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我家?”孤男寡女的像什麽樣子:

“基地沒給你分宿舍嗎?住我那算怎麽回事?”

“我給房租!”高姿直接拿出一顆地級晶核。

江易立馬眼睛一亮:“我家是有兩間房的,你住一間吧!

姚望舒看得直咬牙,給點好處就能收買,是不是多給點,就能陪人上床啊?渣男!

“走吧!”本來今天還想教楚然劍氣的,看來是不趕趟了,以後再說。

到了公寓,江易讓高姿自己進去,他去找唐雨晴。

唐雨晴還在研究江易的筆記,江易來找她,唐雨晴很高興。

“雨晴!你去我那屋住去。”

唐雨晴聽得臉一紅,江易這是要要了自己嗎?

“可可是我今天不方便。”

“啊?”江易上下一打量唐雨晴,有些大氣地說道:

“沒事!我這人不迷信,你來例假可以睡我床。我把客房租出去了,是個女的,我在家不方便。”

額……

唐雨晴臉更紅了,感情是她想岔了。

“那你不回去住不就完了,幹嘛要我去?”

唐雨晴有些生氣,竟然不是要她。

“我不是尋思你這裏小,去我那裏條件能好點嗎?”

“那咱們一起去,你睡沙發,正好給我們倆放哨。我還有很多問題問你。”

“不是!那樣不方便,你們倆……哎?”

唐雨晴硬把江易給拖回去,一看到高姿,唐雨晴就一愣。

媽呀!這麽高啊!

高姿已經換了睡裙,長胳膊長腿不說,那前凸後翹的,全是加大碼,跟用放大鏡看似的。

見江易被個女人拖進來,高姿還有點吃味:

“小師傅!這位是……”

“哦!我叫唐雨晴,是江易的……!”

“朋友!”江易搶著說道。

報完仇之前,江易不但不能碰唐雨晴,更不能讓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這是從名譽上對唐雨晴的保護。

可唐雨晴並不知道江易的打算,稍微一愣,臉上有些不好看。

“你好!”高姿主動伸出手跟唐雨晴握了一下,兩人可都有點審視和防備對方的意思。

江易就沒往那方麵想,自然看不出兩個女人那種微妙的氛圍。

往沙發上一躺:“倆屋你們一人一個,我先休息了。”

其實高姿是有很多問題問江易的,比如是不是因為她太高了,才不考慮跟她在一起。

高姿已經看了江易的衛生間,沒有一點女人的痕跡,要是真有女朋友,洗漱用品不會隻有一套,再說,女人頭發總會有的。

可惜,幹幹淨淨。

就是唐雨晴的來到,讓她心裏沒底。

……

半夜,江易正坐在沙發上修煉,高姿光著腳,小心地出來。

江易直接睜開眼睛,他還以為高姿是起夜上廁所,結果她湊到江易跟前,眼巴巴地看著江易。

“你幹嘛?”

高姿往地上一坐:“那個唐雨晴是誰?”

“你問她幹嘛?這跟你有關係嗎?你是租客我是房東,用不著打聽那麽多吧?”

“當然要打聽,我得知道她是不是我情敵。”

“啥玩意兒?”這女的有病吧!見幾次麵就看上自己了?

好像自己也不是那種帥哥吧?

“你想啥呢?”

“我喜歡你!你是天才。你是不是以為我長這麽大個兒,咱們倆型號不符?不行可以試試。”

臥槽!真敢說啊!還試試,全撈幹的。

“得得得!不是你的原因,我真有喜歡的人,就唐雨晴。”

“才不信呢!我看她就是你拿來當擋箭牌的,不然先前不說是你女朋友呢?”

江易總不能把報仇的事告訴她吧?

“這不還沒追上嗎?”

“哼!你們男人都是賤骨頭,放嘴邊的不吃,非要去追。”

“是是!賤就賤,你趕緊睡吧啊!”

這一夜,也就江易修煉算正常,唐雨晴和高姿都沒怎麽睡。

尤其唐雨晴,說江易喜歡她吧?在高姿麵前又又說兩人是朋友。

說不喜歡吧?高姿來,他明明可以不跟自己說的,又非要自己來給他避嫌。

江易還不碰她,難道跟她當初一樣,就是拿自己當個擋箭牌?

“吃飯了啊!”外麵傳來江易的喊聲。

家裏兩個大美女,江易幹脆就在外麵買了早餐拿回來。

高姿起來的也挺早,已經洗漱完了,就穿著睡裙來到餐桌跟前。

唐雨晴也起來了,也是穿著睡裙。

江易看著兩人領口的雪白,不禁咽了口口水:

有點太考驗定力了,要是天天這樣,誰受得了?

“小師傅!今天我們去郊外曆練,你也得去吧?”

這倒提醒了江易,他拿出手機和趙英傑給的卡:

“我得看看基地後勤部有沒有我需要的藥,要是有,我得賺貢獻換,沒有,我就得想辦法買了。”

唐雨晴一聽抬起頭:“你還要藥幹嘛?是又要研究新藥嗎?”

“你爺爺啊?就差幾味關鍵的了。”

唐雨晴聽得心裏一暖,江易始終把她的事放在心上,可為什麽不碰她呢?

明明她都提出來了。

“臥槽?基地後期部行啊?這麽多好藥?”

江易一上眼,全是珍稀的藥材。

江易終於找到了一味,不過這一味還是可以用其他藥品代替的。

“沒有!算了,我不去了。”

高姿:“你要什麽藥?我可以讓我家人幫你找。”

江易直接搖頭,債好還,情難還,江易可不想麻煩高家。

“不用,我再想想其他辦法。”

江易話音剛落,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醫院那邊:

“江易!你馬上來醫院,你被人舉報了。”

“啥?”

……

就是因為那五十萬的掛號費。

江易來到會議室時,幾個穿製服的人已經跟謝婉秋在裏麵了。

“江醫生!”

謝婉秋對江易招招手,看謝婉秋的表情,不像是出大事的樣子。

“這位就是我們醫院的江醫生,也是不少人嘴裏的江神醫。我們覺得,以江醫生的醫術,五十萬的掛號費根本不多。”

“真敢說啊!”隨著說話聲,一個禿頂的男人進了會議室。

先前的幾個人全都站起身:“馬科長!”

馬科長擺手讓自己的人坐下。

“謝院長是真敢說啊!你是有錢人,不知道民間疾苦,五十萬,你知道一個普通家庭,一年可能都賺不到十萬嗎?”

“別跟他們廢話,把江易帶走調查。”

“你們什麽能隨便帶人?”

謝婉秋想攔著,江易直接站起身:“沒事的院長,我跟他們去看看。”

江易想看看誰在背後給自己捅刀子。

……

市物價監管司!

這裏並不是警察局,沒有審訊室,倒是專門弄出一個小辦公室詢問情況。

江易坐在那裏,沒一會兒,馬科長就帶著一個書記員進來。

“啪”一遝收據扔在江易麵前:“自己看看!掛號費五十萬,你還真敢要啊!全市的醫院,掛號費也沒超過十塊的,你自己算算,這是多少倍?”

踏馬的!這是看自己沒有巴結的價值了,全把收據交了出來。

江易沒看,隻是說道:“那你有沒有調查一下京都那些專家的掛號費被炒到多少錢?”

“放屁!你能跟專家比嗎?一個毛都沒長齊的毛孩子,你敢要那麽貴?”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你!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性質,已經夠量刑了。”

還想把自己送進去?

江易把刻有“鬼”字的木牌掏了出來:“去找個懂的人查,看看我到底什麽身份。”

“這是什麽?”馬科長看著木牌一陣懵,不過看江易篤定的樣子,不得不重視。

“你等著!”馬科長拿了木牌就帶人走了,屋裏就剩下江易一個人。

“在外麵站著很辛苦吧?進來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