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222.叫聲夫君來聽聽

沒有網開一麵嗎?

起碼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被趕出去,這說明主子心裏還有一點仁慈,而這點仁慈對她來說已經夠了,這就是她的機會。

隻要能夠留下來,一切皆有可能。

潛伏在隱逸樓的這些年她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她一直默默站在他身邊,她相信隻要有耐心,終有一日會守得雲開見月明。

“主子想問什麽……”洛紫衣很聰明,沒有在能不能留下來這個話題上去糾纏,而她作為琴心的時候最得主子青睞的就是她的知進退。

容錦夜銀眸微斂,“如果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選擇,你是想站在太後那邊,還是我這邊,想清楚了再回答,作為你折損自身幫我煉化聖靈之淚的回報,不管你怎麽選擇,我都不會要了你的性命,不要嚐試在我麵前撒謊。”

她當然不會撒謊,也不敢,因為她知道逃不過主子的眼睛。

“我在隱逸樓五年,現在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難道主子當真看不出來……”幾年前她就沒有再把隱逸樓的消息傳遞出去了,“我這次會來……是以為這次行動不會和隱逸樓有什麽關係……”

畢竟義父當年對她有救命之恩,又培養了她這麽多年,在隱逸樓這件事上她幫不了什麽忙,就希望在其他地方能有有所用處,也算是一種補償心理。

隻是沒想到,在太子身邊當細作,卻居然碰到了她在隱逸樓的主子。

那個即便從始至終蒙著麵具,讓她根本猜不到到底是什麽身份,也忍不住心生愛慕的男人。

“所以你選擇站在我這邊?”

“是。”洛紫衣肯定地說,“主子不也是因為相信我才讓我去搜集古書上關於魂魄修複的記載的嗎?”

容錦夜皺眉,他讓琴心去搜集這些東西的時候根本幾沒有提過是為自己搜集的,而他在隱逸樓樓主身份的時候也從未顯露過自己身體的虛弱。

隻是昨天實發突然,他為了穩住琴心不得已用容錦夜的身份承認了他就是隱逸樓樓主,更沒有想到會不慎把聖靈之淚遺失在這裏。

這段時間的資料搜集果然沒有白費,隻怕琴心是一眼就認出了聖靈之淚裏的魂魄碎片,當時就猜到七七八八了。

“那好,趁著你現在身份的便利,你回去之後幫我去太後那邊查證一件事情。”

“不行!”洛紫衣立刻抓住容錦夜的衣袖哀求,“主子不要趕我走!我現在回去到了太後那邊隻有死路一條,到時候什麽忙也幫不上,主子放心,我會老老實實呆在太子府裏一步都不會亂跑的,等我養好了身體,我隨時可以走,但是現在我一旦出去!我一旦出去……”

她話未說完,突然頭一歪,又昏迷了過去,一手還鬆鬆地拽著容錦夜的衣袖。

……

是夜,將近子時。

蘇沐顏身邊的被子輕輕一動,有個人輕手輕腳地躺下。

蘇沐顏睜開了眼睛,容錦夜看到了,靠了過去擁她入懷,“吵醒你了?”

“沒有。”她一直都沒睡著,“知道現在什麽時辰了嗎。”

“……我身上的寒氣太重了?”這個時辰,的確是已經更深露重了。

“你在她的房間呆到現在,有什麽事情需要現在回來?”

容錦夜愣了愣,突然伏在她頸間低低地笑,蘇沐顏不爽地推拒著他,“笑什麽!”

“你這是吃醋了嗎?”容錦夜無聲揚眉,雖然是問句,但他的銀眸中顯然已經寫了肯定。

蘇沐顏淡淡道,“我怎麽敢?要吃你的醋還要先去向太後她老人家打聲招呼,這大半夜的,我怎怎麽敢吵了她老人家的好夢。”

“我沒有在琴心房裏呆到現在,晚飯前就回來了,一直在外麵批奏折,耽誤了一天現在才批完……”其實原本還更晚,但他想到了蘇沐顏,立馬打起精神用一目十行的速度飛快地批閱完了堆積如山的奏折。

為的盡快做完事,好回來擁著她入眠。

“呃……”蘇沐顏窘了一下,她誤會他了,“那她現在怎樣了?”

“為什麽總是在我們的**提起別的女人?你是對你你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我沒有信心?”容錦夜突然撐起身,飛快地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還是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比她昨天麵無表情地帶上房門說“不好意思,我走錯了”的樣子要令他心安得多。

“我沒有!”

“你吃醋說明你在乎我,”容錦夜兀自彎著唇,貼在蘇沐顏耳側,“……我很開心。”

蘇沐顏心下一震,半晌後鬱悶地嘀咕了一句,“但是我不開心。”

關心則亂。

她以前之所以每次出任務都能無往而不勝,是因為她就像一朵來去自由的雲,了無牽掛。

現在卻因為容錦夜一再亂了心緒。

“你不開心?那要不然我也吃醋讓你開心一下?”容錦夜忽然提了個建議。

蘇沐顏撇了撇唇,“又沒有對象你現在吃誰的醋給我看啊。”

“五弟今天送來的補品……”容錦夜慢條斯理,“我讓人全扔了。”

“什麽?那可都是錢啊容錦夜!你發什麽瘋?”

“就是不想要他的東西,你想要什麽我不能給你?”容錦夜冷哼了一聲,“還有,你的稱呼要改一改了。”

蘇沐顏不明所以,“改?改什麽?”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的唇,語帶蠱惑,“叫聲夫君來聽聽……”

他想聽她這麽叫。

蘇沐顏莫名有些臉紅,“……不是你讓我對你直呼其名的嗎?”

“那是在沒成親的時候,現在你已經是我的太子妃了,就該稱呼我為夫君。”

“我喊你殿下也是一樣的——唔!”

她話未說完就被他用力吻了一下,力道之大明顯帶著懲罰的以為,容錦夜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要不要改?你不改的話我不介意好好教你一下到底怎麽改。”

“你批了一夜的奏折難道不累嗎?”

“累,不過反正已經累了,多累一下也無妨。”說著他的手已經落到了她鎖骨處,意欲劃開她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