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
“你當初那麽決絕地離開,我萬念成灰,那種蝕骨鑽心的疼痛,我再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了,我都不知道我當初是怎樣熬過來的。”
“我知道你討厭我的霸道,討厭我的自‘私’,隻要我們在一起後,我一定會努力改變。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夠改的掉,這還需要你的督促。”
……
“我們結婚吧,這樣的生活讓我很沒安全感,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以你的‘性’子等到你願意點頭答應估計要等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們已經‘浪’費了四年了,我不想再蹉跎任何的時間了。”
……
秦頤璽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滔滔不絕說這麽多,傅晴綸也從來不知道他能一口氣講這麽多話。
他並沒有胡‘亂’編造,因為他們靠得很近,她能夠清晰地聽到他心髒的跳動聲,很悅耳,組織成了一篇華美的樂章。
她這次是在認真傾聽他的心聲,她從來不知道他的內心世界是如此的千瘡百孔,原來的她,根本就沒有真正靠近,或者說她一直在抗拒進入,此刻的她,說沒有丁點的動容是假的。
那個曾經她以為會一直霸道驕傲的男人早在四年前就為她低頭過好幾次,那個時候的她,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他對自己動了真心,一直以為他隻是為了滿足他的‘私’‘欲’玩‘弄’自己的身體而已。
她的心,第一次‘亂’了,‘亂’得毫無章法。
她不知道如何回應他,在這一刻,在他毫無保留坦白了他的心聲的一刻,她敏銳地意識到過去對他那些積怨跟成見逐漸地在消失。
她是為他的真情告白悸動,但並不表示她就會立刻答應跟他結婚。
她對結婚還是存有一定的排斥的,可能這是傅家人帶給她的後遺症,名分是很重要,但比名分更重要的是男人的責任心。
她對自己有把握,因為她安於現狀,喜歡過安靜平穩的生活,但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她卻無法保證將來。
她還是存了隱憂,怕將來他會出軌,她的不自信因素來源歸根究底還是他。
“你在想什麽?彼此坦誠,我已經夠坦誠了,我想聽聽你的心聲。”
他聲音動聽得猶如優雅的小提琴一般撩人心扉。
她心裏微微一動,紅潤瀲灩的櫻‘唇’抿了抿,清越好聽的聲音逐字逐字從那一張一合的兩片紅‘唇’裏逸出,“我以前以為你隻是把我當成你的玩物,因為你一直強調要我當你的炮友,當你口氣強硬說要娶我,我並沒有當真。我以為你是被奕琛刺‘激’到了,你不甘心我為了他拒絕你。”
“我害怕……。”
他沉醉在那兩片紅‘唇’的‘誘’‘惑’中,心猿意馬,眼神‘迷’離,不知不覺間染上了幾分‘欲’望。
等到她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飛快地付諸於了行動,準確無誤地攫住了那兩片甜蜜的折磨,還將她最後的話給吞進了他的嘴裏。
傅晴綸先是一愣,本能地伸手推了他一把,可他卻紋風不動,她又不忍心對他那隻骨折了的右手動手,最後居然放任了他的行為。
秦頤璽心裏暗暗欣喜,見她抗拒漸漸弱了下來,他的‘吻’也不由沾上了幾分霸道。
四年了,他四年沒有過‘女’人,除了想起她的時候會有‘欲’望產生,其它時候連‘女’人在他麵前脫光他居然也能坐懷不‘亂’,他都曾以為自己快要向柳下惠進化了。
他此刻很肯定自己不是柳下惠,因為懷中的‘女’人勾起了他潛藏已久的滔天‘欲’火,急‘欲’紓解。
他急切地探索汲取她的甜蜜,渴望更多,那隻左手已經肆無忌憚地從她寬鬆居家服的下擺內探入往上‘摸’索了,那一團的柔軟地讓他流連不舍,手指觸感極佳。
他見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總算鬆了下口,她拚命呼吸新鮮空氣,然後恍恍惚惚聽到他說,“你好像變大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個死男人,她真的是太過縱容他了,導致他一時鑽了空子便得寸進尺得意忘形了起來。
她的衣擺又被拉高了幾分,這樣更加方便他張揚地攻城掠池。
她總算還是還有幾分理智,差點被他高超的技巧撩撥得忘了東南西北。
“停下來。”
她虛軟地捉住了他的左手,目‘露’殷切,聲音多了幾分嬌媚的綿軟,差點又讓他沒能把持得住。
“你別太過分。”
她咬牙切齒的模樣,居然也能讓他的‘欲’火更盛,真是活見鬼了。
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重新坐好,平息這股難耐的燥熱,這四年沒有碰過‘女’人,好不容易能碰到吃到點‘肉’渣,他好想敞開胃口大口大口吃‘肉’啊,這‘肉’實在是勾引得他食指大動啊。
他倒是還算有良心,沒忘記順便將她淩‘亂’的衣服拉拉好。
“我啥時能夠吃‘肉’?”
一個不慎,他居然將自己那心聲給說出口了,那伴有幽怨的口‘吻’。
傅晴綸本來是應該生氣,教訓他一頓的,可這話出口後他那懊惱的神‘色’,又讓這尷尬的場景多了一則笑料。
她悠悠地歎了口氣,他倒是還懂得蹭鼻子上臉,“我四年沒吃過‘肉’了,剛才也隻是聞到了點‘肉’香而已。”
他有點瞧出了她的情緒鬆動,並沒有將他罵得狗血淋頭,這讓他那硬得灼人的地方又蠢蠢‘欲’動了起來。
傅晴綸則有些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四年,他說四年沒有碰過‘女’人,說實在的,她有些不信。
可他若是四年能夠碰‘女’人,這又間接證明他對自己不忠,並不是那般的情深意切,非她不可。
“那你都是怎麽解決的?有‘女’人對你投懷送抱難道你一直都是無動於衷?”
既然他說到這個點上了,她幹脆也就問出口,反正今晚他說得已經夠多了,想必應該不介意她的發問。
傅晴綸當然還有好奇心作祟在裏頭,秦頤璽則不去管那麽多,而是沉浸在她這個深層提問帶來的喜悅中。
她這麽問,是不是代表她心疼自己受了四年的罪了呢?是不是待會她不會再拒絕自己的求歡了呢?
他真的是想,很想很想,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叫囂著把她吃掉,吃得一幹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