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硬幣
“小陸啊,拿著東西去看看,這封信到底是不是血,再看看有沒有別的線索。”王強把信給了小陸。
“無緣無故的為什麽給她寫這個東西,她還跑到這來搗亂,莫名其妙的”老幺有點受不了了。
“行了,幹活去吧”王強說。
“王隊,經過鑒定,上麵的字的確是用血寫上去的,不過不是人血,是雞血,信紙和信封呢都是普通的,上麵的指紋非常的亂,重疊的太多了,無法辨認”小陸念了一下化驗報告。
“我覺得啊,這就是一封恐嚇信,沒什麽特別的,就是想嚇唬她一下,說不定啊她在外麵幹了什麽壞事,她這種人什麽幹不出來啊,隻要有錢就行。”老幺說。
“既然鑒定了不是人血了,也許就是嚇唬她一下,還24小時保護,這上麵也沒說什麽時候讓他報,人家說時候到了,什麽時候啊,一年以後,我們就保護她一年啊?這不是胡鬧嗎?”老李也這麽說。
“再說了,她一個做小姐的,本來就不是正行,收到這東西正常,說不定啊,是誰看見了她老公和這個女人發生過什麽,她破壞了人家的家庭,才拿這個東西出來嚇唬她的,人家隻是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也沒說報什麽,我看啊,還是交給公安局去處理吧。”老李說。
“是啊,我們這已經夠亂了,她在添亂,我們什麽時候能找到線索啊。”小陸說。
“好吧,把資料整理一下,交給當地的派出所吧。”王強想了想大家說的也有道理,他真的沒心情處理這些瑣碎的事情了。
三天之後,刑警大隊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電話內容是衛麗出了車禍,進了醫院,但是衛麗堅持要刑警隊一個叫王強的去見她。王強聽說之後打算去見見衛麗,距離她收到恐嚇信才剛剛三天,衛麗就出了事,這不是單純的恐嚇這麽簡單。
“你怎麽樣?”王強看見躺在病**的衛麗。
“還好,大夫說這是輕傷,養幾天就沒事了。”衛麗說。
“事情經過是怎麽樣的?”王強問。
“我記得昨天半夜了,我收工了,打算回家,大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吧,我走在路上,突然有輛車從後麵衝上來,我躲了一下,還是被刮倒了。”衛麗說。
“就這樣?”王強問。
“我告訴你這絕對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大半夜的,基本沒什麽人了,之前我也沒聽見什麽響聲,而且這個車是從我後麵衝過來的,就算天再黑,我這麽大個人他總能看見吧,他就是故意要撞我的。”衛麗很堅定的說。
“看見車牌了嗎?”王強問。
“沒有,那車從後麵過來的,我後麵又沒長眼睛,撞了我之後,我還哪能注意到車牌啊。”衛麗比劃著當時的情況。
“什麽車,你看見了嗎?”王強又問。
“黑色轎車。”衛麗說。
“其他的呢?還能想起什麽?”王強說。
“想不起來了,大概就這麽多,警察同誌,這真的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這一定是有人要害我,你不會因為我是做小姐的,就不管吧?”衛麗哀求著。
“當然不會了,我們是保護公民人身安全的,就算是罪犯遇到危險,我們也要管啊,放心吧,你的情況我會仔細調查的,你好好養傷吧”王強安慰著衛麗。
回到警隊裏,王強把情況講了一下。
“這怎麽查?什麽都不知道,就知道是黑色的,全市那麽多黑色的車,根本沒法查,她說是故意的,但她就是輕傷,一點都不嚴重,難道是人家故意把她撞成輕傷啊?”老幺說。
“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要查一下,畢竟案子發生了,大家辛苦一點吧”王強看著大家說。
下午的時候,調查的人都回到了隊裏。
“我去過公安局了,案發現場,沒有刹車的痕跡,傷者是從後麵被撞的,還好,傷者之前有反應,下意識的躲了一下,隻是傷到了腰部和腿部,其他部位沒有受傷”
“我也看過了調查的筆錄了,當時沒有目擊者,也沒有監控設備,就是一條小路,線索就這麽多。”老幺和小趙說著他們了解的情況。
“大半夜的上哪找目擊者去,不過沒有刹車痕跡是很可疑的,不過沒有監控係統,還是很難找到。”老李說。
“我都說了,這案子應該交給派出所,有這時間,我們還不如分析一下我們的案子,在這耗著,也找不到什麽線索,這案子暫時就是個交通意外,最多是肇事逃逸,也不屬於謀殺,也不是刑事案件,咱這何必呢。”老幺說。
“王隊,你不是懷疑這個案子和咱們的案子有關係吧?這裏麵可沒有一點東西證明這個案子和我們的案子有關啊。”老李看著王強說。
“我知道,這案子和我們的案子無關,但是我總是覺得這中間有什麽不對勁的,要不是因為衛麗和陳彼得有關係,我們要是不去調查衛麗的話,她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一個做小姐的,先是收到恐嚇信,緊接著發生意外,這不是巧合吧?”王強說。
“可是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想,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所以暫時我們還是先把這個案子放放吧,我們的案子上麵給的壓力很大啊,要是不盡早破案,我看我們都沒有好日子過了。”老幺還是堅持他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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