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冷血市長 / 曖昧/看書閣
沒想到那個女人這麽快就找了新歡,這才離開自己多長的時間?
還有了結婚的意向?
這麽說來,她可能在還沒離開自己之前就勾搭上了別的男人,這讓一貫不可一世的秦大市長如何咽得下這一口惡氣?
一想到她在跟自己的時日裏還背著自己跟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他就覺得惡心肮髒,他絲毫自覺自己下訪那會差點跟好幾個女的發生關係更加遭人鄙棄。
虧他還對她的身體念念不忘,連對別的女人都提不起性致來。
秦安然都被他的可怕反應給嚇到了,她原本是試探的,沒想到這試探效果是這般的斐然。
她一時之間反應都慢了半拍,不知道如何應對。
秦頤梓啞然,看一貫沉悶的弟弟吃癟,是如此的趣味盎然啊,生活果然是需要添加調劑品的。
“老二,你嚇著安然了。”
秦頤梓慢吞吞地勸道,可臉上卻沒有半點勸架的成份在,倒是一派怡然自得瞧熱鬧的成份在。
這一頓飯,自然是吃得不盡人意。
從秦安然口中得到那個女人的工作地點跟住處後,秦頤璽就中途離去。
秦頤梓依舊慢條斯理地夾著筷子,秦安然臉色漲得通紅,那是被氣的。
秦頤璽走後十來分鍾,她再也沉不住氣站了起來,“大哥,你慢慢吃,我想到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先走了。”
秦頤梓難得出聲安撫,“安然啊,再陪大哥坐會了,媽讓我問問你最近在學校過得怎樣,有沒有遇上什麽棘手的事情需要大哥幫忙解決的?”
他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明知道母親自從得知安然是鷹幫老大的孫女,態度就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自打上回從江州失魂落魄回來後,母親跟變了個人一樣,對安然隻字未提。
要知道以往,時不時將她掛在嘴上,連父親都察覺到了異樣,還來問自己到底是怎麽回事。
若非從弟弟口中獲悉,連自己也差點被埋在鼓裏,弟弟這一招可真是致命,算是一勞永逸解決了。
“沒有。”
秦安然盡管急切想要脫身,但她明白不能得罪秦頤梓,大哥明顯是想要絆住她,她又不傻。
母親臨走前那番話一直在提醒著她要有自知之明,她跟二哥將不會得到秦家人的認可,讓她放手,母親還會當她是最疼惜的女兒嗬護備至。
她當時聽了那話連眼睛都紅了,淚流不止,“媽,你幫幫我好不好?我隻想嫁給二哥,誰也不要。”
為什麽?為什麽爺爺沒死?
如果他死了多好,這樣她就能名正言順嫁給二哥了。
母親離開以後沒幾天,爺爺的人就找上門來了,大概平日裏在暗地裏保護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
可真正看到爺爺沒死的模樣,她又沒能狠下心來罵他快去死,隻因爺爺跟死也沒有兩樣了。
他已經是胃癌晚期了,躺在病**連生活自理都不可能了,醫生說他頂多還有半年可以活命。
她再嬌蠻任性,也知道那是血緣上她唯一的親人。
相處了些時日,她感受到爺爺是這個世上最疼她的人,隻要她一開口提的,爺爺總是盡力滿足她的需求,連母親都沒爺爺這般寵她。
她又矛盾了。
後來,她接二連三見了爺爺勢力範圍內的一些高層,他們對自己還算恭敬,她不知道這是否是表麵功夫。
傅晴綸那天見到的中年男子跟戚擎都是其中之一,還是爺爺退休後最有可能成為接班人的候選人。
戚擎是爺爺認的幹孫子,據說他父親是為了爺爺送命的,所以幫裏的人對於爺爺對他另眼相看並沒有多大的意見。
加上他這人自身又能力出眾,自然而然能夠服眾。
那家公司是鷹幫的,那個中年男子明麵上是公司董事長,暗地裏是鷹幫的副幫主。
“沒有就坐下來陪大哥吃完這頓飯,我沒這麽討人嫌吧,二弟走了,連你也要走。”
秦頤梓不慌不忙地道。
秦安然回了神,又強迫自己坐了下來。
可她根本就沒心思在這頓飯上,對於秦頤梓的那些問話,也都草草敷衍了事。
秦頤梓深邃的瞳眸中又沉了幾分,二弟想必會感謝自己拖住安然,若是安然過去,局麵肯定會更加惡化。
此時的秦頤璽已經在傅晴綸新租的公寓門口了,他按了下門鈴,發現門鈴居然壞掉了。
這裏是舊小區,環境還馬馬虎虎,可配套設施太差,秦頤璽對此是十分看不上眼的。
他大力敲門,居然沒人來開,真是活見鬼了。
他掏出手機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一打差點氣炸,這死女人居然還換了號碼,這個號碼居然成了空號。
果然夠狠。
傅晴綸正逢公司聚會,在本市一家格調不錯的ktv。
下班後就跟同事一起過來了,這家ktv還附帶自助餐的,她吃得快撐死了,味道還不錯。
至於唱歌什麽的,她想逃避,可沒人願意放過她。
被起哄,她居然被安排跟戚擎情歌對唱。
戚擎倒是大大方方站了起來,她在一旁扭扭捏捏推脫推搡自己五音不全,可沒人理會。
“聽了這麽多五音全的,我們就想聽聽五音不全的是如何唱的?”
還有人助陣嘻嘻哈哈。
傅晴綸都有掬一把淚的衝動,戚擎嘴角浮現了一抹玩味,“大家都在期待,你就別不給麵子了,大不了我明天少派點任務給你。”
戚擎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隻能咬牙唱了。
她總覺得戚擎對她有些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
打從她上班後的頭一天,他就對她另眼相向,惹得公司不少人對他們議論紛紛。
她覺得戚擎是故意挑起事端的,可他是經理,是她的上級,他的命令,她不能不從,除非她想甩手不幹了。
倒是秦安然,沒有上門來給她難堪。
公司裏還有人私底下謠傳“戚經理想追新來的策劃助理”,傅晴綸想出言澄清,可戚擎又沒有挑明,她又不能自作多情……
她酒精過敏倒是逃過一劫,戚擎明明被灌得腳步虛浮,可卻偏偏堅持要送她回來,當然車是司機開的,她不讓他上樓,他卻偏偏要堅持送她上樓,她沒轍隻能退讓。
隻是她沒料到的是她這一退讓的後果是她扶著戚擎快到自家門口,迎麵那位高大俊朗的門神目光鋒銳地落在她扶在戚擎腰間的那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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