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 先下手為強
“可以。”
簡安辰心裏打什麽主意,秦頤璽心裏清楚得不能再清楚。
他沒有拒絕人家的盛情,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簡安辰想要看戲,那是不可能的,當一回車夫那是賞他顏麵了。
不過,此刻的秦頤璽還沒有露出丁點的不耐煩,心情極好地回到了**,從一邊的櫃子裏取出病曆等一股腦兒塞給簡安辰,“我現在還是個病人,出院手續這麽簡單的事情,那就麻煩你了,想必你不會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讓我失望吧。”
他把話說得這般的圓滿漂亮,簡安辰這下還真是拒絕不了,隻能認命地接過為他去辦出院手續。
簡安辰跟秦頤璽上樓後,自然是要幫他拎行李的,到門口放下後簡安辰還相當自覺地去按門鈴,卻被秦頤璽完好無整的左手給攔住了。
“你已經光榮地完成了任務,可以成功離場了,接下來就派不上用場了。”
簡安辰急得跳腳,秦頤璽這翻臉的速度也忒快了點吧,“我這麽大老遠把你送過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好歹也賞我一杯水喝吧?”
秦頤璽劍眉挑得老高,薄薄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濃濃的興味,“這水哪裏沒得喝,你真想喝去皇家喝,要多少有多少,喝到你**破了都沒問題。”
“秦二,你要不要這麽惡毒啊?”
簡安辰嗷嗷大叫,氣得額頭的青筋根根分明地突起。
“我哪裏惡毒了,是你自己要喝水的。她家飲水機壞了,你想喝也喝不上,我這是為你著想。”
秦頤璽緩緩扯出一抹顛倒眾生的邪魅笑容,簡安辰卻看得心驚膽顫,沒有再跟他叫板了,識趣地道,“那我去皇家。”
沒必要為了一時好奇心把自己給陷入水深火熱中啊,秦頤璽剛才那笑,或許能勾引女人,在他看來,那分明就是邪惡的警告啊。
他年少的時候曾不怕死招惹過他幾次,每次都差點不得善終。
反正今後熱鬧是少不了的,也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他可比胡建成還有陳非凡他們會察言觀色多了,懂得適可而止。
“慢走不送。”
秦頤璽眉宇間染上了幾分笑意。
簡安辰走得不見蹤影了,他才慢悠悠抬起左手按門鈴。
可按了老半天,還是沒人來開門。
他那英挺的眉頭不由深深皺成了“川”字,她兩小時前跟比比來過醫院,難道他們出了醫院還沒有回來?
既然都來了,隻能硬著頭皮等下去了,如此也好,等他們看到了,估計也不會忍心把自己趕走了。
為了贏得更大的成功,秦頤璽還在門口坐了下來,還閉眼假寐了起來,他的腳下放著一隻簡易行李包,好像風塵仆仆遠道而來的客人,最醒目的便是他身上這套寬鬆的藍白格子病號服了。
他這副狼狽落寞的模樣,自然是有經過的住戶看到了,還有人眼尖認出了他是秦市長,可他裝假寐裝得極像,不理會旁人的竊竊私語,那些圍觀的無奈之下也走了不少。
當然,也有不願意走的,要留下來一看究竟,這些自然是上了年紀退休了的大媽大爺,看熱鬧的有,熱忱的也有。
“秦市長都病成這樣了,怎麽這開門的人也沒有?”
“這家住的是誰啊?”
“我經常看到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還有一個小男孩,那小男孩,你還別說,我看過好幾次了,長得跟秦市長特像。”
“那沒料錯的話,那一對母子肯定跟秦市長關係匪淺。”
“是啊,真沒想到我們這破小區能得到秦市長的光臨。”
“要是秦市長搬進來,我們這房價估計也要噌噌噌往上漲了。”
“不對啊,要是真的是秦市長的家,秦市長怎麽連把鑰匙也沒有?”
……。
傅晴綸跟比比確實沒有在家,醫院回來的時候,她就帶著比比去逛超市去了。
冰箱裏的食物也沒多少了,她需要多采購屯著些,這萬一忙起來怕沒時間去超市,順便買些比比喜歡吃的小零食跟飲料,這孩子是個徹徹底底的小吃貨。
每次提及要去逛超市,他就高興得手舞足蹈。
他一貫懂事聰明,在這些小事情上,傅晴綸也都是願意順著滿足他的。
母子兩人在超市足足停留了兩個小時,才滿載而歸。
傅晴綸手上提了四五個超市的購物袋,比比手上也提了不重的兩大袋。
兩人一出電梯,就瞧到了自家門口圍滿了人,不由納悶,比比的想象力豐富,“媽媽,是不是我們家遭賊了?”
“應該不會吧。”
傅晴綸也看不清那圍著內部的真實景象,可思想之下也覺得比比的臆測也並非無中生有。
前幾天,小區公告欄不是貼了幾則盜竊案例麽,她住的這小區有好幾家住戶都遭了賊,被偷走了不少貴重物品。
母子兩人心有靈犀,快步追了上去,比比還不忘大聲嚷道,“爺爺奶奶叔叔阿姨,讓一讓,讓一讓,這是我家。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主人回來了,大家都讓一讓。”
在一位老大爺的主持下,這圍觀的紛紛讓出一條可以通向門口的小路來。
這細下一看,傅晴綸跟比比都震驚了,幾乎僵在了原地。
這秦頤璽,怎麽上他們家來了,估計是從醫院跑出來的。
“媽媽,怎麽辦?”
比比畢竟年紀還小,不知道如何處理這種緊急狀況,不忘以眼神跟媽媽求救。
傅晴綸皺了皺眉,也很快回過神來,當務之急,自然是不能讓這些人繼續圍觀下去。
她很快就有了主意,三兩步衝到秦頤璽麵前,一臉痛心疾首地道,“二表哥,你怎麽從醫院跑出來了。”
二表哥?
假寐的秦頤璽本來還竭力按耐住內心狂湧的激動,這母子兩人總算是回來了,他被當成猩猩圍觀了這麽久都快要暴走了。
這二表哥三個字讓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他的這抽了抽,被傅晴綸給逮住了,她心下了然,這人是故意的,想要借由輿論讓她將他給迎進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