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原本龐大的王城就已經被削去了一個角,無數百姓都紛紛在這衝擊波麵前死亡,看到這一幕,楚風有點心痛,這該死的仙盟!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未來太乙門的人啊,雖然他們沒有修為,但是他們的子女說不好啊,這一下可就直接把楚風惹毛了,隻見他直接再一次斬出一劍。
這劍光中摻雜著些許金光,和之前的劍光完全不一樣。
隻見原本氣勢凶狠的黑袍人在看到這一道劍氣之後,也並沒有選擇硬抗而是往旁邊退了一步,隻不過他這退可把仙夢給害慘了,隻見巨型方舟此刻完全不設防。
仙夢在這種情況下這也隻有緊急開啟防護罩,畢竟眼下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了,他也沒想到黑袍人居然會直接賣他。
“等著,等我回去就和長老們說你!”
仙盟此時也隻能發泄一下自己的怨氣,不過現在他確實拿黑袍人沒有任何辦法,因為他是仙盟的一位老祖,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經占卜到了仙盟會麵臨一場災難,所有才會將自己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目前就算是仙盟盟主對他也沒有太多的約束力,他隻有在麵臨仙盟生死大事的時候才會出來。
嗡!
碩大的方舟居然直接被劍光斬成了兩半,隻見無數仙盟的人紛紛從裏麵逃了出來,仙夢也不例外,隻見他灰頭土臉的飛到了天空上。
這時仙盟的人全都聚集在天空之中,而太乙門的弟子則因為實力弱小此刻都在地上仰望著楚風,看著眼前的情形他們也是萬分焦急,但是自己卻幫不上什麽忙。
“掌教加油!掌教加油!”
無數弟子的呼喊聲也是在響徹整個天空,一時間所有王城的百姓也都被這一幕給感動了,隻見他們也加入到了太乙門弟子的行列中。
黑袍人看著眼前這一幕也是有些呆滯,曾幾何時他仿佛也經曆過這種場麵,但是由於時間過於久遠,他已經忘記了那種場景。
“快動手啊,怎麽在那裏看著!”
仙夢焦急的喊著,他此時已經沒有了一開始時的穩重。
黑袍人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看著楚風過了許久才說出一句話。
“你...能否...帶領人族渡過末世?”
楚風一臉茫然的看著他,什麽鬼,怎麽還冒出來個末世,難不成這個世界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和平。
末世這個詞對於楚風來說都還是第一次聽說,他也不知道所謂末世究竟指的是什麽,不過從黑袍人的語氣中可以看出來這顯然不是一件小事。
“什麽!你居然想要把末世的事情告訴他?”
仙夢急忙想要勸阻道,但是眼下已經為時已晚了,楚風直接出手將他禁錮在了原地,這下就算是他想要幹涉也沒有辦法了,周圍的仙盟修士原本是想要上去阻止的,但是眼下主心骨都沒了,自然也就隻能放任黑袍人的行為了。
楚風看著仙盟眾人的反應也是察覺到了一些東西,看來這末世並不是什麽絕密的情報,看樣子應該是早就被人傳播開來了,隻不過並沒有傳到蠻荒而已。
“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入王城談?”
黑袍人對此沒有回答,隻不過他緩緩的朝著王城降落,一時間周圍的百姓都紛紛躲的遠遠的,他們可都是目睹了黑袍人摧毀了四分之一的王城,對他還是有著恐懼心理。
太乙門的弟子倒是沒有離開,因為楚風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走,他們又豈能離開。
“你們都先走吧,我沒事。”
弟子們聽到楚風的話後也沒有辦法隻能離開了,楚風將黑袍人帶了城主府。
“說說吧,末世是什麽意思?”
楚風也是沒有太多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末世...就是此方世界會毀滅,我們需要找到拯救世界的辦法!”
這下把楚風整蒙了,怎麽這個世界居然要毀滅了,那自己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白費力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允許的事情,他要讓太乙門永遠的流傳在這世間,就算是天道也不能阻止他。
早在楚風閉關出來後,就發現係統升級,更多的界麵向自己展開,裏麵有各方世界的資源和功法,這就是他能夠抗衡天道的方法,因為那些功法所需要的資源是這個世界所沒有的,天道自然也就無法繼續壓製他了。
“那敢問仙盟有什麽方法來應對末世?”
他不相信仙盟統治六洲怎麽久會沒有任何應對方法,想必仙盟應該還有更加強大的底牌,隻不過這次並沒有用出來而已。
黑袍人艱難的開口,是接下來要說的東西有些隱秘,居然被人下了禁製而且看起來那人的修為還非常高,不然以黑袍人現在的修為肯定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過了許久黑袍人還是沒能開口,於是楚風也隻能放棄這個想法,轉而去詢問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比如他們要如何對付太乙門。
黑袍人也是將這些布置如實說了出去,因為仙盟對於太乙門其實都不是很重視,在他們看來太乙門隻不過是個新崛起的小宗門而已,就算楚風是飛升又怎麽樣,戰場上飛升修士並不代表著一切。
哪怕是再強大的修士在戰場上的作用也不會有多大,所以這些宗門才需要那麽多的附屬王朝,因為將士們能夠在戰場中結成戰陣凝聚出血氣,修士的靈氣被血氣壓製,所以就算是飛升修士也不過是強大一點的戰爭機器而已。
當然了太乙門目前的實力也是非常強大的,就算是楚風不出關也是擁有足夠的王朝能夠和仙盟掰手腕的,畢竟仙盟隻是一個宗門,它並沒有太多的附屬王朝,就算是在其他洲也還是有能夠和仙盟相抗衡的宗門。
兩人聊了一會,薑姬就回來了,隻見她手中拿著一些圖冊。
“這裏就是那些宗門的資源統計圖冊!”
黑袍人這時也將目光放在了薑姬身上,他能感覺到麵前這名身穿青衣的女人是有著一種恐怖的壓迫感,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