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走開一點,你的狐臭熏到我了。”寧采臣捂著鼻子用看著一坨屎的眼神看著林澤春出聲說道。
林澤春眼睛一紅,差點就沒當場哭出來。
“姐,你別理這個混賬胡說八道。”林澤葉連忙拉了拉自己姐姐的手出聲安慰道。
“噔噔噔。”
整齊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顯然是一號公館的保安來了,林澤葉便瞪著寧采臣罵道。“姓寧的小雜碎,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今天你在這裏跪著給我和我姐道歉,我就考慮放你一馬。”
雖然說是這麽說,不過他在心裏打算就是等這小子下跪道歉他就吐口水上去然後罵幾句,讓保安繼續揍就行了。
要是道歉就能解決事情,那還要警察做什麽?
“去你媽的。”寧采臣抓著自己喝過那杯茶水就直接潑了過去,林澤葉反應快側身躲開,站在他後麵的林澤春卻被潑了一個正著。
還好茶水溫度不高,雖然對人造成不了什麽肉體傷害,但是卻能對人造成極大的精神傷害。
溫熱的茶水從林澤春頭發上臉上流下來,林澤春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屈辱,鼻子一酸就哭了出來。
“給我打這小子,打斷兩條腿算我的。”看到自己姐姐當著自己麵被欺負哭,林澤葉暴跳如雷指著寧采臣就大吼了起來。
一共跑上來了六名保安,穿著黑色製服每一個都牛高馬大,這些都是一號公館特意從保安公司裏請出來的保安,每一個人都有著當保鏢的實力。
為首的一人拉開屏風,冷冷盯著站著的寧采臣就如同猛虎一般衝了過去,同時右手蓄力就是一拳狠狠朝著寧采臣臉砸了過去。
“啊。”
歐陽月兩姐妹立刻尖叫一聲,嚇到站起來就後退到角落去防止被波及進去,林妙蘭則是坐在原地不動如山,她很清楚寧采臣的身手。
寧采臣也沒有讓她失望,那名保安衝過來交手不到五秒就被寧采臣直接一腳踢飛了出去。
五秒是什麽概念?這麽短的時間就一名保安被放倒,讓林澤葉的臉色更加鐵青,而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許有為則是盯著寧采臣不知道在想什麽。
“林澤葉,你的人是不是叫的太少了點?這種三腳貓再多十個也不夠我打,你確定現在不要抓緊時間逃跑?”寧采臣笑眯眯看著林澤葉問道。
這小子的智商太低,從頭到尾寧采臣都沒有把他當做自己的對手。
倒是他帶過來的那個叫許有為的男人,在旁邊像一條陰冷的毒蛇,跟宋南侯倒是有些類似。
“一起上啊,打死他,你們這幫蠢貨都是吃幹飯的嗎?今天要是不放倒他,你們明天全部給我滾蛋。”林澤葉指著那五名擺出攻擊姿勢的保安怒聲罵道。
被老板這麽吼,那五人麵子也掛不住,紛紛惱怒盯著寧采臣這個刺頭大吼一聲就一起衝了過去。
衝在最前麵的那名保安大喝一聲,距離寧采臣還有兩米遠他便猛然跳起雙腳化作長矛朝著寧采臣胸口踢了過去。
而緊隨其後的另外兩名保安則是一左一右要從兩側
進攻,他們就不信這小子厲害還能防守三路不成,他才兩隻手而已。
寧采臣比他們更快,在那名保安飛起的瞬間他就抓起手中的木椅直接當做武器砸了出去,將那小子在空中直接砸了下來。
然後他兩步助跑衝過去跳起一腳將左側進攻過來那名家夥踢飛,落地的瞬間轉身猛地一拳揮出砸在一名想從背後偷襲保安臉上。
拳頭擊中鼻梁,發出了哢嚓的響聲,然後便見鼻血從鼻子裏麵瘋狂湧出。
打倒三人,寧采臣又抓起旁邊的一把椅子當武器,就朝著赤手空拳的另外兩名保安砸了過去。
那兩人畢竟還是凡夫俗子血肉之軀,沒有武器他們隻能用手去擋寧采臣手中當做武器揮舞的椅子,擋了不到幾下就以骨折的傷勢宣告退場。
等寧采臣停手,六個保安已經全部躺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不斷哀嚎著顯然寧采臣剛才下手沒跟他們客氣。
這裏打起來的動靜引得不少來一號公館的客人都遠遠站著圍觀著,看到寧采臣身手如此厲害,那些女人都紛紛眼睛一亮恨不得衝上去和寧采臣要個聯係方式。
哪個女人不喜歡帥哥?還是這種身手厲害能打的帥哥?
歐陽露和歐陽月兩姐妹也忘記了剛才的恐懼,反而露出一副崇拜的樣子看著寧采臣,什麽叫做男人?這才是真男人。
“剛才讓你跑你不跑,現在你想跑也來不及了。”寧采臣丟掉手中的椅子,就走到林澤葉麵前嗬嗬冷笑著說道。
林澤葉眼神有些恐懼的看著寧采臣,這是他第二次和寧采臣接觸,第一次接觸差點被他丟下樓他理解為自己戰鬥力渣,本來以為一號公館保安的身手六個人要揍他還不是好玩一樣?
可是現在,他後悔了,早知道這小子這麽厲害,就該把一號公館的幾十個保安都叫過來才是。
“你想做什麽?”林澤葉咽了咽口水,很是緊張看著朝著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寧采臣喊道。
林澤春早就被嚇到臉色慘白,躲在自己弟弟後麵都不敢吱聲,林妙蘭則是站在遠處看著這對姐弟的表現冷笑連連。
憑借兩人現在的這幅表現,想也不用想,如果林家交到他們手中,怕是早就被人吞到渣都不剩下了。
“你剛才不是讓我跪著道歉嗎?我來讓你示範下這個動作怎麽做啊。”寧采臣大笑著說道,他從來就不跟這種想欺負自己的人客氣。
對方想做什麽失敗了沒關係,他會努力把對方想做的事情讓對方做出來。
“妹夫,妹夫你幫我說句話。”林澤葉怎麽可能會去給寧采臣下跪道歉?他要是真的那麽做了,回家以後恐怕林秋山就要親手打斷他兩條狗腿。
在旁邊袖手旁觀的許有為聽到林澤葉找自己幫忙,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要站出來說句話了。
畢竟兩家即將結親,而且這裏是一號公館他們許家也是其中的股東,不可能任由人在這裏鬧事欺負人。
他站到林澤葉麵前,臉色淡然看著寧采臣說道。“朋友,既然賺到了就收手吧,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賺到了?我手都打痛了哪裏賺到了?”寧采臣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背,上麵果然紅了一大塊,畢竟力的作用是互相的,打人的時候自己多多少少也會疼。
“你這麽說就很沒意思了,我覺得有些事還是適可而止吧,這裏是一號公館不是別的地方。”許有為看著寧采臣語氣沉重了幾分。
這裏是他的地盤,他說了算,雖然他不願意被林澤葉當槍使,但是這家夥一個外來戶敢太過分他也不介意給對方找點麻煩。
“我說許有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換做是在我家那邊,遇到這種瘋狗直接打死就好了,和瘋狗有什麽道理可講?”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遠處圍觀的人群之中傳了過來,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個男人從人群之中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為首的男人臉色狂妄卻又眼神不善的盯著寧采臣。
寧采臣看到對方,不由得冷笑了起來。
還真是冤家路窄,在羊城竟然都能碰到。
許有為聽到這句話笑了笑也沒有回應什麽,他早就習慣了對方狂妄的性格,不過對方也確實有這種資本來狂妄。
“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個死瞎子來多嘴了?到底是眼睛壞了還是腦子壞了?”寧采臣毫不客氣就罵了回去,讓在場不少人都心尖一顫。
林澤葉站在後麵一臉吃驚看著寧采臣,剛才許有為和他介紹過黃子安的身份以後他才想起這個惡名昭彰的家夥後台有多硬,可是寧采臣竟然就這麽直接罵人家瞎子。
他到底是腦子有問題,還是說他有這個底氣?如果他有這個底氣,自己這麽得罪他是不是不太明智?
許有為也大有深意看了寧采臣一眼,放棄了找寧采臣麻煩的心思,憑借對方敢和黃子安叫板他就不是很願意去招惹這種對手。
利益才是永恒的,麵對那些厲害的人物,即使不能做朋友也盡量別當敵人,何況還是這種瘋子類型的。
就是不知道,黃子安這條瘋狗和這小子比起來,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嘴巴倒是挺臭的,你真以為自己拳頭有些硬就沒人能奈何你?”黃子安被寧采臣這麽辱罵也沒有太生氣,反而冷笑著出聲質問道。
“至少現在還沒有,怎麽?你又想跑過來和我放兩句大話?”寧采臣盯著黃子安,譏諷著說道。
“我從來不放大話,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會努力去實現。”黃子安盯著寧采臣那張比他英俊許多的臉,一字一頓說道。“而且,你不是也差點要死了嗎?”
自從上次兩人在白鴻鳴壽宴上結怨後,雙方就都記下了對方這個人。
寧采臣兩次被殺手刺殺,現在還沒辦法肯定買凶殺自己的人是誰,但是嫌疑最大的兩個人,一個是宋南侯,一個便是麵前的黃子安。
聽到黃子安的話,寧采臣眼神一凜,語氣之中有些殺氣說道。“你知道些什麽?”
“我知道應該知道的,比如說你屁股中了一槍?嘖嘖,真是可惜,要是你死了我也就不用那麽麻煩了。”黃子安嘖嘖感歎了兩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