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淵瞪圓了雙眸,看著那狹長的鳳目,姣好的唇瓣即將抵上自己的唇時,眼前一黑,“篤”的一聲,那張臉就和著頭發黑壓壓的壓了下來……
鳳目中混合著太多奇怪的神采,很不甘心的閉了眼睛。
凝淵現在如砧板上的肉,又熱又痛又難受,腦袋亂成一片麻,眼睛看什麽都恍惚,飄飄然,比醉酒還虛浮。
她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重物,豈料力氣全無,渾身軟得像麵團一般,她摸了摸緊貼自己**皮膚的東西,溫溫的,細細滑滑,手感奇佳。
她狠狠的捏了兩把,覺得異常舒服,而那種難受的感覺似乎在接觸到這細滑溫暖的東西時變得熾烈,而後似有所緩解,但稍微離了,又難受得要死。
她劃拉著手下的溫軟,似有些衣物阻礙了她的手腳,用力一扯卻無甚作用,找到個入口,探入其內,內裏是大片更好的去處。她滿意的享受著手底的皮光柔滑……
而此刻,站在旁邊的黑影徹底呆愣了。
影仆勸凝淵不要去,可她不聽,還是執意要走自己的路。雖然很失落,可他還是不放心凝淵,擔心他壞脾氣的主上大人為難她,悄悄跟隨其後。豈料,看到竹屋裏光火的一幕幕,大感頭痛。主上答應過他不對凝淵太過,可起頭的戲耍漸漸假戲真做,他怎能再看得下去。悄悄從黑暗處出手,一記掌刀,提了十層十的功力,將正要一親芳澤的主上大人給敲暈了。
其實他也是有氣的。主上不守他們之間的約定,如此對待凝淵,如果今夜不是自己多看著凝淵一會兒,此刻,這竹屋會上演何種場麵,他用膝蓋想也知道。
沒想到的是,他剛敲暈了主上,凝淵那丫頭居然自己動手摸上了……
他看了看四周,平時潛伏的暗衛居然沒有出現,想來是沁兒早支開了,做這種事,被屬下全程觀看,總是不雅。他又搖搖頭,將趴在凝淵身上被她摸來摸去的主
上提起來,抱到**放好。
拍了拍床頭,貴妃榻一翻,凝淵被丟進了榻下密室……
雖然潛伏在主上身旁的暗衛暫時不在,可保不住什麽時候回來,保險起見,還是將凝淵暫時放在密室,待藥力過了,再說。
“嗚——嗚——”凝淵摔疼了屁股,不知從什麽地方掉落到什麽地方,軟得像麵團一樣的身子愈發難受起來。
緊隨而下的影仆看著在地上難受得翻滾的凝淵,歎息著搖搖頭,這人怎就如此牛脾氣,不聽勸。如今可好,沁兒那孩子也是,哪有同時下兩種藥的,壓了武功又放了藥。這可是很傷身的行為。
影仆從懷中掏出個天青色的小瓶子,倒出一顆深色小藥丸,捏著凝淵的下巴,將藥丸灌入她口中。雖然壓製功力的藥能解,可藥不是毒藥,隻能釋放。
他扭頭看看密室黑乎乎的環境,沒有水,否則丟入涼水中泡泡,興許會好很多。
正打算抱起凝淵找個有水的地方泡上一泡,不想一雙玉臂貼了上來,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亂啃亂咬……
影仆一下子慌了神,任由她動作著,想推去卻又無法動彈,被凝淵啃咬得像施了定身法。
曾幾何時,他多麽期待與凝淵能這般親近,可是,卻不是在她神誌不清的時候。他要的,從來都隻是她雙眸停在自己身上,而不是一味蠻橫的占有,或是這般在她神誌不清時,得了她的身子。
雖然有藥物的原因,可是,她狂風暴雨般的熱情,他無法拒絕,也無力拒絕。這樣姣好的身軀纏在他身上,麵前是自己朝思暮想陪伴了十年的人,他,他真的亂了。
他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任由凝淵將他揉麵團一般揉捏,拉扯。
黑色的麵巾被粗暴的扯去,然後是衣物、褲子……
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本能……
一切都恍惚是一場華美
至極的春夢。
看著身下香汗淋漓的人兒,影仆落寞的臉上掛滿複雜。如果她醒來,發現趴在她身上的人是自己,她會不會從此以後再也不理他,會不會直接怒吼著要將他千刀萬剮呢?
她的心裏,至始至終,都隻有那個如兄如郎的雷澈,自己的位置,他何曾敢有過多的奢求……
想到凝淵醒來後厭惡的眼神,他更是亂得無以複加。
伸手摸了摸凝淵的容顏,他要將這個印在心上、刻在腦中的人兒烙入靈魂。如果,如果時間可以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隻有此時此刻,他才能如此毫不閃躲的細細看著她每一個地方。
他的淵兒,十年來,第一次如此真切的體會到,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感覺,既興奮又害怕,欣喜若狂的同時又擔憂顧忌。
影仆閉上眼睛,在那紅潤的櫻桃小口上烙下一吻,眷戀的停留後,不舍的離開,默默凝視了許久。待複雜的心緒漸漸舒緩,他拉起地上淩亂的黑衣,看著身體是凝淵留下的痕跡,再看看那白嫩姣好身體上自己留下的痕跡,他的心,猶如萬把鋼刀同時刺
痛。心好痛。
如果這是他盼了十年的夢,卻又如此殘酷的在他好夢正酣時惡意的叫醒,看著摟在懷中,印入骨血的人,被活生生剝離身體,丟到別處……
可是,如果這樣的痛能換來凝淵一如往常對待自己的態度,也好過她眼底的厭惡。他是喜歡自己身上的味道的,十年來一直都喜歡。他不敢冒險破壞了他辛勤經營了十年的“主仆關係”,更害怕凝淵對他刀劍相向,要千刀萬剮了他的決絕。
他不願意冒這個險,隻要能看著她,能留在她身邊,比什麽都好。
將熟睡的人兒緊緊摟在懷中,把地上撕爛的白衣胡亂裹了裹,影仆扭動機括,飛身出了密室。看著竹屋臥榻上的沁兒還未醒,便將懷中熟睡的凝淵小心翼翼放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