幹嗎嘛?”顧惜惜被他看得心裏毛毛的,拉住他的西裝衣袖小幅度地搖了搖,試探地問:“易楓,你生氣啦?”

每次都這樣!做錯了事,就會可憐兮兮地問他是不是生氣啦。他輕哼了一聲,算是默認了,然後擰起眉說:“你知道今晚是什麽場合?這裏又是誰的地方,能容你在這裏為所欲為?你有沒有用腦子記住,今天晚上你是我易楓的太太!”

“我當然知道我是易楓的太太!”顧惜惜皺眉,不明白他幹什麽發這麽大的脾氣,她努力回想,除了剛剛對陳遠航說了幾句風涼話之外,似乎沒有其它什麽不妥的行為了吧?她撅起嘴說:“要不,我以後看到陳妖……陳遠航就繞著走,再也不跟他說話,不,任何年輕男人我都不跟他們說話了,成不成啊?”

她才不管這話能不能實現,隻要能讓他先消消氣,其它一切以後再說。

然而這隻是她的想法,易楓卻不這麽想。他氣的不是她對陳遠航說了什麽話,而是她的不分場合,以及缺乏警戒心。他依舊板著臉,卻主動牽起她的手說:“行了,什麽事回家說,去跟主人道個別,就說你身體不適。”

“哦。”顧惜惜乖乖跟著他的腳步走,小手被他厚實有力的大手握在掌心,緊緊的,暖暖的,兩隻手仿佛連在了一起,中間緊緊貼合沒有一絲縫隙。她忽然不合時宜的淺笑了出來,不管怎麽樣,他在生氣的時候也沒有棄她而去,而是緊緊的拉著她的手要跟她回“家”再說,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她安心了,接下來他就算罵得她狗血淋頭她也甘之如飴。

和主人家道了別,兩人同時坐上了車後座,司機開車出了衛家的別墅。坐在後座的易楓發現顧惜惜先前小媳婦似的不安表情現在已經被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淺淺笑意取代了,沒好氣地說:“還敢笑?”

“沒有啊,我沒笑!”她搖頭如撥浪鼓,卻緊緊抓著他的厚實手掌不放,臉上寫著完全無辜的表情。

易楓也懶得和她爭這點意氣,瞪了她一眼後就說:“剛才在易家,到處都是衛家布的眼線,裏麵還有各種記者和狗仔潛伏,我看著氣氛就不對勁,你竟然一點警覺心都沒有,還單獨出去庭院?真懷疑你今天有沒有帶腦子出門。”

“真的嗎?”顧惜惜茫然問。今天她真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勁的人事,可能是因為中途出現了易楠的插曲,也可能是她懷孕之後警性變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