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我不想離婚了
?邑輕塵拿下她放在他唇上的手,“明天見。”
衛雨撇嘴,“說實話,我很看不得你這麽迫不及待。”
“所以?”
衛雨喝了一口酒,然後看向他,“我改變主意了。”
“嗯?”邑輕塵挑眉。
“我不離婚了。”衛雨一臉的任性。
“衛雨。”幸好,如他所料!
邑輕塵提出離婚是以退為進,是想要試探。
“怎麽?”衛雨很是無賴道,一臉我就這樣,有本事你咬我啊!
“看你和邑天賜也是你情我儂了,不離婚,你就不能和他在一起,日後,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們兩個像剛才那般。”邑輕塵淡聲道,她和邑天賜現在究竟是什麽關係,剛才他們是故意親密,還是……
“怎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是。”
“你還真讓人佩服。”衛雨是真佩服他,竟然能把這一個是說的這麽理直氣壯。
“不用太佩服我。”
衛雨,“……”
“但,不是你不許,我就不能的。”她勾唇。
“何必呢?”
“我不爽,就要這樣!”
“不爽什麽?”
“不爽你和楊惠妍在一起。”
“怎麽,對我難以忘懷?”邑輕塵忽地壓上去,把她困在牆壁和他的懷抱之間。
這樣的壁咚,很能讓人心慌意亂。
若是以前,衛雨會不自主地羞澀,紅臉,可現在的她,僅僅是微挑眉,然後接著喝她的酒。
邑輕塵微眯眼。
“別多想,隻是單純的不爽。”她懶懶道。
“那你想要怎樣?”
“想要和你做夫妻啊!”衛雨喝空酒杯裏的酒,忽地用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衝他笑的嬌媚可人。
“你和邑天賜呢?”她靠他這麽近,他都能聞到,那屬於她的獨特體、香,讓他體內蠢蠢欲動的躁動,越來越有些控製不住。
想要和他繼續做夫妻,多麽誘人的話啊!
現在的她,是否已經能夠承受得住?
“你說呢?”衛雨嬌媚一笑。
……
是夜,月光寂靜,銀色的跑車在路上疾馳著。
“怎麽樣?看到我大哥有什麽感覺?”邑天賜挑眉問道。
衛雨靠在椅背上,懶懶道,“還能有什麽感覺?”
“有沒有饑、渴地想要撲上去?”邑天賜擠眉弄眼道。
衛雨冷哼了一聲,懶得搭理他。
“不管你怎麽想的,我可不許你再對他心動,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和好的機會,我們是徹底的敵人!”邑天賜忽地正色道,當初他千辛萬苦那般的周轉,就是為了把母親平安救出來,若是媽媽能夠平安無事,他會跟她一起在外麵,永遠不回來,可邑輕塵太過狠心,竟然對他媽媽下那樣的毒手!
他與他永遠勢不兩立!
“你提前衰老了嗎?”衛雨沒好氣地白眼他,這樣的話,他都說幾次了!
“哎,我這不是怕你一看到他又對他舊情複燃麽!”邑天賜為此是真操碎了心。
“既然怕,就不應該讓我跟你回來。”衛雨涼涼道。
“你不覺得咱們兩個今天的出現,造成了很轟動的效果嗎?相信我,從今天晚上開始,這洛城都是在關注你我還有他之間糾葛。”邑天賜有些小得意。
“那又怎樣?”
“是讓他們那對、狗、男女,身敗名裂的時候了啊!”邑天賜有點不滿意她這無所謂的態度。
衛雨懶懶地看向窗外,沒有回應他的話。
邑天賜撇嘴,以前的她在想什麽,他一眼就能看出來,現在的她,深沉的他都猜不到她在想什麽了。
第二天下午……
洛特幼兒園是洛城的貴族幼兒園,在裏麵就讀的小朋友,家境非富皆貴。
到了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口一連串的豪車。
“爸爸!爸爸這裏!”邑浩然興奮地揮舞著他的小手。
邑輕塵看到他,大步上前。
還沒等他走到他麵前,小小的身影迫不及待地撲到他的懷中。
“爸爸,人家好想你!”他是一個相當會撒嬌的孩子。
“那就去爸爸家住幾天。”邑輕塵那淡淡的聲音,不自主多了幾分的溫柔,若是從一開始,他都不看這個孩子,他對他不會有感情,但為了讓衛雨相信他,他確實放不下楊家母女,他跟她們演了很長時間的戲,對於這個孩子,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竟怎麽都,狠不下心來,對他的那種血緣天性,竟比他曾經對那個孩子的還要強烈,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隻是無法抗拒這樣的感情。
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孩子讓他看著有一種很親的感覺,總是會下意識地忘記他的親生母親,甚至忍不住奢想這是他和衛雨的孩子。
這是他預料不及的。
這也是他對衛雨最為愧疚的地方,他說過,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現在卻給了他寵愛。
邑輕塵當初會找楊家母女倆演戲,是因為,以衛雨對他的感情,他若找別的女人,她根本不會信,楊家是她的心頭刺,唯有和她們演戲,才能讓她相信,才會讓她受不了。
“好啊!”邑浩然開心道。
就在父子倆準備上車的時候,楊惠妍走過來。
“媽媽!媽媽!”邑浩然開心地喊著。
“然然,塵。”楊惠妍溫柔地看向他們父子倆。
邑輕塵沒有看她,“孩子去我那住幾天。”
“好,那先回家給他收拾幾件衣服。”楊惠妍是十分喜歡兒子跟邑輕塵親近的,這五年來,邑輕塵沒有跟任何人傳緋聞,衛雨當初那般決絕地離開,也是對他恨到了極點,他們兩個顯然不可能了。
而她和塵有浩然在,他很明顯地喜歡,她人見人愛的然然,所以……
她相信,時間久了,他會看到她,他最終還是她的!
她相信老天是要給她這樣的結果,不然,當初也不會給她這樣的安排!
“不用了,我那裏什麽他的東西都有。”
“他的小狗狗還在家裏。”
“一會我讓邱雲去拿。”
楊惠妍看到他這般能不跟她接觸,就不接觸,她心裏很是難受,水眸黯淡下來,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什麽,“我是打車來的,能送我一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