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啟楓轉身就走,穆傾熙一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鄭啟楓已經走了很遠了。她連忙追上去,不知道好端端的這個男人為什麽要生氣?

剛才自己好像是沒有什麽地方惹到他了吧?

鄭啟楓在前麵走,穆傾熙在後麵追。追了一會,還是沒有追上,反而是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的。穆傾熙叉著腰喘氣,跟在她身後的兩個保鏢也是一臉的懵逼。

剛才先生不是還好端端的幫助太太解圍呢?怎麽圍也解了,先生卻拋棄了太太自己走了呢?

兩個保鏢都猜不透鄭啟楓的心思,如果林卓在的話,估計還是能夠猜中一點的。穆傾熙休息夠了,慢騰騰的邁著步子往房間裏走。

一邊走一邊嘀咕,“喂?我說,你們的先生是個什麽毛病啊?好端端的誰又招他惹他了?”

兩個保鏢眼觀鼻鼻觀心,全部都一言不發,不過心裏麵卻轉的飛快。首先他們排除了,先生不可能是在跟他們生氣。他們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保鏢,就算是鄭先生要和他們生氣的話,那也是把他們趕走,讓他們丟了飯碗,哪裏回想時現在這樣悶悶不樂的一個人生悶氣呢?

“可能是太太惹先生生氣了。”本來兩個保鏢是打定主意不說話的,結果誰知道穆傾熙卻一個勁兒的瞪著他們,這樣就算是不說話,他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惹他生氣?”穆傾熙明顯一臉的不相信,“我沒事惹他生氣做什麽?明明剛才還好端端的呢,這黎景俞一走他就開始悶悶不樂的氣上了,問他話他也不說,壓根都不理我了?!跟我有什麽關係呀!”

穆傾熙嘀咕了一句,然後說道,“算了,不說了不說了,咱們也趕快回去吧,我都快累死了。”

保鏢們得到了穆傾熙的說法,自然不敢有什麽別的想法,穆傾熙走在前麵,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跟在身後,很快就回到了病房裏。

穆傾熙推門進去,見到鄭啟楓已經坐在了他最經常坐著的沙發上,好像正在專心致誌的批閱著文件之類的東西。她縮了縮脖子,想著既然他在工作的話,那麽自己還是不要打擾到他的好。

她難得良心發現一次,輕手輕腳的往自己的**麵走,結果走到一半,便聽見鄭啟楓十分不悅的說道,“怎麽?自己的情人走了,你戀戀不舍的在後麵挽留?”

“……”穆傾熙皺了皺眉,“你吃火藥了?我招你惹你了?!”

“你還沒有招我惹我?”正在看文件的鄭啟楓忽然之間就怒了,他啪的放下手中的筆,漆黑的眸子朝著穆傾熙看過來,那目光是那麽的犀利,那麽的冷酷。

穆傾熙莫名的感到了一陣害怕。

鄭啟楓的憤怒太明顯了,就算她再裝模作樣,也不可能忽略過去。她看著高大挺拔的鄭啟楓緩步朝著她走過來,每一步都是那麽的漫不經心,但又是那麽的讓她感到擔憂。

“我……”穆傾熙鼓了鼓嘴巴,“我哪裏招惹你了?”

鄭啟楓直接拉著她,把她丟到**,穆傾熙不明白他要做什麽,但是心裏麵卻更加的害怕,正是因為未知所以感到恐懼。她睜圓了眼睛看著站在床邊的鄭啟楓,悶悶的質問,“到底怎麽了?我怎麽你了?你至少得把話給說清楚吧?就算死我也要死的個明明白白的!”

“你不知道?”鄭啟楓譏諷的揚了揚唇,“穆傾熙,我是該說你魅力大呢還是該說你本事大呢,勾搭上的男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黎景俞和你什麽關係?”

“你不知道嗎?!”這次換成穆傾熙嘲諷他了,“我以為在我們第一次上床之後,鄭總便已經把我查了個底朝天了呢!既然能夠知道我就是穆家遺失多年的女兒,那麽又怎麽會不知道我和黎景俞之間的關係,以及和雲柯之間的關係?既然已經查的這麽清楚了,又為什麽現在跑來質疑我?

鄭啟楓死死的盯著穆傾熙,不發一言,而穆傾熙卻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似乎像是打開了門閥一樣,繼續說道。

“按照鄭太子的能力,如果沒有查出來這些,我才是大吃一驚了呢!”

“所以,你對黎景俞還餘情未了?”鄭啟楓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有多恐怖,他唯一清楚的是,如果穆傾熙敢說一個是字,他就很有可能憤怒的把她掐死。

穆傾熙沒有想到鄭啟楓憋了半天,就為了問這麽一個沒有絲毫技術含量的問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懶懶的回答,“你是傻得嗎?我對他餘情未了?他都和別的女人滾床單了,我是有多下賤才會繼續對他餘情未了啊?還是你以為我有多缺男人才會抱著他不撒手啊!?”

她說完好像還是不怎麽解氣,輕哼了一聲,“早在他做錯事的那一刻起,我就和他沒有了可能,我這個人,你說我是小心眼也好,還是說我是膽小鬼也好。總之我很難原諒一個真正傷害過我的人。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是我的人生信條。”

鄭啟楓的臉色在聽到這些的識貨,稍稍舒緩了一點,不過由穆傾熙看來,還是很嚇人的。

“那你跟他說那麽多的廢話?”鄭啟楓的語氣軟了下來,看著穆傾熙那一臉嫌棄黎景俞的表情,他心裏多少感覺暢快了不少。

“我哪裏跟他說了?”

對於鄭啟楓的用詞不當,穆傾熙很有意見,即便是自己現在處於不利的地位,但是還是氣鼓鼓的睜圓了眼睛,狠狠的咬牙,“鄭少,你說話可不能沒有證據?明明是那個渣男一直纏著我不放,他在騷擾你的女人,你居然回來質問你的女人,你的男人氣概呢?你還是個男人嗎?不為自己的女人出頭,就知道拿自己的女人開刀?你現在陰沉著一張臉,是嚇唬誰呢?以為人人都害怕你啊!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但凡事情占著道理了,我就不怕任何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