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娜整個人像是泡在蜜罐裏那麽幸福,雖然彎著嘴角會痛,可是還是忍不住上揚著。那雙嫵媚的大眼睛裏亮起明媚的靈波,視線一直尾隨著大叔。看著大叔彎腰,聞著他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小心肝激動的亂顫著。

阮景瑞關上車門,繞過車頭,拉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上來。

左娜一直忍不住花癡的盯著他看,眸底滿是崇拜和迷戀。這男人剛才可帶勁了,簡直是帥呆了,酷斃了!

阮景瑞發動引擎,掉頭離去。

而一直站在售樓部的那些左娜的同事們,簡直一個個要驚掉下巴了。她們盯著那輛車,一直到那輛車離去。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天啊,天順公司總裁居然是咱們左娜的男人?”

“敢情左娜這些天在混在我們中間兢兢業業的賣房是在體驗民間疾苦?”

“天啊,剛才阮先生那句‘我的女人,你也敢撕’真是迷死人了。”

“哇,原來真是高手在民間啊?我們中間居然還有左娜這號牛X的人物?”

而售樓部門口其實還停著另外一輛豪車,車裏坐著的是俊逸明朗的左翼。他其實隻比阮景瑞晚來了那麽一小會,所以他親眼看著阮景瑞臉色陰沉的衝進去英雄救美。甚至,剛才他還清晰的看見了妹妹臉上的笑容和眼底的膜拜。

看著那輛車離去,他點燃一根香煙吸了一口,手指輕輕的彈了彈煙灰。嘴角微微上揚,看上去讓左娜愛的死去活來的大叔還不錯,至少剛才他在左娜受到欺負時表現出的那股子的擔憂和強大的保護欲,讓他給大叔加了分。雖然年紀大了點,倒也挺會疼惜人的,挺細心的,還知道脫下西裝給左娜蓋上。

本來他這個大哥該出馬的,結果倒是讓阮景瑞這個‘老馬王子’給搶占了先機。

可他這個大哥,總得為妹妹做點什麽事吧?

於是,一根香煙燃盡之後。他下車了,步履輕盈玉樹臨風的推開售樓部的大門。

而此刻的售樓部裏麵,那個喳喳婆娘還在哭,而喳喳婆娘的老公也還在痛苦的呻吟著。其實,看熱鬧的人還沒散開……

左翼上身一件休閑針織衫,下

麵一條卡其色休閑褲。發型張揚,臉部的五官完美到精雕細琢的程度,嘴角微微上揚著。單手插在褲袋裏,磁性而明朗的嗓音問道,“誰是這裏的負責人?”

售樓部那幫美女們頓時被眼前這帥的張揚,帥的刺眼的,仿佛從畫卷中走下來的俊朗帥哥給震驚住了。

好半響,竟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左翼自然是不笨的,眸光掃過來,掃在美女們的工作牌上麵。直到看見售樓經理四個字後,他衝美女經理微微一笑,“你好,我是左娜她哥。幫她來善後一下,這樣吧,剛才這裏打壞的東西我雙倍賠償。另外還有點零花錢,給各位美女買點小零食壓壓驚。”

他甩下一張十萬元的支票,輕輕的放在售樓經理手中。

售樓經理被他的笑容惹的都有些晃神了,一看手中的支票,更加有些無措了,“這……”

“就這樣,麻煩各位美女們幫著收拾打掃一下現場。另外,希望大家幫著求求情,保住左娜這份工作。她也挺不容易的。”左翼輕描淡寫的說著,隻是那墨黑的眼神下流露出的是溫暖。可不是不容易嗎?拋下家裏的大別墅,拋下自己的跑車,拋下自己爹媽,拋下家裏的養尊處優,坐著大巴車,滿腔熱血的跑來錦城打拚來了。這眼看著快要發工資了,因為這麽個破事把工作給弄丟了,那丫頭得多難受啊。

售樓部美女經理都被這溫暖的眼神給迷倒了,“那個……大家幫著收拾一下吧。”

左翼揚眉對美女經理揚唇,“謝了。”

而他眸光掃向暗對喳喳夫妻時,眸底明顯多了一抹陰沉,臨走之前警告了一句,“我妹妹你惹不起的!”

當他開著那輛騷包的蘭博基尼離開的時候,售樓部那幫美女下巴再次落下來,“神啊,這車我隻在偶像劇裏麵看過。”

“左娜到底是何方神聖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都反應不過來了。男人那麽有魅力,大哥更是又帥又多金。左娜這命該有多好啊?”

“………………”

言而總之,總而言之,這一次,左娜是徹底紅了。

而一直坐在車裏的左娜,心情好到

爆。一直笑嘻嘻的看著阮景瑞,不,已經不能用看來形容了,而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心底的思念啊,崇拜啊,都咕嚕咕嚕的往外冒。

阮景瑞隻是看著前方的道路,隻是被盯了差不多十分鍾過後,他轉眸掃了她一眼,對於她那太過誇張的眼神,微微蹙眉。

左娜這個時候終於繃不住了,她笑,“大叔,你是想我了吧?一定是想我了,不然你不會用心良苦的去我公司偷窺我了?”

阮景遇微微沉眉,淡淡的道,“抱歉,我沒偷窺的癖好。”

左娜揚唇,“承認吧,這已經是你出現在售樓部門口的第三次了。悶騷,果然是我喜歡的悶騷形。”

阮景瑞眸光微微一閃,隨即又一怔。這女人知道他去公司三次了?她居然能沉得住氣?這一次她說分手已經一個多月了,居然能這麽沉得住氣?這倒是跟以往不一樣了。

“哈哈,瞧你那別扭的眼神。想我就想我了唄,承認了又不掉價。我左娜好歹也是大美女,讓你牽腸掛肚也正常。”左娜因為笑起來嘴角抽痛,所以這會捂著嘴角,又要笑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滑稽。

阮景瑞竟有些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了些。如果不是看到她那紅腫的嘴角,他想他的心情會更好。

左娜因為笑的幅度過大,捂著小臉,呻吟起來。

阮景瑞側眸看她,眸底閃過一抹疼惜,“疼不疼?”

左娜撅嘴,“愚蠢的問題,能不疼嗎?那婆娘下手真特麽狠,差點給老娘毀容了。”

阮景瑞其實已經習慣了她這樣的說話方式,隻是還是習慣性的蹙了一眉。

左娜見他這表情,連忙腦筋急轉彎的換了一種方式訴說道,“疼,大叔,我好疼。那女人下手真狠,我真的好詫異,那女人對著這麽一張漂亮臉蛋怎麽能下得去手啊?要是毀容了,可怎麽辦啊?唉……”

說完,還眨著眼睛看著他,“這表述方式怎麽樣?斯文多了吧?滿意不?”

一句話把阮景瑞逗笑起來了,隨即扭頭掃她一眼,“行了,疼就閉嘴。”

而他腳下已經踩了油門,急速的駛向某一個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