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十五章 她是我的妞

“第三起案子,也就是欺淩弱小的那個團夥,不用調查就知道使他們被殺的原因屬實,因為那一區的人都知道這五人混賬王八蛋,他們幹的壞事可多了去了,不過全是小案子,行事又狡猾,警方拿他們沒轍。他們的死訊傳來,那一區地商戶都放了鞭炮。”石界歎道:“人要活要這份上,簡直豬狗不如了。居然好多人會為了他們而慶賀死亡。”

“如果那個凶手在暗中看著,一定會有英雄般地感覺吧?”花蕾插嘴道,“那他不會停手,反而會變本加厲。”

“問題是我們不知道凶殺在哪兒。”石界皺著眉頭,把餘下兩個案子的調查情況也大致說了一遍,總之那凶手殺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可是,凶手是從那裏知道這幾個人犯下地罪行呢?除了那五人團夥,所有人看來都是平常人,就連警方也不知道地罪惡。凶手又是怎麽了解了呢?尤其那個拐賣兒童的人和那名把國家獨有工藝賣給外國人的商業間諜。行為都非常隱蔽。即沒有報案人,也沒有前科,可是卻被凶手發現並殺死了。

“大同怎麽說?”花蕾問。

“那天我們談過後,我就忙得沒出過警局,連這封信也是今天才有空送來。所以我還沒和他討論,但是我偷偷給了他資料,他應該也在仔細研究。”石界道,“我容易嗎?為了伸張正義,昧著良心,違反了紀律。但願你家包大同別給我演砸了。根據警方的調查結果,這些人最後出現地地方都是網吧。不過並不是同一間。在網吧中他們遇到了什麽事?導致了他們出現在奇怪地、與他們生前的工作生活毫無關聯地地方,然後被莫明其妙的殺死?”

“你確定是靈異案?”

石界湊近花蕾的臉,很嚴肅的說,“我非常確定這是鬼殺人,而且是又腳隻有兩寸大地小鬼殺人。”

“那——”花蕾不知不覺的有點緊張,“我以前看過一個靈魂學研究的理論,認為鬼魂和網絡活動一樣是能量流地流動。既然如此,凶手會不會在網絡上遊**。結果發現了連警方也不知道的事?你也知道。現在地人做什麽事都通過網絡聯係,說不定無意中被看到,然後被消滅了。”

石界點了點頭,“你說的對。警方也這樣懷疑過。但是你要知道網絡實在太龐大了,如果凶手真是在網絡上遊**的幽靈,並且是‘無意中’發現了那些人惡行,我們就很難查出凶手是通過什麽方式做到這一點的,當然也不可能預估到它下麵要對付的人是誰?因為這根本沒有一點規律。”

“那些受害者地電腦查過了嗎?”

“當然啊。可是沒有發現可疑的紀錄,除了他們自己所犯的罪行。”

“那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嗎?”

“這些難道不是線索嗎?雖然是排除了的。”石界瞪大眼睛,“不要總說警方無能,這些龐雜而細致地工作都是警員們像大海撈針一樣整理出來地。沒有這些線索和情報,無論是誰。也不會知道下一步怎麽做。”

花蕾看到石界認真的樣子,心中又溫暖。又有點好笑,“我沒說警方無能啊,不然每次我幫大同找的資料和線索從哪裏來的,還不是要靠警察一點一點查出來。再說這是靈異案件,正常人是解決不了地,就得需要大同這樣的人。

“這是正確的好公民態度。”石界拍拍花蕾的頭。“話說。如果那凶手真的是在網絡上了解到某人幹了什麽壞事。然後予以懲罰,我得說。我還真沒見過這麽愛上網的鬼魂。”

“怎麽沒有?小七不就是!”花蕾衝口而出,然後和石界麵麵相覷。

是啊,為什麽忘記了小七?給了他們一個恐怖經曆,最後卻悄然消失的小七!

他不正是用網絡上的故事。引誘了幾個好奇的人去做鬼屋探險,然後試圖一一殺死嗎?雖然那個案子地凶手是血嬰,但幕後者卻感覺是小七似地。

“可是上七是侏儒——”花蕾停住了話頭,因為話一出口就意識到,沒有人知道小七是誰?是什麽樣子?侏儒隻是他借用的一具人類屍體罷了。

“兩寸大地腳印隻有嬰兒才會有,不過我無法想像一個嬰兒上網的樣子,而且帶著可怕的殺意。”石界忽然感覺花園冷了起來,連陽光也一樣不那麽溫熱了,“你還是快給包大同回信,我命了信好去找他交換情報。這死小子,不見兔子不撒鷹,你不回信,他就是不告訴我他知道些什麽。”

他是個風風火火的脾氣,說完就立即拉著花蕾的手回大屋,“快回你屋去寫,別寫太長,我先去客房睡一覺再說。”

他扔下花蕾,輕車熟路地跑了。

花蕾站在那兒想了半天,又細心的拿出那張他幻出花朵的紙看看,不知道要給包大同回寫些什麽。

包大同的信中說的都是生活瑣事,但至少他還有瑣事,而她在這些日子來,除了吃飯睡覺,無聊的看電視,沒有任何值得書寫地地方。要告訴他什麽呢?要用什麽辦法讓他明白。她很溫柔的愛著他呢?

突然。靈機一動,直奔廚房。

石界說是睡一會兒,但從他紅紅的眼睛來判斷,他實在太疲憊了。不睡上幾個鍾頭是醒不了地,所以她要親手給包大同做幾個他平常最愛吃地菜。讓石界帶去給他當午飯。

他一定會明白她的心意的。

香煎五花肉、青椒炒玉米、清蒸多寶魚、薑汁菠菜塔、再加上自家配製地楊梅酒,少加點冰糖,因為他不愛太甜的東西。當然,也沒忘記他最愛吃的那道洋蔥牛肉卷。

好在家中材料足夠,忙碌了整整一個上午才裝滿了一個六層的小食盒,還有冰鎮過的甜酒,雖然和菜不太搭調,但應該很爽口。他吃了一定會很開心的吧。花蕾想著。

而實際上。包大同的感覺不是開心能夠形容地,那是一種很幸福地感覺。從小到大,父親從沒這樣照顧他,結交的女人也都是不下廚的。這樣的幸福感隻有一次,那就田螺還活著的時候。

“你到底吃不吃?如果隻是看,不如和我換換。”石界揮揮手中的便當,憤憤不平,“花蕾這重色輕友的死丫頭。居然給你做了這麽多好吃的,才給了我一個有兩個菜的盒飯!”

“有你吃的已經很不錯了,她可是我的妞。肯為我下廚,性格溫柔到少有的妞。”包大同從沒有這樣得意過,“不過我要要吧給你喝點冰鎮楊梅酒。”他敲了一下手邊的手提小冰箱,“邊喝邊談一下這個煞風景地係列凶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