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烈日照射,耀眼的陽光穿過連天的?滕,絲絲縷縷的垂射身邊,楊宗誌搖了搖微微迷糊的視線,仔細看清楚些,那邊小亭中靜坐撫琴的姑娘,一身皓潔的素雅宮裝,頭上挽了秀髻,鬢邊斜斜的垂下兩縷。

陽光照在小亭邊,荷花池中綠水泛起波鱗,反映在那一人一琴之上,琴聲悠遠,響在這無人的靜謐獨院中,當真是好一派春情富麗,那姑娘的側麵瑤鼻高挺,粉麵紅唇,眉宇間飽含春意,秀麗的眸子一睜一閉下,卻是自己最最熟悉的緊,不是自己那未過門的小妻子,又能是誰?

楊宗誌離開洛都兩個月,日常回思起洛都的情形,記憶最最深刻的便是婕兒和虞鳳兩位姑娘,這兩位姑娘一個如同鄰家小姐一般親切宜人,另一個卻是嬌蠻的天之淑女,性子截然相反,但是卻有著共同的愛好,便是……撫琴。

琴聲透過水波傳入耳中,楊宗誌心底暗暗的共鳴,不覺舉步向那邊走去,沿著長長的小道阡陌,一邊走一邊卻是心下狐疑:“鳳兒……怎麽會離開洛都來了這裏?還是說她思念自己日切,忍不住便偷偷的來找自己相會?”

抬眼向那清靜的小亭中看了幾下,虞鳳落落大方的端坐在亭中央,低頭撫琴,仿佛對著自己的到來一無所知,甚至連眼角……也未曾向自己這邊瞟過一下,楊宗誌心下一笑,回想起離開洛都前,曾經到虞鳳的寢宮去拜候,這嬌癡的鳳兒也曾這般落落大方的端坐在書台上看書,一邊裝模作樣的拿著自己問話,其實內裏的意思……卻是萬分希望自己去詢問婷姑姑的事情。

虞鳳的心思難測,更有些小變女兒家的不依和婉轉,見了自己一時是清絕的千金公主,一時又是乖乖的未婚妻,總之是容顏百變,無論哪一個都有著讓人心感的纏綿。

走到小亭子邊,楊宗誌忽然又想:“還是不對,鳳兒怎麽會呆在三皇子的獨院中呢?方才三皇子話裏有話,說到:我這別院內不但種滿了花草樹木,還有些……還有不少有趣的玩意。難道說的便是鳳兒這丫頭?”三皇子提前趕到洛都,顯然是有著他自己的心機和打算,鳳兒這丫頭說不得還蒙在鼓裏,偷偷跟著他跑了出來,也說不定。

楊宗誌走近前去,微微咳嗽了一聲,身前的琴音一亂,驀地響了個劈的脆聲,楊宗誌垂頭看下去,麵前的虞鳳顯然已經知道自己前來,所以秀麗的小臉上稍有局促,麵色更是透出一股不可察覺的慌亂來。

楊宗誌心頭不禁好笑,便不想打斷她這般裝模作樣的撫琴,這小丫頭明明思念自己的緊,偷偷來會自己這未婚夫婿,卻又要端著架子,惹得自己上去對她輕憐討好,她說不得才會轉嗔為喜。楊宗誌背著手,靜靜的站在麵前,石桌上放置著精致的瑤琴,虞鳳纖巧的素手在瑤琴上撫弄,不由更是亂上加亂,一如她此刻的內心。

楊宗誌倒也耐得住性子,戲弄這嬌蠻的小公主實在是生平一大樂事,他深深吸了口氣,但覺酒氣上湧,心頭不禁默念:“沒料到皇上賜的這杯酒竟是如此猛烈。”他是個好酒之人,平素飲酒很少大醉,酒量不錯,但是今日隻不過喝了一杯,便頭暈暈的腳步虛浮,這是過去從未有過的。

楊宗誌踉蹌的走了幾步,噗通一聲卻是坐在了虞鳳的對麵,伸手一按,便止住了虞鳳亂亂的琴音,麵前的虞鳳一直低首垂眉,直到此刻才是花容失色,大驚的退後一下,嬌滴滴的嗓音惶遽的驚叫道:“你……你不許過來,也不許對我有任何的想法。”

楊宗誌疑惑的皺了皺眉,暗道:這小丫頭莫不是還沒有和自己玩夠麽?他抬頭看過去,麵前的虞鳳不但驚慌的後退幾下,坐到了石凳的邊緣,更是整個豔麗無匹的小腦袋都躲到了酥胸之上,自己看不清她的麵頰,隻是那宮裝下的酥胸好生挺拔,仿佛巍峨的奇山將宮裝頂的怒突。

楊宗誌歎了口氣,眨了眨眼,匯聚方才有些模糊的視線,笑道:“怎麽……鳳兒這是生我的氣了麽?”

麵前的虞鳳聽到這個聲音,猛地抬起顫巍巍的素潔小臉來,小臉上綻放出驚喜十足的神色,嘴角一彎,哇的一聲卻是大哭了起來,接著整個小身子便飛一般的投入了楊宗誌的懷中,隔著石桌將他抱了個緊。

楊宗誌拍了拍她豐挺的後背,心想:“這丫頭終是忍不下去,真情畢露了。”他心頭不由得柔軟下來,輕輕拍撫她的香肩,讓她在自己的懷抱中哭得昏天暗地,好半晌,才是稍稍推開她,笑道:“總哭什麽,我這不是回來了麽?”

麵前的虞鳳渾身噴香,嬌媚的小臉上此刻是深情無限,仿佛多時無主的心思一旦找到了去處,她輕輕抽噎道:“公子,我還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料到還是你主意多,將我找了出來。”

楊宗誌聽得一笑,繼而發呆,“公……子?”虞鳳素來喚她壞相公,壞家夥的時候多,但是叫他什麽公子,那是平生的第一遭,虞鳳的身份高,地位尊崇,天下任何一個男子除了皇上,都當不起她這一聲敬稱,楊宗誌嘿嘿笑道:“傻鳳兒,你叫我什麽?”

虞鳳聽到嬌容一呆,訥訥的啟動櫻唇道:“公子,我是煙兒,怎麽你……你不認得我了麽?”她這話說的好不委屈,低柔婉轉的仿佛傷心欲絕,但是聽在楊宗誌耳中不吝於雷劈。

楊宗誌悚然一驚,不禁後退兩步,聚目道:“瑤煙……蘇瑤煙?”他心頭一時亂糟糟的,頭腦中更是酒氣酣暢,不禁愈發迷亂,隻說了兩句,便覺得頭皮發麻,好似有多個親切的甜蜜嗓音在自己耳邊催促自己入眠。

他猛地搖了搖頭,心中卻是冷汗長流,再看清楚些,麵前的姑娘確實是身材挺拔,**肥臀包裹在寬大的宮裝之下,即便是如此,那宮裝也似乎容納不下,快要被那極其誇張的**和翹臀兒將宮裝都頂破了,當日之時,楊宗誌曾在皇宮內第一次見到虞鳳那一刻,誤將虞鳳認作了蘇瑤煙,此刻時光流轉,難道竟然又再錯一次?

蘇瑤煙可憐兮兮的眨巴著嬌眸,見到麵前的楊宗誌一襲藍色戎裝,正如自己在北郡望月城中第一次見他那般,當真是氣宇非凡,俊逸飄灑,隻不過此刻的楊宗誌眼神迷亂,麵色紅的透血,看清楚自己後,仿佛又驚又怕,蘇瑤煙心頭更是惴惴不安,忙不跌的迎過去,扶住他的胳膊,哽咽道:“公子呀,你真的……你真的把煙兒給忘掉了麽?哇……”

楊宗誌甩了甩腦袋,嗬嗬笑道:“煙兒我怎麽能忘得了,你這望月樓上的女掌櫃,少林寺中嬌媚的蘇右使,萬般風情,豈是我想忘便忘的掉的?”

蘇瑤煙聽得嬌魘一喜,轉過頭來看著楊宗誌又是那般若無其事的輕笑,不覺好生親切纏人,忍不住便將這個小腦袋都依進了他的懷中,楊宗誌問道:“對了煙兒,你怎麽……你怎麽會在這丁山鎮的別院裏的?”

他話中不提三皇子,隻是因為他心中存疑,不知蘇瑤煙到底為何也在此地,蘇瑤煙是羅天教的右使者,掌管著羅天教整個北方的教眾,前次羅天教大難臨頭,她一邊與自己說要趕回羅天教去相救,另一邊卻是絲毫也沒露麵出來,楊宗誌心底不免犯疑,不知這一切到底和三皇子又有什麽幹係。

蘇瑤煙止住臉頰上的淚痕,心頭終於不再彷徨無主,而是恢複萬般風情的咯咯嬌笑道:“公子呀,上一次咱們在少林寺中匆匆一別,我本是要快馬趕回西蜀去的呢,結果……結果就在當天夜裏,我下了少室山,趕到個客棧去投店,在那客棧中遇到大批的軍馬戰車,我心裏好生驚訝,卻又不作聲色,而是……入了店鋪打尖用飯,少室山離我西蜀很近,隻不過兩日功夫便可抵達,這麽大堆的軍馬圍在一起,難說不是要對我們羅天教有所圖謀,我輕輕走近客棧中,見到不少將官圍在一起喝酒,高談闊論,我一進店,所有人便不說話了,隻是偷偷的打量我,哎,我不動聲色的坐下來,便悄悄聽到其中幾個大驚著叫出來道:‘公……公……’”

烈日下,蘇瑤煙輕輕的抬起頭來,見到螓首上的楊宗誌微微閉住眼眸,麵色沉靜如水,蘇瑤煙忍不住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嬌滴滴的又道:“公子呀,你先別犯困嘛,聽煙兒跟你把話說完,你再想想怎麽帶煙兒走哩。”

楊宗誌微微清醒過來,搖了搖頭,笑道:“今日怪了,我好像困得緊,怎麽忍都忍不住。”

蘇瑤煙不依的扭了扭水蛇細腰,將豐碩的一對酥胸兒盡都頂在他的胸前,美豔的廝磨了幾下,才倏地親了他一口,嬌聲道:“壞公子,看到煙兒了一點都不高興的麽?人家……人家可是開心的差些暈過去了哩,人家一直都擔心再也見不到你了,你卻還是這麽沒精打采的……”她說到這裏,眨巴幾下媚眼,頓了一頓,又接著道:“後來我正在用飯,微微用餘光見到幾個將官打扮的人湊到客棧的各個角落,眼神……卻是一眨也不眨的對我飛瞟,你也知道的,人家在望月樓上打理酒樓,這樣色迷迷的客人應付的多了,自然常見的很,人家便抬起頭來對著四處一笑,才聽到那些人撫掌著說道:‘好像……確實是神似……’其中一個領頭的,大概五十出頭,穿著紅彤彤的戰袍,他忽然叫起來道:‘把這姑娘給我拿下了,帶回去!’人家心想:‘這死老頭子,年紀一大把,竟然還是這麽明目張膽的強搶民女。’便與那些將官們打了起來,沒料到那些將官的功夫倒是不弱,而且人數眾多,人家當時正是似玉功大進的時候,本來想試試到底進境如何,哪裏想到人家練成了媚影天生,內力卻是半點長進也沒有,那些人實在是多,人家與他們鬥了一整夜,最後還是失了手,被他們給捉了回去。”

楊宗誌看著麵前的蘇瑤煙輕言婉轉,似水的風情不覺流露出來,讓人心頭砰砰亂跳,他也算是見識過脂粉陣的人,但是在這蘇瑤煙的麵前仍舊是抵擋不住,他笑道:“隻怕你這似玉功練成絕境,並不是在奇招內力上有所長進,而是……而是錘煉了你這萬般的風情,隻要你這麽朝別人輕輕眨一眨眼,世上男子……大多便矮了一截下來。”

蘇瑤煙聽得小臉一羞,卻又快慰十足,咯咯甜笑道:“當真麽?那煙兒朝公子你眨了這麽些個媚眼,怎麽也不見你矮了一截下來?”她抱緊楊宗誌的胳膊,將渾身軟綿綿的彈性嬌軀都擠在他的身上,才是歎息著道:“後來我被他們關進一個轎子裏,抬了不知幾天幾夜,來到個靠海的莊園住下,我本來心想他們若是要逼迫我從了那老不死,我便咬舌自盡給他們看,總之無論如何也不能對不起……對不起你這壞公子,公子呀,煙兒的心給你一個,這嫩嫩的身子……也都是你一個人的,這普天之下,隻有你一人能夠來碰,能夠來摸,別人就算是瞥到一眼,煙兒也會將那男子的眼珠子剜下來,隻不過那些人將我囚禁起來後,卻不是逼迫我作別的事,而是……而是整日裏叫些琴師來教我練琴,哎人家從小到大,在教中都是打打殺殺的,這種閨秀的女兒家作的事,人家哪裏做的慣,他們逼我的緊了,我就裝模作樣的練一會,若是沒人逼我,我便偷偷的躲在靠海的窗邊,聽著海潮聲,想想……想想公子你,不知是回去洛都了麽,又不知是與哪位至交好友喝酒去了麽,再或者是意氣風發的調戲了別人閨中的小姑娘了麽……就這麽時間飛快的過了三個月。”

楊宗誌聽得心頭一柔,煙兒這話中真情隱現,但覺嬌婉的話聲在耳,夕陽下,她孤零零的坐在窗邊想念自己的場景卻是浮上心頭,楊宗誌皺眉道:“練琴……這些人到底要作些什麽,你住在海邊,那地方叫什麽名字你知道麽?”

蘇瑤煙淒婉的搖了搖小腦袋,答道:“那些人不準任何人來見我,前來教我的琴師,大多不是聾子就是啞巴,顯然他們對這事情看的重要之極……”她說到這裏,又委屈的搖了搖楊宗誌的胳膊,氣道:“公子呀,你怎麽又睡著了,你就這麽不關心煙兒的事情麽?”

楊宗誌困頓之極的醒悟過來,嗬嗬笑道:“實在是對不住。”他的腦子比起平日裏運轉不知慢了多少,暈暈乎乎的半醉半醒,強自支撐起身子,才道:“接著怎樣?”

蘇瑤煙癟嘴道:“直到幾天前,那些人又急著將我從海邊莊園捆了出來,人家自從三個月大鬥一場,身子一直沒有大好,便潛心下來等待逃跑的時機,哪知他們對人家看的緊,分毫也不離人,他們手下眾多,很多都是訓練有素的將官,人家孤零零的一個人,被他們運送到這荒郊的庭院中,他們對我囑咐說:‘隻要我今日依照他們的命令,好生伺候了這位貴客,便會放人家自行離去。’人家心想:‘所謂什麽貴客,八成便是個老邁的達官貴人,色迷迷的討厭的緊。’人家雖然不願答應,但是他們刀劍加身,人家也沒有辦法,隻能按照他們的吩咐坐在這裏彈琴,後來對麵來了個人,人家緊張的渾身亂抖,一點也不敢抬頭去看,直到……直到公子你伸手按住了人家的琴弦,人家才發現是你趕來了,你是來救我的麽,公子?”

楊宗誌深吸一口氣,心頭微微有些恍然:“三皇子此舉,隻怕……還是以色誘為主。”遙想起前次餘擅侯在洛都相邀之時,供自己乘坐的花轎當中,兀自還有個什麽秀麗的青青姑娘陪侍在內,顯然三皇子認定自己是個好色之徒,才會如此安排。

楊宗誌抬頭想了想,自己在外的名聲確實不大好,遠的不說,就是花魁之夜的當晚,三名顯赫一時的魁首佳人,各個邀約自己前去會麵,李十二娘,顏飛花等人放開不表,便是那冰清玉潔的,從不露麵的唐小婕,也是邀請自己入內深談。

這等事跡,放在外人眼中自然會產生遐想,認定這小子亂情亂性,縱橫花間,也最是耳根子軟,受不住佳人挑逗,楊宗誌搖頭道:“恐怕我便是你要伺候的那位達官貴人,雖然我不至於七老八十的年邁,可也是色迷迷的,名聲不好,看來煙兒你起先說那句‘你不許過來,也不許對我有任何想法。’倒是說的對極了。”

蘇瑤煙聽得一呆,繼而吃吃嬌笑,捧著豪聳的胸脯兒笑個不停,嬌喘道:“這是……這是真的麽?那……那這些人還著意安排個什麽勁,隻要公子你來,人家隻恨不得將自己都撕碎了黏在你身上,哪裏……哪裏還需要什麽刀劍逼著?”

楊宗誌艱難道:“他們安排你的身份,隻怕別有圖謀,煙兒,你自己或許不知道,你的模樣……與當朝一位千金公主可謂像足十分,而且那位姑娘更是以擅長撫琴稱道於世,所以他們將你關押起來,讓你學琴,十有八九是讓你模仿那位公主的。”

蘇瑤煙嗔目結舌的道:“公主……怪不得他們一見到人家,便驚呼什麽公的,原來是誤以為人家是那位公主了……”她說話到這裏,嬌俏的眼神一轉,又玩味的盯著楊宗誌道:“公子呀,你方才叫人家什麽鳳兒……鳳兒的,口氣好親密呀,這鳳兒就是那位公主了麽,這麽說,你方才也是認錯了人?”

說起虞鳳的事情,楊宗誌頓時覺得隻怕三皇子他們的安排不是隻讓自己見一見這麽簡單,恐怕另有圖謀,但是……此刻他的腦子混沌,想事情半點也不靈光,不覺手撫額頭的道:“煙兒,你讓我歇一會,我實在是……實在是困的極了。”

蘇瑤煙心疼的撫了撫他的臉頰,將他的腦袋半抱進自己怒突的胸懷裏,憐惜的道:“公子呀,看來你果真是累的緊了,你這麽強橫的性子,此刻如此沒精打采的,實在是苦了你。”

蘇瑤煙輕輕的嬌哼兩聲,仿佛給他催眠,忽然又道:“對了公子,他們還讓煙兒問今日來的貴人幾個問題,說是至關重要,你要聽聽的麽?”

楊宗誌無意識的哼哼兩聲,擺了擺手,蘇瑤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聽,還是不想聽,隻得悶在心底,在心頭回想,那些人讓問,第一個便是:“你到底是不是那敬王爺的後人?”蘇瑤煙不知道敬王爺是誰,為人如何,但想公子是當朝的少將軍,自己曾在北郡見過他親自帶過軍,那是威風凜凜,不讓外人的,第二個問題又是:“你這麽曲意的掩伏下來,到底……到底是不是要反了朝廷,自立為王,給你父王報仇?”

蘇瑤煙的心頭驚了一驚,當初人家交代她這幾個問題的時候,她隻以為來的會是個高官豪客,他們看中了自己的姿色樣貌,所以才會叫自己打起風情來,偷探來人內心的私密,隻是此刻來的卻是自己最最深愛的公子,而且……方才聽他半是迷糊的說了幾句,這事情顯然都是針對於他,計謀可謂安排的天衣無縫。

自己扮演那位琴藝出眾的小公主,陪著這般花前麗日的光景下,公子又被人灌得醉醺醺的,難保內心話不被人套出來,蘇瑤煙緊抱楊宗誌的小手兒一抖,恍惚著又趕緊了搖了搖他無力的腦袋,輕聲急叫道:“公子呀,你……你快醒醒,煙兒有話要對你說的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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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堆人在下麵哭喊不要太監,我……

雖然波折很多,但是我也沒說過要太監吧,我完成這本書,算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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