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大寫的懵逼。

它實在不明白,宿主是從什麽地方看,出來狗精是想迷戀了他的盛世美顏?

【宿主,你能不能說幾句人話,我怎麽聽不懂你的意思?】

陳軒清咳一聲,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

“這還不是明擺的事情嗎?”

“你說,我有什麽是狗精需要的?”

“很明顯什麽都沒有。”

係統十分讚同,看來宿主偶爾還是對自己有一個清晰的定位。

“但問題是我就這麽什麽都沒有,偏偏它還湊上來。”

“想來想去也隻有我這張臉最為難看,這不就是它覬覦我的盛世美顏嗎?”

“沒準他是想要多多觀察我的動作形態,等到日後他成精的時候,就可以學著我來。”

“唉,都說狗子最忠誠,沒想到作為一隻狗精,竟然有這麽多的心眼。”

係統沉默。

它覺得宿主好像誤會了什麽。

或許狗精到了宿主身邊,隻是因為宿主特殊的體質。

極陽之體可是傳說中最厲害的幸運體。

天妒之體。

但是一旦宿主能夠修煉到元嬰期,就會轉變。

進入元嬰期之後,與天道之間的連接更加深刻,此刻天道巴不得宿主能夠更進一步。

隻要宿主能更進一步,天道也好,宿主也好,都能得到無上的好處。

更何況天妒之體對世界大道的感悟,能夠促進天道進一步提升。

一旦天道提升達到了一定程度,未必不會成為下一個仙域。

可惜這些宿主是不能知道的。

係統沉默下來。

眼見係統沉默,陳軒越發認定。

這明顯就是為了他的盛世美顏。

算了,誰讓他長得這麽好看。

正轉著,突然一直傳音紙鶴來到了他的眼前。

“陳軒到你了,趕緊回來。”

雪魅姬的聲音從裏麵響起。

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樣子,陳軒納悶。

怎麽就不著急呢?

都已經到他了,難道不是急不可耐等著他回去,賺個第1名給他們專門增加一點臉麵。

別人家的宗門都是這樣的,唯獨到了他這塊。

不管是賀陽宗還是鸞鳳閣,竟然沒有一個希望他能夠奪得冠軍的。

開玩笑,他好歹也是極陽之體。

難道連這點小事情都幹不成嗎?

【宿主。加油!】

係統沒心沒肺地喊了一句。

陳軒哼了一聲,算了,他們這些人都不會理解他內心的孤苦的。

他非要改變他們的看法,賺一個麵子回來不成。

陳軒內心無比堅定,在他看來不就是第一名?

他肯定沒問題的,一回來他就被雪魅姬拉了過去。

“你怎麽這麽慢?就要喊你的。”

她話音才落下,就聽到傳來一個聲音。

“至此,所有比拚已經完結,接下來進行第二輪。”

“請所有選手重新抽取。”

話音落下又是一個簽筒,到達了所有通過第一輪比賽的人手中。

陳軒也不例外。

陳軒隨便抽出了一個,這一次他運氣倒是不錯,沒有抽到第一個。

“這怎麽是最後一個?”

陳軒嘴角抽搐。

最後一個不還是要跟一號進行比試?

他這不就相當於是變相跟第一名比試了嗎?

還是第一個進行呀!

陳軒抬頭看了一眼主持比賽的前輩。

該不會是這老頭兒上一次比賽看自己不順眼,於是在這一次比賽裏偷偷下手。

以此來保全他剛剛失去的麵子。

“第二場比賽規則改變。”

“本輪筆試抽簽兩次,由剛剛獲勝兩次的一方進行,第二次抽簽凡抽到者都將與對方進行比拚。”

“請諸位開始抽簽。”

話音落下,陳軒麵前再次出現一個簽筒。

看來是我誤會那個老頭了,也對他長得就不像是那種作惡的樣子。

陳軒在心中暗道。

殊不知這位前輩搞出如此動作,為的就是陳軒。

也不知道陳軒究竟走了什麽狗屎運,竟然又抽到了一個賀陽宗的弟子。

這要是按照賀陽宗的尿性,那豈不是一上台又要裝模作樣,用假裝自己被陳軒打下台?

到時候,不是又這樣被罵了嗎?

他年紀大了,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不如改一下規則。

要是陳軒這樣,都能抽到賀陽宗的弟子,那他也是服了。

不知是不是他祈禱起了作用。

這次的陳軒果然沒有抽到賀陽宗的弟子,也沒有抽到符宗的弟子,反而抽到了鸞鳳閣的弟子。

這位前輩很是高興,這個是鸞鳳閣的女弟子啊!

誰不知道鸞鳳閣的弟子最是心狠手辣。

莫說是求情了,就算你下台跑得晚了一步,她都會打斷你的腿。

他堅定鸞鳳閣的弟子肯定會狠狠教訓一頓陳軒的。

二人上台之後,那個弟子率先發出了猛攻。

一言不合就開打,果然是鸞鳳閣弟子的風格。

他心中得意不枉費自己搞了這麽一出,現在又輪到陳軒倒黴了。

這兩個比賽下來,一定會把他給排除。

就算這兩場比賽排除不了他,那麽下麵的最後一場,一定會讓他輸的徹底。

前輩很是得意。

相比較之下,陳軒就顯得很淡定。

鸞鳳閣的弟子?

好男不跟女的怎麽可能會動手打她們呢?

好歹也是自己宗門的人,他要是真動手了,那才是對不起宗門了。

本來陳軒是想著放過這個妹子,可萬萬沒想到熟悉的一幕再次發生。

這妹子衝擊到一半,身軀突然飛快後退。

緊接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你這是什麽招數,竟然如此的厲害?”

妹子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陳軒。

陳軒整個懵掉了。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剛剛什麽證書都沒出,他還真信了妹子的話。

“我這不是什麽招數……”

他這話還沒說完。

那妹子就開口說:“你果然如同外麵穿的那麽厲害,怪不得就連賀陽宗跟符宗的弟子都奈你不和。陳軒你隱藏得太深了。”

陳軒:??

他現在嚴重懷疑是有人想要搞他,要不然怎麽又一次發生了這種事情?

麵對台上前輩那懷疑的眼神,陳軒靦腆一笑。

別提心裏有多苦了?

他真不知道他什麽都沒幹,他剛剛還跑出去了。

這關他什麽事情?

陳軒心裏那叫一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