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她真美味
他灼熱的大掌,順勢而上,準確無誤地罩住了她的酥胸,細細摩挲了起來。
他的動作,從粗暴中帶著的蠻橫,又不自覺溫柔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渾然未覺。
而傅晴綸初始並沒有察覺到身邊多了個人,她以為她是在做夢。
隻是這夢肯定是噩夢,秦頤璽的毛手毛腳,居然在夢中都不放過她。
她嚶嚀一聲,就是這一聲讓她理智歸攏,心生戒備。
這滾燙的體溫,這濃鬱的男性氣息,這尷尬的肢體相交,無一不在證實著她不是在做夢,而是真刀真槍上演的**戲碼。
男主角是他秦頤璽,而女主角是她傅晴綸。
她正想罵他,可一想到她如今的身份低人一等,是他的炮友,她又生生將這股不甘給強忍了下來。
秦頤璽已經察覺到了她的蘇醒,唇角邪氣一勾,她敢怒不敢言的神色成功取悅了他。
她在迎上他視線的刹那,卻不由驚了驚,他眸底泛的紅血絲如同鬼魅一般駭人,這是多累啊。
還不知道養精蓄銳,一回來就想著上她,讓她徹底無語。
秦惡魔從來都是在她麵前展示他強勢的一麵,這般的模樣倒是讓她長了不少的見識。
就在傅晴綸內心天人交戰的時刻,秦頤璽俯身一把掀開了蓋在他們身上的束縛,她身上的保守睡衣也孤零零地躺在了地上。
而他的吻,一連串沿著她的小腿逐漸往上,瞬間把傅晴綸的感官都給淹沒了。
如此火熱撩人的賣力勾引,又專門挑著她的軟肋掐,傅晴綸也有些意亂情迷了起來,理智一點一滴地抽離。
她閉了閉眼,暫時遺忘了那些不快,既然淪落到這樣的下場,每次掙紮反抗太過矯情了,尤其是沒有期限的禁錮。
她要學會享受,哪怕何其艱難,跟秦惡魔對峙她的下場越來越悲慘,或許她應該嚐試著反其道而行之。
順著他,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也不一定。
她能給的起的隻有她的身體,她的心,恕不奉陪。
不過,她想他貪圖的也是她年輕嬌嫩的身體,而她的心,他也不屑。
他隻是不爽她總是跟他作對,讓他在無往而不利的女人征途中失了利。
…。。
秦頤璽足足要了她三次才饒過了她,她氣喘籲籲地匍匐在他結實健美的胸膛上。
秦頤璽著迷地望著她,順從的傅晴綸沒想到是如此的嬌憨可人,當然張牙舞爪的她也讓他欲罷不能,不管哪一麵的她,都讓他喜歡。
當然,他更趨向於她心甘情願地服帖。
他知道眼下她還是抗拒他的,可他堅信遲早有一天她會融化的。
他最開始的確是喜歡他的肉體,可如今卻是離不開她這個人了。
他還是有些挫敗的,在這個過程中,他的男性魅力一再遭到滑鐵盧的打擊,被漠視得實在太過徹底。
不過他還是堅信最終的勝利者是他秦頤璽,她的終結者隻會是自己,不會是任何男人。
秦頤璽擁著她,闔上了眼,這會他才真正放鬆了下來,感覺到了疲憊,他再強大也是個人,不是金剛。
他很快就睡了過去,不過擁著她的手勁卻緊緊的,仿若他一鬆手她就會跑得無影無蹤一般。
傅晴綸不由有些頭疼,他的霸道,她是清楚的。
就他今日的表現而言,其實已經是在寬恕她的罪行了,連她自己也沒想過他回來沒有衝著自己興師問罪。
她其實都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甚至連借口都想好了,而他卻當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都有些不像秦頤璽的作風了。
她睡得很飽,根本就不想再睡了。
被他這樣強勢抱著,她連拿手機請假都成了困難。
她頗為懊惱,自打她進了啟辰後,三天兩頭請假,上頭沒有把她給辭退還真是寬大為懷了,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絕對不能。
她如今也認清了自己的身份,作為秦頤璽的炮友,可一碼歸一碼,她或許應該跟他好好談談,以後她上班的時間不準騷擾她。
不管成不成,都應該試試,而不是一竿子打死,不是嗎?該爭取的要爭取,該認命的就認命。
秦頤璽這一覺很長,從清晨睡到傍晚,還有繼續睡下去的傾向,傅晴綸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不得已,把他給推醒來的。
秦頤璽強行撐開了眼皮,抱著她翻了個身,含糊不清地咕噥了一聲,“我還想睡,你陪我睡。”
“我餓了。”
傅晴綸有些生氣地聲明,她的肚子甚至相當配合咕咚一聲叫了起來。
秦頤璽這才有些回過神來,聲音沙啞中透著幾分磁性,“我睡多久了?”
“九個小時。”
傅晴綸咬牙切齒地道。
早知道就不同情這個大惡魔了,這一覺沒完沒了,睡個天昏地暗,還殃及她這個無辜者。
他當然可以睡得更舒服,可問題是別拖累她啊。
“我不想出去,冰箱裏還有吃的嗎?”
他依舊躺著賴著不想起身,聲音懶洋洋地發問。
傅晴綸看他這情形就知道他是想要打發她當煮飯婆了,她昨日的確是有采購,算了,就當便宜他了。
跟秦市長出門,她還真怕麵臨曝光的風險,去皇家又挺遠的,他精力不濟的情形下還是算了,出車禍更加煩人。
“我去做。”
她認命地從他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
得來的是秦頤璽的一聲慵懶輕笑,“做好了叫我下,我再眯會。”
傅晴綸點頭,秦頤璽又閉上了眼睛。
傅晴綸在廚房忙活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終於整出了三菜一湯。
這個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已經餓過頭了,她去主臥室喊秦大市長吃飯,沒想到秦頤璽又睡著了。
她輕輕喊了兩聲,他都沒有動靜,於是她理所當然獨自享用了起來。
她還算有良心,剩飯剩菜都給他留了點,等下免得他再為難她,誰叫他自己睡著了,隻能回頭熱下將就著吃了。
秦頤璽再次醒來,是第二天中午了,傅晴綸早已不見蹤影。
他洗漱過後,在主臥室門口找到她留的紙條,“剩菜剩飯在冰箱裏,你想吃就熱著吃,我上班去了。上班時間,請勿騷擾,有事下班後再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