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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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停下車子繼續向前走,陳染染責問道:“你不說代表什麽意思,任先生,不懂得尊重別人的人也同樣不被別人尊重,當官沒什麽了不起。【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大e”
他冷冷地說了一句:“你是在教訓我嗎,你覺得你夠這個資格嗎?”
“嗬,資格,人本來就是給別人去評論的,好大家尊重你,差大家同樣會鄙視你。”
他逐漸加大的嗓門,“陳染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就憑這一點我完全可以否定你們公司。”
反正豁出去了,“反正我們公司也拿不到你的合同,我不知道你這樣究竟是為了什麽,再說了我說不定就要被公司辭退了,早走和遲走又有什麽區別?”
他呆住了,如此大膽的女人,而正因為這個大膽的女人讓他想到了他的前妻,隻可惜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個月——
她就死了。大e
他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多少年了,他始終無法相信這是一個現實。上班的時候他會認為妻子依舊在家給自己燒一桌子的好菜;睡覺的時候,他會認為妻子依舊躺在自己的身邊,夢裏仿佛能夠吻到她身上的香味。
可一旦沉寂了過後,他卻要在她的相片前哭泣,多少年了,他的淚水始終像噴泉一般不停地傾瀉。大e
車子在不斷地加速,陳染染突然變的有些慌張,忙問:“任先生你這是怎麽了?”
他夢醒,突然刹車,車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噪音,陳染染的身體撞到了前麵的椅背上,胸口疼的厲害。
差一秒,他們就有可能要去醫院了。
當她正捂著胸口喊痛的時候,任天行已經下車了,站在外麵背影孤獨而又淒涼。
車外。
任天行抹著眼角的淚珠,目光停滯在遠方的房屋上,也是多少年了,她的麵孔始終定格在他的腦海,笑的、可愛的、生氣的、憂鬱的。
傾斜著身體,陳染染看到了任天行臉上濕潤潤的,她好奇,那麽冷漠的一個人也會流淚,實在是件大新聞,而生活中又會是什麽樣的事情能夠讓他淚流滿麵呢?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看到他這個樣子,她有點不忍,於是便問了一句:“任先生你沒事吧?”
“沒事。”
“哦。”陳染染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了,和他一起看著遠方發呆。
兩個人就這樣的望著遠方,一男一女,仿佛兩個情人一樣。
此刻,任天行心裏有點堵堵的,恨不得跑到酒吧狂歌熱舞發泄一下,他真的心太痛好難過。
“我想去酒吧宣泄一下,你能陪我嗎?”許久之後,這是餘浩群說的第一句話。
“陪?”她們可是陌生人,而且他也討厭自己啊?
麵對她疑惑,任天行淡淡地說:“陪我對你有好處。”
“好。”
的確其實她自己的心裏也很難受,現在的人生,陳染染總結了一下稱為命途多舛,她其實也想放鬆一下。而他所講的有好處,陳染染自然知道他所講的是什麽意思,如果真的可以,這個要求她陪,不就是玩玩跳跳嘛,比起人生的前途命運,真的能夠一句成語叫輕如鴻毛來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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