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著這至情至性的肺腑呢喃之語,印荷伏在黑暗的香案旁,伸手抹了抹自己臉頰旁的珠淚,抬頭看看,公子爺掛在半空中的虛影已是驀然不可見。若不是自己眼見著公子爺爬到了金像之後,又若不是自己明明知道佛像麵前哪裏容得下妖魔鬼怪橫行無忌,便是自己都會覺得那虛虛浮浮飄**在半空中的魅影,就是一個前來索魂的惡靈。

印荷心頭微微一轉,下意識想起那夜公子爺陪著自己去懲罰景村吳老爺的事情,他也是假借了關老爺的名聲和行頭,才能讓他篤信關公的吳老爺嚇得魂不附體,才會對他的吩咐五一不從。

“哎……公子爺他要做一件事情,總是有他自己的辦法,而且千奇百怪的,人家萬萬猜不到。”低頭看嶽靜攏身可憐的垂坐在冰冷的地麵上,哭的哀婉淒切,印荷心頭耐不住又一酸,“自己過去得知公子爺抱著病危的月姐姐走了之後,豈不正是和這位姑娘一樣,傷心難過的差點就要死去了。”

印荷輕輕的站起身來,正要走過去勸說幾句,就見到金像後飛快的跳出一個人影子,茫茫然落下地來,此刻空寂的古刹內燈燭已滅,那人影子輕飄飄的落了地,不帶起一絲風聲。

楊宗誌垂頭看下去,此刻宛如才是下定決心,他方才躲在金像後,將自己的影子投射在金像邊的牆壁上,學的正是冥王教主的做法,那冥王教主依靠這個法子在北方四國騙了蠻子們幾十年,也沒有被人識破過,上一次若不是玉笛在險要時刻相助,便是楊宗誌自身也險些著了道。

他眼見梅淑芸走了之後,嶽極靜終是放開心扉,纏綿悱惻的對著自己的“亡靈”訴說衷腸,心頭已是軟了大半,再加上火燭滅去,自己的影子也隨之消逝,嶽靜仿佛被剜去心頭之肉般放聲大哭,楊宗誌心頭一疼,念想起天豐說道:“九弟,你若是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我可……不會放過你。”

楊宗誌輕輕的蹲下身子去,扶住嶽靜道:“嶽師姐……你看看我是誰?”

嶽靜嬌軀猛地一顫,抬頭淚眼迷離的看了幾眼,還兀自不敢相信,便又倒退著在地麵上蹬了幾步,才是大叫一聲,訥訥恍惚道:“你……你……”北風從大門口洶湧的灌注進來,吹得庵堂內的幕布呼呼作響,嶽靜一時不知到底是幻是真,探手向前一握,握住楊宗誌的半截衣袖,衣袖真實無比,而且那衣袖裹住的胳膊也是活生生,熱乎乎的無比真切。

嶽靜不禁目瞪口呆,呀的一聲便暈了過去。

楊宗誌走過去將虛弱的嶽靜半抱在懷中,不由得啼笑皆非,他來時還在想到底要怎麽麵對嶽靜,此刻當真見到這幅清麗無匹的麵容和那溫婉多情的眸子,他便知道自己難以放下嶽靜置之不理。

他長長的歎了口氣,抱起嶽靜酥軟的小身子,掀開幕布來到了後間,左右看看,原來這是個庵堂後的小小禪房,裏麵布置的甚為簡陋甚至破舊,棲霞庵敗落已久,這裏早已沒有女尼出家修行,現下嶽靜一個人住在這裏,將這裏稍稍收拾了一番,但是用具物什都很少,看來過的頗為貧苦。

楊宗誌心頭一擰,將嶽靜柔軟的嬌軀放置在房中唯一的一張木榻上,伸手捏了捏她的人中,低頭見嶽靜長而翹的睫毛一陣顫抖,接著籲了一口香氣緩緩的睜開秀眸,他笑道:“嶽師姐,你醒了麽?”

這次嶽靜倒是鎮靜下來了,視線定定的看著楊宗誌的臉頰,禪房內猶有燈火,燈火照在他的側麵上,發出淡淡的柔光,她猶豫的伸出手去,想要撫摸那夢裏盤縈不去的俊臉,卻又好生不敢,生怕……這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幻象,真的摸了上去,便會觸影成空。

楊宗誌笑著牽起她冰涼的小手兒,放在自己的麵頰上,自上而下的摸了一遍,一遍過後,嶽靜的麵色便好像鮮活了起來,團身直起腰來,又朝那麵頰上再摸了一回。這麵頰上體溫十足,更是掛著將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可惡微笑,比起方才用指尖微微觸碰到的胳膊,不知又清晰了多少分,嶽靜小嘴一癟,忽而猛撲到他的懷中,呀的一聲又哭了起來。

楊宗誌伸手撫弄嶽靜的後背,笑道:“哭什麽呢,我這不是沒事的麽?”

嶽靜擠在他的脖頸下,哽咽道:“情郎,你……原來沒死哩。”楊宗誌哈哈一笑,打趣道:“托你的福,每日裏給我念經誦佛,閻君見我說道:你小子有這麽好的福氣,不好好的在世間享受了,卻來我這裏作甚麽。這麽著,他就把我給放回來了。”

嶽靜伸手抹了抹自己腮邊的清淚,又道:“那方才……在我的頭頂的影子,又是怎麽回事,靜兒隻以為是你顯靈了呀。”

楊宗誌哈哈笑道:“我過去在蠻子鳳凰城的冥王教中,見到個老道士如此將自己掛在半空中,用虛影欺騙世人,便忍不住學了他的樣子,騙騙我那倔強的師娘。”

嶽靜抿嘴嗔道:“那……那你連我也一道騙了,你這狠心的家夥。”

楊宗誌低頭一看,嶽靜素淡的臉頰上清淚兀自殘留,卻又宜嗔宜喜的對著自己撒嬌般說話,這萬般的風情與過去那舉止端莊有禮的大師姐,不吝於換了個人,他不禁看得也是一呆。

他火熱的目光看過來,嶽靜登時羞得雙頰通紅,低頭一看,自己不知何時,正渾不知羞的癡纏在他的懷抱裏,便是自己的兩隻小手兒,也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仿佛生怕他又從手心中脫走一般。嶽靜一陣羞暈,繼而大吃一驚,忙不迭的跳出他的懷抱中,瑟縮在木榻的角落裏,背身慌張道:“我……我不能這麽抱著你的。”

楊宗誌咦的一聲,慢慢爬過去,來到嶽靜的身後,伸手一碰,她那雙肩顫抖如同篩糠,他奇怪道:“你怎麽不能抱著我了?”

嶽靜哭道:“你若死了,我為你作甚麽都是心甘情願,便是一個人終老在這棲霞山上,靜兒也無怨無尤,但是……但是你現在還好端端的活著,靜兒便不能害你。”

楊宗誌柔聲道:“你與我在一起,怎麽會是害我?”

嶽靜抽泣道:“你是天下聞名的大少俠,又是朝廷中位高權重的少將軍,前途無量,靜兒卻是……卻是武當派未過門的媳婦。”她說到這裏,麵色痛苦的轉回頭來,婉求道:“情郎啊,靜兒若是這麽出家了,那便怪不得任何人,也於你無礙,你在洛都想靜兒的時候,便來這裏上上香,敬敬佛,與我說幾句話,靜兒便什麽都知足了,但是你若是要了靜兒,那便……那便將武當派上下都得罪了,萬萬不值得。”

楊宗誌歎了口氣,心想:“到了這種時候了,她還是一心為我考慮,卻從未為自己作過一絲打算。”他伸手輕輕撫摸嶽靜腮邊帽簷下的一截青絲,笑道:“那你這樣活著,不覺得辛苦的麽?”

嶽靜癡迷的抬起螓首來,任由他深情的撫摸在自己的腮邊耳角,堅定的搖頭道:“我不辛苦,靜兒不能害你被你師父責罵,也不能害你被武當派的人上門尋仇。”

楊宗誌哈哈一笑,故意道:“那若是天豐師兄也同意我來找你呢?”

嶽靜聽得一呆,迷茫的搖頭道:“這怎麽可能,我離開武當山的時候,那……那青鬆道長的麵色便很不好看,而且……天豐他……也沒有出來見我。”

楊宗誌索性將她盤在頭頂上的青帽脫下,放出那一頭皓潔明亮的秀發,歎氣道:“我好些日子前,便知道你在棲霞庵出家的事情了,若紅師妹將你的事情都告訴了我,但是……我一直不敢來見你,便是……不知該如何麵對你,前幾天,天豐師兄從武當山趕了過來,他對我說到,他對你本甚為鍾愛,但是卻不會勉強於你,臨走前更是諄諄囑托我,日後定要好好善待於你,不然的話,他半點也不會放過我去。靜兒……你我自從點蒼山下相識後,都怪我為人遲鈍,一點也沒有體察到你的心思,說起來我對你……我對你才是負疚良多。”

嶽靜聽得癡癡呆呆,心頭不斷激**,咬住淳淳的唇皮,期期艾艾的猶豫道:“你說的可是……可是真的?”

楊宗誌嗅著她體內無比媚人的暈香,心中一時豪氣湧集,索性低頭在她吹彈可破的臉頰上嗜了一口,方才咂舌道:“千真萬確。”

嶽靜小腦袋中暈乎乎的,竟不知此刻到底是真是假,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他親吻過的臉頰,臉頰上滾燙一片,再抬起頭時,便連她清麗的秀目中都**起了暈紅的秋水,嶽靜纏綿的低聲喚道:“情郎……好情郎。”便又抱著他的胸膛留下了纏綿喜悅的開心淚珠。

佳人投懷送抱,更兼兩人經過了如許重重波折,楊宗誌心底不由感慨萬千,卻又心升柔意,他低頭見嶽靜清麗的素淡小臉靠在胸口上,一副如雲的嬌軀卻是團身籠罩在寬寬的青色緇衣下,嶽靜的身材修長,比例協調,小腰柔細凸顯出雙臀的豪聳,這般側身躺著,不亞於山區丘陵般層疊起伏,楊宗誌伸了一隻大手出去,用力的撫摸在那高高聳起的雪臀背麵,隔著緇衣上下攀爬。

嶽靜的哭聲不由越來越低,越來越媚,斷斷續續的連成了似水的呻吟之語,聽在人的耳中又不吝於春氣**加身,楊宗誌呼吸一沉,大手從緇衣的下方鑽了進去,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肆意挑弄,將自己調情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來。

嶽靜尚是個無比清純的處子,雖然年紀不小,又險些嫁人,但是這般被人肆意褻玩自己的身子,她過去何曾有過,再加上……現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無賴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許的情郎,失而複得,她緊緊的閉住自己修直的雙腿,將那大手死死的夾在股下腿間,心兒卻是飄啊飄的落不下地。

那可惡的大手卻是半點也不老實,甚至激越的穿過重重疊嶂,伸出一根中指直達她腿心的羞秘地,嶽靜心慌意亂的**一聲,抬頭推拒道:“情郎……不要……不要,你……你還沒說過你喜歡靜兒呢!”

楊宗誌哈的一聲,促狹的回頭道:“乖乖的小印荷,你還不進來麽?”

嶽靜心頭一驚,頓時坐起身來,抬頭看過去,見到那幕簾被人期期艾艾的掀了起來,不一會,便垂頭鑽進來一個麵紅耳赤的小姑娘,仔細一看,這小姑娘瞧著麵生的緊,但是秀娥如山,粉麵桃腮的甚為可人。

嶽靜慌張的離開楊宗誌的懷抱,低聲道:“她是……她是……”

楊宗誌笑道:“這印荷是我身邊最最貼心的小丫鬟,她過去聽說過我和你的事情,便要跟著我來一道見見你。”他說到這裏,又轉回頭去,道:“印荷啊,你來說說,我過去跟你是怎麽說靜兒的?”

印荷在外麵將庵堂的大門閉住,便乖巧的站在幕簾外候著,耳聽著裏麵不時傳來些羞人的**聲,再聽到公子爺叫自己進去。印荷一呆,本以為今夜又是月姐姐獻身給公子爺那次一樣,自己……隻能躲在門外聽著裏麵的春戲連連,她進來後聽到公子爺說什麽“這是我現下最最貼心的小丫鬟”,印荷心頭一癡,繼而又驕傲無比的抬起頭來,笑吟吟的道:“嶽姐姐你好,公子爺他時常對我說起你哩,他說……嗯,他說你在大婚的前一晚找到他,對他做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後來公子爺以為你嫁給了別人,又說……又說他自己後悔的要命,甚至為了你想要去借酒澆愁呢,這還不是他喜歡你麽?”

嶽靜聽得小臉通紅,她自然聽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約見楊宗誌,並狠狠的親了他一口的事情,隻不過……這是自己和楊宗誌內心底的隱秘,此刻卻由一個外人的口中道了出來,雖說這外人是他跟在身邊的親密丫鬟,卻也羞得嶽靜著火般的俏臉滾燙。

楊宗誌沒好氣的瞪了小丫鬟一眼,這小丫鬟和自己來時,還說什麽“公子爺你說有些後悔”,沒想到在這裏就變成了自己要借酒澆愁了,他抬頭見到印荷乖巧柔膩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盡都是促狹和得意湧起,便也明白,這是小丫鬟在暗地裏幫自己啊,她將自己說的愈發難過不堪,嶽靜的心裏頭便會更加安心,不會惴惴不安,以為隻是她自己的癡心妄想。

楊宗誌哈哈一笑,低頭湊近嶽靜的耳垂邊嗜咬著,柔聲道:“你可聽清楚了麽,還要我……還要我再重複一遍不成?”

嶽靜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麵上卻是羞怯的縮著小腦袋,聲音嬌媚的嗔怨道:“別……別……印荷妹妹還在呢。”

楊宗誌回頭笑道:“乖印荷,你在外麵已凍了一宿了,不如……不如也上來這木榻上,今天公子給你暖暖床。”

印荷聽得小腦袋低垂,兩隻小手兒在身前使勁搓弄,卻是惴惴不前,楊宗誌又道:“你若不上來,難道又要在外麵冷風中站上一宿,哎……那我可要心疼壞了,罷了……那我也下來陪你。”

印荷聽得小臉一羞,卻是用勁的咬了咬自己紅馥馥的香唇,腳下步子慢慢的挪了過來,待得到了木榻前,楊宗誌右手向後一伸,便將她拉扯得躺倒了自己身後,印荷縮著腦袋抱緊他的後背,將火熱的小臉都貼在那讓自己心動難敵的背腰上,而聽著公子爺笑嘻嘻的道:“今日趕了一夜的路,我們都疲乏的緊了,便在這木榻上歇息一晚,待得明早,靜兒你便跟著我一起回洛都好麽?”

嶽靜不依的扭動細細的蠻腰,顫聲道:“不行的,不行的,這裏是修佛的地方,咱們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這是對神佛的大不敬,你……你既然這麽累,便在這裏睡著,我去外麵給你守著。”

楊宗誌哈哈大笑,心知這位嶽師姐從小都中規中矩,哪裏敢放開心思,行為不端,隻不過越是看到她這欲拒還迎的羞怯模樣,他越是心頭覺得快意無限,他索性無賴的將下巴擱在嶽靜高聳的胸脯兒上,低頭找到一顆小葡萄咬了一下,才眯眼笑道:“我怎麽舍得,靜兒……你和我躺在一起,我什麽都不做,還不行麽?”

嶽靜被他這般作弄一下,已是全身上下乏力的酥軟了下來,渾身熱熱潮潮的仿佛蘊藉了火氣,她抬頭迷離的掃了他一眼,卻又趕緊垂下頭去,口中嬌媚的喃喃道:“你……你果真答應什麽都……都不做?”

楊宗誌笑道:“那……那讓我抱著你就成,這些日子來,我一想到你已經嫁作他人婦,總覺得空落落的好生難受,你便當是慰藉我一下好了。”

嶽靜心底一柔,暗歎:“罷了……他……他這麽說,便是將靜兒放在了心上,總是……總是讓自己開心的。”如此一想,她才是悄悄的閉住漣水般的雙眸,翦瞳搖曳,從瑤挺的鼻中微微嗯了一聲出來,這聲音細小,便連印荷躲在楊宗誌身後,扯住小耳朵偷聽,也沒有聽清楚。

楊宗誌探手摟住嶽靜細細的腰肢,低歎一聲:“靜兒……你清減的多了。”這手中的小腰之細之柔,不亞於狂風中的醉柳,仿佛可以肆意彎折。嶽靜回眸這些日子來自己的刻骨相思,再看看現下如夢如幻的情景,不禁心頭又喜又悲,便將自己在他懷中更靠得緊了一緊。

過了一會,一隻火熱的大手在自己的細腰上慢慢的遊走,時而向下滑到香臀兒的臀瓣上撫弄一番,時而……又向上攀爬到細腰上的玉峰上捏捏揉揉,嶽靜局促的扭著腰身,癡迷的嬌嗔道:“你……你怎能說話不算,你說過隻是抱著靜兒的。”嗓音細細,低媚如水,與其說是嗔怨,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楊宗誌笑吟吟的道:“小腰細細不盈一握,何以慰藉相思之苦。”

印荷在他身後緊緊的抱住他的背腰,聽到這裏,卻是忍不住噗嗤一下嬌笑了出來,清脆悅耳的笑聲在這靜夜中顯得如此突兀,她方自一笑,便又死死的伸出一隻小手兒捂緊自己的小嘴,生怕自己惹禍耽誤了公子爺的好事。

隻不過她心念間還未放下,卻又感到身前一隻幽幽的大手從前麵爬了過來,攏身一下便捉到了自己的胸前,捉住那鼓蓬蓬的花間蓓蕾中的一個,然後隔著絲衣促狹的揉搓起來,仿佛現下公子爺生了氣,正在懲罰自己這沒有眼色,不聽話的小丫鬟。

印荷麵紅耳赤的垂頭看看,那壞壞的大手褻玩的正是起勁,帶起自己的胸前酥麻酥癢不斷,印荷心頭一癡,**道:“公……公子爺……”忽然聽到隔著公子爺的身子,木榻裏麵一個更加嬌媚的嗓音也是細細的嬌喘起來,輕叫道:“你……你輕一點,情郎啊!”這聲音方一響起,便又被什麽給堵住,仿佛甕聲甕氣的甚是壓抑,啾啾的不斷曖昧傳來,印荷卻是心頭一跳,頓時明白……“看來公子爺正在吃嶽姐姐的小舌頭呢。”

前次在江南的茅屋外,印荷曾經隔著倒影看到楊宗誌與秀鳳交換媾合時的場麵,沒想到這一次……卻是躺在了他的身邊,親眼目睹了他輕薄另一位嶽姐姐的全程,印荷心頭忍不住一**,想起那牆壁上的倒影,月姐姐伸出自己甜甜的小舌頭給公子爺肆意品嚐,公子爺還誇讚道:“好甜的小嘴啊。”

現下再聽到這相似的聲音傳來,印荷隻覺得渾身上下雞皮疙瘩湧起,嬌軀噴火輕顫,仿佛霎時便被勾起了自己心底所有的崇拜,癡愛,甜蜜滿足和不甘心,她幽幽的伸出自己一截猩紅的小丁香,癡迷的在心底絲絲串串的喚道:“公子爺……公子爺……你也親親人家,印荷這身子上下……全都是你一個人的,人家每日裏都會給你準備著,小舌頭,身子骨,臀兒肉……都……都給你吃的。”

許是感受到印荷心底的呼喚,楊宗誌一邊急切的吸吮著嶽靜的香唇,攪動她那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丁香妙舌,一邊又伸出那在印荷嬌軀上不斷做壞的大手,向後快速的一擄,將小丫鬟的腦袋也拉到了自己和嶽靜的側邊,耳聽著身邊小丫鬟的鼻息中發出漸漸難耐的呻吟低語,將她的小嘴一齊湊上來,三人的嘴角靠在一處,混亂不堪的鼻息噴得三人都心頭火起,三個人的舌頭卻是死死的攪在了一起,舌尖上不斷打著轉摩挲,粘稠稠的春水絲液順著三人的口角不斷滴落在木榻床頭的素枕上。

……

再回到鴻運客棧時,已是第二日的黎明了,天色漸漸透亮,啟明星卻還沒有散去,楊宗誌抬頭看看天色,又低頭看著懷中並蒂般嬌依的兩個佳人,心頭不禁又是滿足,又是好笑。

昨夜這般荒唐的要了兩個小佳人的處子看小說請到

第*一*文*學*首*發之身,一覺睡到黎明天還未亮,就被嶽靜給生生的喚了起來,她隻說自己已然做了對不起神佛的事情,便萬萬不能還賴在那裏陪著他睡覺,不然……不然一輩子良心不安。

楊宗誌明白她心頭的矛盾,她昨夜那般任由著自己輕薄撫弄,挑起她暗藏心底的情思已是極限,便不忍心拂逆她的想法,而是順著她的心意,帶著她們一道回程,來到鴻運客棧的門口,天還未大亮,街上人煙稀少,此刻更是每日最冷之時,印荷縮著小身子從他懷中站起來便要去叫門。

楊宗誌忽然眉頭一跳,想起可兒那鬼丫頭現在說不定也住在這裏麵,若是這麽大張旗鼓的去叫人,難免便要吵醒她,到時候……自己可又頭疼的緊。他伸手拉住印荷,對她眨眼笑道:“咱們回來的太早,還是不要驚醒了裏麵的人,我帶你們翻牆進去。”

嶽靜慵懶無限的倚在他的懷中養神,聽了這話隻是稍稍抬了抬眼,楊宗誌將步履蹣跚的印荷也拉回自己的懷中,然後走到大門的側麵,嘿的一聲騰身翻了進去,嶽靜本就身懷武功,所以處變不驚,而印荷更是跟著他翻過一起吳老爺的豪宅,倒是能夠見怪不怪的麵不改色。

楊宗誌擁著兩個嬌軀香噴噴,軟綿綿的小佳人走進院中,院中兀自還飄**著冷冷的濕氣,濕氣聚在一起便成了凝霧,籠罩在樹藤石道邊上,他縮著腦袋走了一會,嶽靜忽然打了個嬌媚的哈欠,低聲道:“情郎啊,靜兒怎麽覺得咱們這不是回家,而是……而是在做賊一般啊。”

楊宗誌尷尬的嗬嗬一笑,印荷卻噗哧一聲掩嘴嬌笑了起來,正輕笑間,忽然……霧氣籠罩的樹藤之下傳來一個“嗯哼”的怒氣衝衝的嬌哼聲,楊宗誌一聽到這個聲音,麵色更是難看的僵住。

轉頭看過去,清風吹過,將霧氣漸漸吹散,頭頂亮光更盛,便能依稀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叉著小腰背靠著桐樹站著,那身影上身穿的是一件古褐色的看小說請到

第*一*文*學*首*發俏盈小裙,裙邊繡了金絲邊,兩旁各有一截水袖垂落腰際,細腰上盤了一根寬寬的玉帶,此刻正有兩隻翠白的小手兒叉在上麵。

再看下麵……裙角很短,露出下麵半截白生生的緊致**,又細又直,好看倒是好看的緊,但是現下這般寒凍,這**的主人不由也凍得哆哆嗦搜的,再抬頭看上去,便見到一頭不算很長的黝黑秀發,隻稍稍垂落耳後,遮蔽住了耳角和半麵香腮,秀發頭頂被一根銀圈給捆住,看著更多了些許少女的活潑可愛。

隻不過那少女的臉上此刻卻是一片鐵青,眼神要咬人吃人的怒瞪著偷雞摸狗一般溜進來的三個人,牙關緊咬,將本該紅豔豔的嘴唇咬成了青紫色。

楊宗誌嗬嗬幹笑一聲,道:“可……可兒,你怎麽起得這麽早……”

“人家根本就沒睡……!”史艾可等了一通宵,隻是想要讓他看看自己這般精心打扮後的模樣,可看著他到了此刻方才回轉,腋下又親密膩人依偎著的兩個女子,再看那兩個女子一臉的春情嫵媚,盈盈的秋水**人,史艾可卻是雙眼噴火,啞著嗓音嬌喝道:“你……你這個無恥無信的大騙子,可兒……可兒信錯你啦,哇……”

她一邊哭喊不已,一邊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抓住楊宗誌的衣襟便是好一頓老拳猛捶,楊宗誌左右尷尬看看,見到嶽靜和印荷兩個丫頭的眼中都有揶揄的同情之色,他低頭正要說話,史艾可又猛地停手,伸手一抹香腮哭道:“拿出來!”

楊宗誌聽得一呆,茫然道:“拿……拿什麽?”

史艾可卻是不管不顧的身手探進他的懷中,摸索了一會摸出個金光燦燦的發環來,大哭道:“你……你騙我,這個東西我也不給你啦,我……我恨死你哩!”

她大哭了幾聲,接著又咬緊看小說請到

第*一*文*學*首*發編貝,右手撮指如刀,向那發環狠狠的打了過去,楊宗誌大吃一驚,史艾可是丐幫史敬的唯一傳人,更是他唯一的孫女,因此史敬將自己的一身功夫傾囊相授,她現下雖然還比不過自己和天豐等人,那是因為……她年紀尚且幼小,又少有與高手比鬥磨礪的經驗而已,她一身的功夫實則早就不凡。

眼見著史艾可要出手毀去這個發環,楊宗誌想要發聲喝止已是來不及,隻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細細的發環叮的一聲彈出她的手去,然後在牆壁上猛力一撞,發環頓時斷為兩截,在空中分成兩處落下,接著一個輕飄飄的類似於綢緞般的潔白布卷,從那斷麵中**了出來,迎風招展,搖搖晃晃的落下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