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少老公強強愛 161 夜半飆車 品書軒
安某人萬年麵癱的臉上看不出好奇的表情,聲音卻驟然提高了,“什麽資料?有八卦怎麽不第一時間拿出來分享?”
顧惜惜衝好友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說:“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收到的一手資料哦!”
莫冠塵哀怨地攬住她的肩說:“顧美人,我出國這段時間,你又勾搭上其它情報頭子了麽,以前的情報都是從我這流出去的,現在不需要我了麽?”
“你丫的還敢說!一消失就消失了好幾個月,姐想找點資料還要受約瑟夫的威脅,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倒敢惡人先告狀了!”顧惜惜斜了前者一眼,沒好意地說。舒殢殩獍
“自己沒本事才受人威脅,還敢怪我?再說,我這不是為了自己的終生大事而奔波嘛,沒讓你幫忙我追漢紙就夠意思了,你還想咋滴?”莫冠塵笑眯眯地丟出一顆炸彈,頓時把車廂裏炸出了一片死寂,繼而是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莫冠塵,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於曉曼掏掏耳朵,生怕自己幻聽了。
“你追漢紙?以你這不男不女的德性,追得到嗎?”安遠琪眼中閃著考究的光芒。
顧惜惜則是滿臉懷疑:“你確定你丫不是追的妹子?”
莫冠塵大翻白眼,沒好氣地說:“去你們丫的!別一個個都這樣看著我,我追漢紙怎麽了?誰規定我長得帥就一定要喜歡女人啊?一群沒見識的!”
於曉曼提出一個嚴肅地問題:“問題是,你淨身高一米七八,對男人的要求是比穿上鞋子的你至少高五公分以上,你當咱國的男人平均身高一九零嗎?”
安遠琪點點頭,“陸振宇一米八三,在他們部隊已經是很高的存在了。”
顧惜惜說:“易楓隻有一米八一呢,不過我也才一米六三,配我剛剛好了。”
於曉曼想了想,“我忘記簡言是多少了,應該也是一米八左右,總之我們三個的男人裏,就沒有一個達到你的要求的。”
莫冠塵撇撇嘴說:“話不能這麽說,男人難道就不穿鞋子的嗎?像陸變態,一米八三,穿上鞋子也能有一米八五以上不是?”
安遠琪斜睨她一眼,森森然地威脅說:“你的意思是,你一早就看中了陸變態嗎?嗯?”
“呃,放心,朋友夫不可戲,咱也是有節操的人。”莫冠塵幹笑。
“你的節操已經被狗吃了。”顧惜惜提醒。
“沒錯!”於曉曼附和,旋即又八卦兮兮地趴到前座上,在莫冠塵耳邊吹氣,問,“話說,你追的究竟是個怎麽樣的漢紙?淨身高超過一米八五?”
“身高一米八九。”莫大小姐很是得意。
顧惜惜追問:“哪國人?白人?黑人?長得帥不帥,經濟條件如何?”
“法國人,中法混血,帥到你無法形容,經濟條件嘛……嘖嘖,人家住在宮殿式的城堡裏的,你說如何?”莫大小姐得意的隻差沒有巴可以翹起來了。
安遠琪問得最實際:“人家受得了你這性格?你和他已經確定關係了?”
莫塵沒好氣,“我這性格怎麽了,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好不好?以我這身高,在歐洲是普遍存在,又沒有很高,再說配他也剛剛好。要是顧美人這種袖珍形的,站他身邊別人懷疑是他的私生女了。”
顧惜惜抓住了疑點,表情嚴肅的問:“這男人多少歲了,我居然會被誤認為他的私生女?你找的不會是年過半百的阿伯吧?”
“拜托,憑什麽你們找的都是高富帥,我就得找阿伯?人家今年才三十三歲,比陸變態年輕多了。”莫冠塵繼續得意洋洋。
安遠琪瞄了她一眼,不懷好意捏著拳頭說:“為什麽你總喜歡把陸變態拿出來對比?”
“誰讓他以前對我家小曼曼那麽不友善,我就是要人前人後拿他出來做反差對比,讓他知道以後要對小曼曼好一點。”
“其實,哥現在對我已經很好了,你們也不要再調侃他了。”於曉曼笑著說。
“就是,人家苦主都替他說話了,你憑什麽說他,何況他現在還是姐的老公,你再說一句他的壞話,我很樂意現場扁你一頓。”簡單的說,就是安遠琪大小姐拳頭癢了。
莫冠塵出國的這段時間,顧惜惜本來就三腳貓功夫又加上懷孕了,於曉曼身手稍微比顧惜惜強一點,又為情所困迷茫了好幾個月,害安大小姐想找人pk都沒有勢均力敵的對手。
“來啊來啊!老子皮正癢呢。”莫冠塵滿臉不正經地挑釁,手已經離開方向盤,左右握了握,“讓你選,是要下車打,還是在這打。”
顧惜惜不等安遠琪開口就提議說:“車上打吧!野戰我看多了,‘車上的動作片’我還是第一次看,好期待!”
你說這顧惜惜吧,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在“車上的動作片”幾個字裏加了重音,還用一種很是曖昧的語調說出來,讓旁邊的於曉曼聽了不由得想入非非。
於曉曼抹掉兩臂上的雞皮疙瘩,瞥了身邊的顧惜惜一眼,小聲說:“顧美人,你結婚之後越來越色了有木有?什麽話到了你嘴裏,都變得曖昧無比,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顧惜惜得意地笑:“那是,結了婚的哪個不色?全天下大概也隻有不開竅了,虧你媽媽給你長了一副水性楊花的妖媚相,還被簡小攻**了那麽久,結果還是純得跟個處似的,真是令人不勝唏噓啊!”
“顧惜惜,你能不能別這麽色啊,誰被他**了,他現在碰都不敢碰我一下。”
“真的假的?簡小攻那種馬男受得了一天不碰你?”
這廂,顧惜惜和於曉曼已經就“色”與“不色”的話題討論開來。那廂,駕駛座上的莫冠塵和副駕駛座上的安遠琪已經就著車廂內狹小的空間打了起來。
路邊林蔭道上,有一對情侶慢慢走過,察覺到這輛停在陰影裏的紅色卡宴正很有節奏的晃動著,車裏還傳來了肉體碰撞的聲音,從聲音判斷似乎還很激烈。女的頓時就臉紅心跳,男的則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等到牽著女的走出一小段距離後才說話。
“現在的有錢公子哥,就知道玩野戰玩車戰,真是花樣百出,要玩還不知道收斂一點,找個比較隱蔽的地方,比如山上多好!”
女的就推推男的,“你說什麽呢!也許……也許人家在幹別的事。”
男的不以為然,“誰在車上幹別的事能那麽大動靜?”
“會不會是殺人滅口?”女的猜測。
“哪個殺人滅口的會弄出那麽有規律的振動?”男的反問。
一男一女的說話聲伴隨著腳步聲漸漸遠去,而引起路人想入非非的莫冠塵和安遠琪還在打,半斤對八兩,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倒是顧惜惜和於曉曼這邊停止了對“色與不色”的議論。
顧惜惜推了推於曉曼,“看,有人出來了。”
聽到她的話,原本打得不可開交的莫冠塵和安遠琪同時停了下來,目光齊齊集中向閻宅大門口。
這時,閻家大宅的鐵門打開來,一輛黑色奧迪率先從裏麵開了出來,緩緩地開上了門外的大道,往西邊馳去,緊接著那輛接送江琳俐的黑色轎車也從大宅裏開了出來,在門口拐了個彎往東邊開去。
於曉曼左右看了看,低喃:“這一東一西的,究竟是搞什麽?”
莫冠塵低頭看著平板電腦屏幕上的地圖和光點,說:“江琳俐在往東開的那輛車上,往西開的車不知什麽來路。”
顧惜惜想了想說:“小塵塵,往西,追上那輛奧迪!”
“ok!看我的飆車技術!”莫冠塵把電腦交給安遠琪,雙手用力往方向盤上一搭,發動車子,保時捷卡宴宛如一道紅色的閃電射入夜色中的柏油路,往西疾馳而去。
安遠琪拿起電腦看了看,側過頭問顧惜惜:“你懷疑那車上是我們剛才討論的所謂白道上的橋梁?”
顧惜惜點頭說:“沒錯!我直覺車上一定是個重要的人,如果逮住他,我們也許能挖出更多消息。再說,江琳俐是明麵上的棋子,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今天不逮她,明天一樣可以逮她,但這個人今天如果錯過了就時不再來了。”
“惜惜說得對,江琳俐翻不出咱們的手掌心,最主要的是那些隱在暗處的臭蟲,不挖出來總覺得哪天它會爬到身上來惡心人。”於曉曼一邊說一邊緊盯著前方,卻不見剛才開走的那輛黑色奧迪,“奇怪,那輛車怎麽開這麽快,才一眨眼,我們就追不上了?”
莫冠塵卻是信心滿滿地說:“別急!這裏隻有一道主幹道,連小路都沒有,除非能飛車越過那邊的行道樹,但我敢保證,像那種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是不可能不要命地直接把車開上人行道再飛躍過去的。那得有姐這飆車技術外加膽大心細才行得通!”
“你這人,真是說什麽話都不忘誇獎一下自己。”顧惜惜翻白眼,就在這時,突然眼尖地看見遠處路燈一晃,恰好照到一輛黑色奧迪的後車牌。“小塵塵,是那輛,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