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臉,指腹上的繭磨得她又疼又癢,她報複性的一口咬在他唇上。

換得他嘶聲。

葉蘇芙用唇形無聲比劃:“扯平了。”

男人手掌更用力,順著下巴滑到脖頸,撫上她腰間的軟肉,葉蘇芙全身都軟了,聲音帶著喘息。

那是她的敏感點,上次他就發現了。

見製住她,他的大手遊離到她後腰拉鏈,粗暴地一扯,衣服沒有褪下來,拉鏈反而崩了。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兩人之間的交鋒為之一靜。

大概是尷尬,男人耳朵尖泛紅。

“嗤”葉蘇芙笑出聲。

男人惱怒,扛起她到肩上直奔臥室,任葉蘇芙捶打他後背也沒停下來。

鬧得狠了,他的大掌拍在她臀上,身上掛著的女人終於安靜了。

他把她往**一拋,便欺身而上。

硬邦邦的胸肌擱在她胸口,沉甸甸地喘不過氣來。

江清野麵色也難耐,女人的柔軟擠壓著他,能聽見他粗重的呼吸聲。

男人接吻沒什麽技巧,隻是雙唇貼合,舌尖很燙,牙齒很重,又舔又咬,葉蘇芙哼聲似小貓呻吟,她咬了他舌尖一口,江清野撤出轉而舔她的臉,觸到她臉上掛著的生理性眼淚,頓了一下,舌尖覆上去,把淚珠卷進口腔。

葉蘇芙氣急,抓、撓、啃、咬,身上有用得上的武器,全用上了。

兩人不像是**,倒有點幹架的意味,相互之間鉚足勁要占上風。

沒一會兒,葉蘇芙小腹發酸,體力不敵,她仰著頭大口喘息著,雙手抓著江清野的頭發:“輕一點........嘶.........疼。”

漫漫長夜。

長夜漫漫。

第二天,葉蘇芙是被耀眼的陽光刺醒的,她整個人昏昏沉沉地掙紮起來,看了眼手機,接近中午十二點,手機叮叮咚咚響個不停,部門的群一反常態,消息一條接著一條。

她踮步半拉上窗簾,又靠回床頭。

撫上嘴唇上的咬痕,她“嘶——”一聲,好是周末,不然這‘戰況’,還有點解釋不清。

身邊早已沒了江清野的身影,倒是床單鋪得平,一絲褶皺都給撫平了,衣物和上次一樣整整齊齊地疊在旁邊,她沒找著**,最後發現在垃圾桶裏七零八碎地躺屍。

她眼皮沉了沉,想到上次**他給洗了,這次卻被他仍了。

雖然知道被扯壞了不能穿,但她就是氣,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麽。

這才拿起手機去看消息,劃到江清野這欄,手指頓了頓,又想到昨天他桀驁的臉怎麽說來著。

噢,嫌她多事。

她當即給湯鋪的老板撥了個電話。

沒嘟幾聲就接通了。

隔著聽筒都能感受到老板態度極佳:“葉小姐,是要換湯還是加菜?”

葉蘇芙:“都不是,從今以後,不必給江清野送湯了。”

老板為難:“可是今天的已經送出去了。”

葉蘇芙:“拿回來倒了,保溫桶你隨意處置。”

老板:“剛送出去沒多久,估計還沒送到。”

葉蘇芙:“那正好,送騎手喝了,省事。”

老板:“可是.........”

葉蘇芙:“加錢,雙倍。”

“好嘞!”隔著手機都能聽到對方一股子諂媚勁。

葉蘇芙掛了電話,揉了揉眉心。

她披了件睡袍,酒紅色的真絲長袍垂到腳踝,下床走到穿衣鏡前,沒係腰帶,雪白的肌膚大片青紫,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

這次有點狠,她暗罵:狼崽子。

手機消息還在震,她點開了部門群。

部門群裏熱情高漲,同事你一言我一句目不暇接。

她看了眼群公告。

行政部的消息:大意是銷售業績可觀,下周一公司斥巨資來一場草原十日遊,且不占用周六日。

消息一出,底下頓時歡騰。

彩虹屁接連不斷,個個都說老總威武。

甚至有同事計劃去了買什麽土特產,仿佛已經置身草原。

像這種大型活動,葉蘇芙往年都是不參加的,今年........她略一思索,在群裏報了名。

眾人因她的突然插入詭異地靜了靜,然後徹底歡騰起來。

葉蘇芙大美女,平時在公司看著謙和有禮,但實際高不可攀。

除了工作,誰想跟她套近乎,她總是三言兩語回撥過來,讓人自討沒趣。

這朵高嶺之花今年參加活動,可想而知,底下會有多少人心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