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阮景遇就化被動為主動。他唇齒間的煙草味混合著她唇齒間的奶茶味,無與倫比的**清新。原本正在他唇間嬉鬧的香舌,也被他強勢的圍追堵截。五天沒見了,體內的淺睡的欲念很輕易的被喚醒。聞著她長發上麵淡淡的洗發水香氣,他不禁有些心神**漾,心湖有炙熱的水波一圈一圈的**漾開來。

他的大手情不自禁的將她的身子往懷中鑲嵌,恨不得將她的小身子混合到他的體內。

夏纏被吻的透不過氣來時,才意識到自己有些控製不住局勢了。因為感動她想要獎勵男人,她有些忘乎所以的吻他。卻不曾想,反而被男人吻的暈暈乎乎了。

而他們隨性的街頭擁吻,瞬間被吸引了周遭人的眼球。隨隨便便一對情侶吻的這麽肆無忌憚,這麽狂熱難分也會是亮點,更何況是這樣一堆在人們眼中無比和諧的金童玉女?

夏纏快要癱軟之際,抓住男人的衣領,用貓兒一般的軟糯聲音道,“停……這是在街上。”

阮景遇低頭看著小妮子滿臉通紅的羞澀模樣,這才收斂了眸底的炙熱。倒不是害怕周圍人的眼光,而是不想把小女友這麽羞澀可人的模樣給大家分享。麵對感情,他是自私獨占的。是他的東西,他就要緊緊的攥著,別人看一眼他也會反感。

夏纏把頭低在他的懷中,他用臂彎摟著她,打開車門。

車上,夏纏還是羞羞噠。偏頭看男人,那清亮亮的眸光明顯的帶著一絲期待,“我們剛才給群眾自編自導了一場島國片。”

阮景遇一邊開車,一邊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語氣沉靜而霸氣,“隻是前奏!”

夏纏拍了拍自己紅撲撲的臉蛋,“那也羞死了,艾瑪,真是好緊張。阮景遇,你緊張不?”

阮景遇目視前方,淡淡的反問,“為什麽緊張?”

夏纏無語的翻白眼,“一不小心成了圍觀對象,能不緊張嗎?”

“我們是正常的男女關係,合法的,不是**,不用緊張!”阮景遇語氣始終是淡淡的,好像剛才洪水猛獸一般抱著她的臉頰亂吻的是另有其人。

夏纏看著他,眸底一片膜拜。果然,傲嬌大總裁的想法就是與眾不同。不管做了什麽,始終一副霸氣威武的模樣。不過,不得不承認這樣子的他的確是夠迷人的。

回想起剛才被吻的癱軟的瞬間,她突然心血**的偏頭勾著腦袋問,“有沒有想我?”

阮景遇一踩刹車,車在紅綠燈路口停下,偏頭看她。側臉一片醉人的迷惑,眸光墨黑而透著那麽一絲的邪魅,薄唇淡淡的輕啟,“你說呢?”

“你自己說。”夏纏心底清楚,就是想要聽他親口說出來。

試問戀愛中的女人,哪一個不是這樣?有些心知肚明的甜言蜜語,卻著魔了一般想聽個夠。

可傲嬌大總裁一般都不擅長甜言蜜語,他們身上冷漠孤傲的氣息居多。麵對愛情,麵對心愛的女人亦是這樣。

果然,那人的回答讓夏纏有種小心肝擰到一起的感覺。

“想不是說出來的,是做出來的!”他如是說道。

“我覺得也可以說出來。”她循循善誘的看著他。

無奈,那人隻是眸光沉靜的看她一眼,綠燈亮了,開緩緩啟動。那人,沒說話。

夏纏撇了撇嘴,抱著車座上麵

的抱枕,小手在抱枕上麵的圖案上麵描繪著小圈圈,“我知道你想我了,肯定想了。”

那人,還是沉默。

夏纏繼續喋喋不休,“你承認了唄,承認想我又不會掉肉。”

還是安靜的沉默……

“阮景遇,你討厭死了。你說一下想我唄, 我想聽。你快點說嘛!”她丟掉手中的抱枕,搖晃著他的手臂開始撒嬌。

反觀那人還是冷酷的開車,深眸中一抹戲謔閃過。

夏纏一咬牙出狠招了,“好吧,既然你不想我,那我今晚不跟你睡了。今晚我們分居,你休想拉著我做運動。今晚要麽你睡沙發,要麽我睡沙發。我還是選擇你睡沙發吧,因為你一定不舍得讓我睡沙發。”

一句話威脅的起到了作用,隻見男人側眸掃了她一眼後,一踩油門,將車停到路邊。然後探過身子,眸底閃過一抹寵溺的,長指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撞進她那一片清澈的眸底,嗓音磁性卻無比認真的道,“聽好了,我隻說一遍。我想你了,每一天都在想!”

夏纏笑了,笑的幸福而甜蜜,心窩瞬間被暖流遍布,密密麻麻的。最有幸福感的事便是征服了這樣一個傲嬌大總裁,他一貫都是不太喜歡甜言蜜語的男人。在相處過程中,很多寵溺和疼愛他都是用實際行動說出來的。她心裏明白,他這樣的男人其實更值得依賴。

隻是她也是個小女生,也渴望浪漫,渴望偶爾聽聽那些讓人心跳加速的甜言蜜語。

阮景遇看著小女友滿足的樣子,嘴角也不由的上揚。他雖不喜歡說這些甜言蜜語,但是也不吝嗇。剛才,隻不過想逗逗她。五天沒見,他很想她。想念她燦爛的笑容,想念她可愛的模樣,想念她嘰嘰喳喳的聲音,想念她爽朗的笑聲,想念她撒嬌的模樣。任何時候的她,他都想念。不然,他不至於放下工作來接她回家。

他不太喜歡說話,卻習慣了聽她嘰嘰喳喳的說。

在公司,丁影話不多,但是偶爾跟在他後麵交代工作行程的時候,他還是會覺得煩躁。而夏纏就不一樣了,他的夏纏是獨一無二的可愛,他發現不管她說什麽,哪怕是他覺得很無聊的像是裹腳布一樣的話題,他還是會認真去聽。他一身的疲憊,工作的勞累,在看見她之後都會煙消雲散。

路上,藍雅給他打來了電話,他掃了一眼後,按了靜音,任由手機在儀表盤上麵忽明忽暗的閃爍。

夏纏光是聽這獨一無二的鈴聲就聽出來是誰了,她有些糾結的問,“不接會不會不好?”

“她需要冷靜!”那人淡淡的說道。

夏纏默認,的確,這個時候小姨是需要冷靜。就不知道小姨能不能冷靜的下來了?

此刻,仍端著貴婦的架子坐在咖啡廳內的藍雅。聽著手機裏麵傳出來的,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她的眉心擰成了一團。眸底一抹憤怒閃過,抬眸看向玻璃窗外他們兩人離去的背影狠狠的瞪眼。

剛才她看的清清楚楚,景遇那樣冷靜沉穩的男人竟當街跟夏纏那個小孤兒擁吻?那樣旁若無人的擁吻,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不相信景遇那樣自製力極好的男人會做出這麽失控的事情出來?

這會,載著那個小孤兒回他們的愛巢了吧?居然不接她電話?他阮景遇真是長大了,翅膀硬了。她的話都不聽了,不但是武

逆了她的意思,連她的電話都敢不接了。

想到這,她的眸底閃過一絲悲愴。這些年她一直把景遇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疼著護著,沒想到他現在倒是敢不理她了?嗬……總歸是親疏有別吧?她再怎麽疼他都沒用,如果當年她那個親生兒子在,一定不會敢這麽武逆她的!

捏著咖啡杯的手指用力到近乎捏碎杯子,她的眸子一抹清晰的恨意閃過。

錦城。

阮沐羽跟沈耀祖兩人在家裏,兩人麵色一陣陣的發愁。

沈耀祖站在落地窗前,一手撐著窗邊的菱角,一手夾著一根香煙。任由青白色的煙霧籠罩著他那張煩躁的麵孔,身後的書架上的煙灰缸內已經堆了厚厚一層的煙蒂。

阮沐羽被屋內這麽濃烈的煙霧嗆的很不舒服,甚至有些反胃。可她知道男人這個時候很煩躁,也不敢上前勸說,隻是雙手環胸站在他身後默默的歎息。實在聞不了煙味的時候,便去外麵的客廳看會電視。

電視的聲音調的很小,深怕吵到男人。她自己的雙眸一直盯著電視屏幕,眸底的焦距卻沒落在電視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耀祖從書房走了出來,鏡片下麵的那雙眸子充斥著煩躁的紅血絲。

阮沐羽將電視調到靜音,然後小聲問,“還是沒辦法嗎?”剛才她聽見,他在書房內打了很多電話。不過,看他此刻這樣沮喪煩躁的樣子,就知道資金問題還是沒解決。

沈耀祖搖頭,有些頹廢的在沙發上坐下,伸手摘掉鼻梁上的眼鏡,重重的歎息,輕揉著太陽穴。

阮沐羽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晚上九點鍾了,他們晚餐都還沒有吃。她起身,帶著一絲討好的說道,“我去做飯。”

她的身子剛繞過沙發,卻被沈耀祖一把拉住,“行了,你坐著看電視吧,我去做飯。你哪會做飯?”

阮沐羽有些歉意的閃了閃眸子,被他拉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他走進廚房。聽著廚房內傳來鍋碗瓢盆的聲響,那是一種讓她很渴望很舒心的聲音。每當他去做飯的時候,她對家的渴望就更強烈了。

沈耀祖自尊心強,一直在不停的努力,卻也一直未成功。但他這十年來對她很好,他把她慣的一點家務都不會做便是最好的證明。

她陪了他十年,愛了他十年,一直很想他成功。這一次更是迫切的希望他能成功,沈耀祖聽從了南宮雪兒的建議已經在方案裏麵做了一些改動。所以隻要有啟動資金,他還是可以成功的。至少不會全盤皆輸!

很快,沈耀祖做了兩碗排骨麵端出來。

麵條還是一如既往的散發出誘人的香氣,隻可惜他們都沒有吃麵的心情。

沈耀祖將其中一碗麵條推到她麵前,“將就吃點,冰箱裏沒什麽食材。”

阮沐羽突然很心疼他,心疼他焦頭爛額之際還想著照顧自己,也很感動。輕輕的挑了一根小青菜放到口中,她稱讚,“味道不錯。”

沈耀祖低頭吃麵,似乎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

阮沐羽心底一陣的著急,對麵的男人吃了沒幾口,終於放下碗筷,看著她,眸光複雜充滿了糾結,最後忍不住道,“沐羽,能不能打個電話給你父親?資金方麵的事情能不能請他幫忙想想辦法?他以前也是錦城名人,在銀行方麵還是有幾分薄麵的,能不能請他幫忙擔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