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中,楊宗誌正與筠兒歡愉難禁,多時以來,筠兒這小丫頭的身子愈發的敏感,稍稍逗弄一下,便酥軟的仿佛是江南的垂柳,隻需輕輕的一陣風,便能將她嬌小柔膩的身軀折彎吹走,楊宗誌的大手把住筠兒的嬌軀細腰,讓她整個服帖的背靠在自己的壞內,然後褪掉她下身緊窄的褻褲,深深地刺了進去。

平日裏的筠兒看著最是溫柔可親,而且在外人麵前一副清淡寡欲的冷冷模樣,誰也料不到這小丫頭一旦到了床遞間,會是這般的風情萬種。

楊宗誌一邊劇烈的聳動身子,一邊低著頭看下去,見到她反手緊抱住自己的脖子,仰著小腦袋,一雙媚眼如絲的秀眸癡癡地凝望著自己,目中射出海一般的深情無限,再加上她秀美清純的小臉上,此刻被身前鍋灶上的濃煙熏得透紅,或許輕輕伸手上去一擰,便能擰出汁水來。

兩人在這幽靜的廚房中歡好,隱約都覺得有些偷食般的快樂禁忌,時刻害怕著有人不小心闖了進來,撞破了二人的好事,因此筠兒那本就細窄的下身誘處,因為緊張更是抽搐般的收縮起來,一進一出,滑膩的粘液濺的四處都是,不過一會,筠兒便感到從心底裏升起一股傾瀉的快感,接著細腰上猛地顫抖幾下,下身噴薄的愈發急切。

楊宗誌伸出一隻大手去,輕輕撫在了那劇烈**的小腹下,絲液滑膩,掛滿了手指之間,他抬起手來,放在自己和筠兒的麵前看看,陽光順著麵前的紙窗戶漫射進來,那手指間的晶瑩酥脆看著是那般的誘人心亂。

筠兒死命抑製住自己即將尖門叫出聲的欲望,勉力睜開秀眸看了一下,頓時又呀的一聲嬌呼了出來,她被大哥羞得不行,根本不敢再睜眼去看自己為大哥吐出來的羞穢物,趕緊伸出兩隻小手兒捂緊自己的小臉,小臉上火熱一片,濕淋淋的香汗順著玉白的指縫滑了開去。

楊宗誌將筠兒的羞怯模樣盡入眼底,不由得哈哈大笑,下身更是作怪般的聳動不已,筠兒咬住小唇,奈何瑤鼻中不斷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到了後來仿佛斷線的珍珠連成了一串,筠兒忽然心頭一癡:“為了這壞大哥,自己早就將所有清純女兒家的臉子都丟盡了,隻要大哥開心滿意,自己就算是為他做什麽事,也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如此一想,筠兒的心底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油然間放開了兩隻小手兒,轉過螓首深深地注視著做壞的大哥,此刻的大哥威武的好像大將軍一般,拿住自己這個怯弱的小兵,放在懷中千萬般**肆玩,筠兒咯的一聲,驀地挺起自己的腰肢,兩隻光滑的細腿反著盤在大哥的腰際,將整個媚軀盡力的展開,抬頭與大哥交吻在了一起,唇齒間相互觸碰,小香舌更是用力的頂進了大哥的嘴中。

這般的姿勢雖是誘人的緊,但是也太過累人,筠兒隻不過堅持了一小會,便感到敏感的身軀上陣陣戰栗傳來,接著口中氣息一弱,便又顫抖著軟化了下來,變成半掛在了大哥的身上,這一次比前一次來的更是激烈澎湃,下身花心間潺潺的流水兒止都止不住,順著滑膩的大腿沾濕了大哥腳下的地麵。

筠兒更是感到一股放縱的快感,小嘴中抑製不住的歡呼一聲,接著便一聲聲:“大哥啊……筠兒的好大哥,筠兒愛死你啦!”從小嘴中迸射而出,回響在整個後院的長廊中。

楊宗誌怒突著下身,動作越來越快,忽然感到身下的筠兒沒了一點動靜,嬌軀側掛在自己的胸前,好似隨時都會掉下來,他忍不住停下動作,低頭下去一看,一時不禁啼笑皆非,隻見到身下的筠兒嘴角掛著甜甜地微笑,竟是……已經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遙想起第一次在去吐蕃的路上,也是筠兒**著婉兒和淼兒一道獻身給自己,那次與今日也是一樣,筠兒承受不住自己這般肆無忌憚的征伐,昏睡了過去,才會造成自己最後將所有的**……都噴發在了婉兒的小身子裏,讓婉兒一個人懷了自己的寶寶,此刻自己依然還未噴發,但是筠兒已是人事不省,渾身上下香汗淋漓,將整個青藍色的長裙都打透了。

楊宗誌看得心下一柔,卻也不忍心在她疲乏的小身子上繼續肆虐一陣,而是強忍著退出了那幽幽的秘境,身下啵的一聲,一陣潺潺的細流淌落下地,楊宗誌低頭將筠兒身上的香汗和媚水兒都擦拭幹淨,然後橫抱著她,打開了廚房的木門,走了出去。

楊宗誌手中抱著筠兒,便沒有注意到木門打開,門後的地上半蹲著一個撲簌簌發抖的嬌軀,而是順著長廊,將筠兒抱回了秀房中,看著筠兒甜蜜無比的在**酣睡過去,楊宗誌心頭苦笑一聲,自己的下身卻是半點也不得發泄。

昨夜抱著印荷那噴香的沐後小身子,事到臨頭被倩兒給打岔過去,今日與筠兒歡好一陣,卻又是這般光景,楊宗誌輕輕歎了口氣,閉著眼睛坐下調息,心中卻怎麽也寧靜不下來。

過了一會,翠兒在外麵隔門輕喚道:“姑爺……外麵來了個老太監,讓你出去接旨呢。”楊宗誌聽得眉頭一跳,“接旨?……接什麽旨?難道是皇上又要出兵了?”皇上這次若是出兵,十有八九要去長白山剿匪,昨日進宮,楊宗誌分明聽到宮內正在討論長白山附近悍匪橫行的事情,為此朝中還分為了兩派,一派主出兵征討,另一派卻是力爭平息內亂,休養生息。

想起來,那位蒙冤的瞿??大人,說不定便是拒戰的一派,可惜奈何……皇上早已是一意孤行,而且主意拿定,聽不得任何的非議之辭,楊宗誌回應了一聲,便出了鴻運客棧的大門,迎麵見那白發老公公正攏手候在外麵,他一見楊宗誌的麵,趕緊強行支開笑容,將本就蒼邁的老臉皺的滿是褶子,才笑道:“大將軍,皇上有旨,是宣給您和您的妹子楊倩兒小姐的。”

楊宗誌心頭一動,暗想:“倩兒昨夜方才歸來,為何皇上便已知曉了?”隻是心頭一轉,又自釋疑:“看來皇上對自己盯得緊呀,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逃不脫他的眼睛,他如此一作,委實不是暗地裏要告訴自己,千萬不可行差踏錯,否則他定然第一個便不會放過。”

他心頭奚笑一聲,卻又更是不服氣,麵上不得不做出誠惶誠恐的模樣,回頭對翠兒道:“快去將倩兒叫出來……”翠兒點頭應了一聲,進去半晌卻也沒有動靜傳來,過了半柱香時刻,那白發老公公左右踱步,等的已經頗不耐煩的時候,倩兒才是邁著小步子,姍姍來遲。

楊宗誌下意識轉頭一看,心頭忽然升起一股怪異之極的感覺,此刻的倩兒發髻歪梳,嬌顏上通紅一片,仿佛剛剛酣睡才醒來,兀自帶著慵懶,但是一雙撲閃閃的大眼睛卻是紅腫了,好像水蜜桃一樣,玉齒緊咬香唇,看著既是迷人,又是可憐,如同夢中也曾大哭了一場,殘淚方自褪去一般。

倩兒的目光幽幽,微微躲避著楊宗誌的凝視,而是垂眉麵無表情的作了個福禮,老公公嗬嗬笑道:“這位便是令妹倩兒小姐麽,果然清麗如同出水芙蓉,老奴聞名久矣,可惜一直無緣一見。”

楊宗誌點頭道:“正是。”老公公正下臉龐,小心翼翼的展開手中一片黃絹,清了一下嗓音,尖聲道:“奉旨……兵部護國大將軍楊宗誌接旨——”

楊宗誌與倩兒一道跪下,恭謹道:“臣,民女接旨謝恩!”

老公公道:“昨夜朕親自宣布卿與鸞鳳公主的婚事,群臣商議下月初八乃是黃道吉日,宜嫁娶婚配,但是朕閉門回思,此乃天大的喜事,自是宜早不宜遲,本月二十四,乃是皇後娘娘賀歲之喜,皇後禮儀端莊,生性溫婉,乃天命鳳女,她的生辰必將有大吉兆顯於朝野,因此朕決議將卿與鸞鳳公主的大婚之期,位列於同一旦夕,到時候雙喜臨門,普天同慶,實乃無上之樂事,欽賜……”

楊宗誌聽得一呆,昨夜裏群臣議事,將婚期頂在下月初八,這事情他渾渾噩噩,半點也沒記在心底,卻沒想到……皇上竟然還要將婚期提前,即便是一個月的時間也等不了,而是緊催著要在當月內完婚,掐指一算,由現在到端敬皇後大壽之時,前後不過十三四天的時間,當真是迫在眉睫。

楊宗誌神色怔了一怔,忽然感到身邊跪著的倩兒也是嬌軀猛顫,楊宗誌忽然心頭恍然大悟,皇上這般刻意的要到鴻運客棧來高聲宣旨,卻是使得好個殺威棒,好叫房內的小丫頭們都知曉了,自己與虞鳳之間已經媒妁大定,正好絕了她們的念頭,也叫自己回頭無路。

正思忖時,老公公低聲喚道:“大將軍……大將軍……”楊宗誌回過神來,茫然道:“在。”老公公苦著臉道:“老奴正等著你接旨呢。”

楊宗誌麵無表情的道:“臣……臣領旨謝恩!”伸出雙手輕輕的將黃絹接過來,心頭卻早已苦透,皇上啊……皇上,為何逼得自己這般的緊?

老公公道:“皇上還有一道旨,乃是給倩兒小姐的,此是口詔,眾位不需跪接了……”楊宗誌歎了口氣,緩緩站起身子,轉頭一看,倩兒卻是依然跪著不動,螓首低垂,仿佛想心事想的癡了,楊宗誌伸手輕輕扶了過去,一陣激烈的顫抖順著手臂傳了過來,他心知倩兒剛剛從北郡回轉,這些複雜的事情自己根本還來不及與她分說,因此她心頭必然震驚無比。

老公公攏著雙手道:“皇上他說,聽聞楊老將軍的愛女倩兒小姐回到洛都,朕心中甚為愧疚,回思老將軍震懾沙場為國鞠躬,朕隻想略盡綿力,接倩兒小姐到宮中盤桓數日,今日愛卿與倩兒小姐同時入宮,朕依照祖製,命人給愛卿和鳳兒準備衣冠之 禮,倩兒小姐便一道去觀禮罷。”

楊宗誌眉頭深深一皺,心道:“皇上要接倩兒到宮中去小住,這是為何?”照說天子撫恤臣子,乃是籠絡人心的作法,難道是皇上他自知逼得我太緊,故意放下的姿態麽?

方才念旨之後,倩兒便一直低垂著小腦袋,分毫也不讓人看到她的麵容,老公公說過了話,才問話道:“不知倩兒小姐意下如何?”

楊宗誌心頭不禁猶豫,倩兒身子不好,正好留在自己身邊照料著,怎能讓她一個人入了宮,她進宮之後,身邊孤單,乏人照料,她在自己身邊,便是萬金尊貴的唯一妹子,眾人都會將她捧在手心裏,但是她一旦入宮,便什麽身份都不是,甚至……隻是個普普通通的民間女子,雖說爹娘威儀尚在,但是宮中人浸染已久,難免勢利,對她說不得就會輕微怠慢。

但是這雖然隻是一道口諭,卻也如同天子親臨,誰敢說個不字,正想到這裏,身邊的倩兒忽然轉回頭來,輕瞥了楊宗誌一眼,眼神幽幽,仿佛帶著些他看不透的顏色,才轉回頭去,低聲道:“民女……遵旨。”

老公公看得一喜,眉頭跳動的道:“那再好不過了,老奴已經命人備下了喜轎,兩位若是沒有什麽要收拾打理的,那便跟著老奴走罷!”

……

翠兒倚在身後的小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楊宗誌和倩兒跟著那白發老太監,上了大紅轎子,轎簾落地……直到此時才算是回過神來,她暗自一思忖方才聽到的事情,驀地心頭惶急起來,撒開腿沒命的向院子中跑了進去,一邊跑一邊大叫:“小姐……小姐……大事不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