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隻要了她一次
秦頤璽輕笑著道,隨即俯身,若重若輕的的霸道狼吻落遍了她的全身。
他這一回吻得分外輕柔、小心翼翼,傅晴綸渾身的肌膚都灼燒了起來。
他身上淡雅的沐浴露清香繚繞在她的鼻間,一時間,她的心跳有些紊亂了起來。
她是身體始終有些生澀,而他經常不知輕重,一昧隻圖發泄跟自己享受,這也以致於經常被他弄得下麵紅腫疼痛。
“痛。”
她雙手抵著他堅硬的胸膛,想把他推出去。
秦頤璽的身體已經處於亢奮狀態,豈會放過她,他其實前戲做得也夠足了,沒想到她的嬌小還是不能容下他的巨大。
不過,她平日裏極少流露出真正的情緒來,哪怕在床事上,她不是冷淡對待便是恨不得快點結束,這還是她頭一回跟他表達她的主觀意願呢。
秦頤璽這一次沒有生氣,而是溫柔地哄著她,就跟哄孩子那樣,“乖,讓我進去就不痛了。”
傅晴綸迎上他隱忍帶著濃烈欲望的深沉雙眸,微微一愣,而他卻趁機而入。
她驀然睜大了雙眸,眉頭緊緊蹙了起來,真疼,可此刻已經為時已晚,說什麽都沒用了。
秦頤璽眸色微動,享受起了這種銷魂的緊致,一次次衝鋒陷陣。
身下女人嬌軟的身子纏得他差點繳械投降,可他還是忍住了,這一回,他要先讓她忘卻以前那些不好的回憶,記住今晚的美好。
他這回隻要了一次就饒過了她,停下來的時候,傅晴綸都有些不敢置信。
她以為被他拖下水後別想睡個安穩覺了,沒想到……
直到她被他抱下床去浴室胡亂洗了下出來躺回**的時候,她依舊沒有回過神來。
這樣反常的秦頤璽,讓她突然害怕了起來。
她發現她寧可他對她壞,而非對她溫柔起來,他的溫柔會讓她不由自主沉溺,這並不是個好現象。
“怎麽還睜著眼睛看著我,你不困嗎?”
秦頤璽察覺到她那視線,心裏是既甜蜜又後悔,甜蜜的是傅晴綸這女人吃軟的,後悔的是早就應該給她吃軟的不應該浪費這麽多的時間。
他還是覺得她這反應比較好玩,忍不住逗了下她,還擺出一副十分為難的表情,“如果你不困的話,那我隻能犧牲我的睡眠時間繼續伺候你了。”
說完,他精壯的身軀又頃刻間壓了過來,傅晴綸這下被嚇到了,趕忙閉上眼,“我很困了。”
還翻了個身,她惱怒地在心裏唾罵:色狼,惡魔,腦袋裏成天裝著這些齷蹉的思想,虧她還以為他變了,還是老樣子。
她鬆了一口氣,放寬心的同時,也覺得真累了,打了個哈欠隨即就睡著了。
而秦頤璽幽深的眸子卻鎖著她的後腦勺,他隻是隨意想要逗下她,沒想到她都沒有真正察覺出他的企圖來。
他的精力一向旺盛,這些天工作上的事情是忙得不可開交,可一沾染上她的身子的時候,還是欲罷不能的。
他下麵僅是想想,這不又抬起頭了。
打住打住。
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他隻能犧牲自己暫時的福利了。
他關了身側的小夜燈,闔上了眼,雙手霸道地橫過她的纖腰,很快睡著了。
……
翌日清晨,鬧鍾響了起來,鈴聲大作,一隻白玉無瑕的纖臂懶洋洋地從被窩裏抽了出來,在床頭櫃上頭**,掉落了一地東西之後,她總算捉到了“罪魁禍首”。
傅晴綸鬆了口氣,幸好她在手機上設了鬧鍾,不然又睡過頭來。
昨日才出現了陳怡雅事件,今日她可不能再遲到了。
她坐了起來,揉了揉還困的眼眸,想要下床,卻差點摔了一跤,那個可惡的男人那兩雙手跟銅牆鐵壁一樣動彈不得。
不行,上一回就是因為她一時的心軟導致一天沒去上班。
昨天她明明在紙條上寫清楚了,看來他根本就沒往心上去。
“我要起床。”
她大聲強調道。
秦頤璽這死男人明明醒來了,可還在假寐,剛才若是她沒有看錯的話,他似乎眼皮微微掀了下。
秦頤璽咕噥了一聲,抱著她翻了個身,“我還想睡。”
傅晴綸見狀,就知道他蹭鼻子上臉了,她這下也不跟他客氣,手立刻在他俊臉上狠狠掐了一把,這下秦頤璽不能視若無睹了。
他歎了口氣,倒是沒有將她給怎樣,頗為無奈的口吻響了起來,“今天周六,你就不能讓我多睡會嗎?”
今天周六---
傅晴綸老半天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原來時間過得這麽快,不知不覺間周六了,都怪她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連時間都搞不清楚了。
周末的確是不需要早起的,可剛經曆了跟秦頤璽的這一場拉鋸戰,她儼然已經沒了睡意了。
“你繼續睡,我起床。”
“那我也起床。”
秦頤璽起床後,幽怨的目光總是盯著她,讓傅晴綸渾身不自在。
“你今天不出去嗎?”
她可不想跟他在一個房間內大眼瞪小眼。
“不出去。”
他瞧出了她的意圖,故意笑眯眯地道。
“今天已經安排好了節目,我們去約會。”
他這脫口而出的話,讓傅晴綸又錯愕不已。
“約會?”
秦頤璽一本正經地點頭,“是的,我跟你約會。”
傅晴綸蹙眉反問,“誰要跟你約會?”他們明明是炮友,炮友是不需要約會的,約會是情人間才會做的事情。
秦頤璽揚了揚眉,“你不願意?”
“我為什麽願意?”
秦頤璽一點也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懊惱半分,反而心情極好地朝她邪笑,“那難道你想整天都跟我賴在**嗎?我是不介意的,我就是怕你的身體承受不住。”
傅晴綸臉色漲得通紅,“你……你……”她氣得一句話都講不完整了,這男人實在是要有多可恥就有多可恥,每次為達目的就喜歡用這招。
當然這一招,讓他屢戰屢勝,而她又束手無策。
該死的,遲早要讓他的小弟弟不舉。
她氣得咬牙切齒,深吸了好幾口氣才順平了自己的這口惡氣,“約會就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