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四周一道道強大神識陸續收回,因為他們都失去了那一道強大能調動他們神識的奇異存在,他們不知道那是某位強者還是某件至寶,如果是至寶,一定有將其氣息封印的之物。除非他們進入李府強行搜尋,否則光憑借神識,就是讓他們看也看不到是何物能引動全城修行者。
“李月白,你府中有何寶物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嘛!”一人瞥了眼白袍老者道。
“我李月白以自身道心發誓,我不知道,如違本心,李某身死道消。”李月白看向四周一道道人影,雖然大唐皇朝以他李家為尊,但是眼前這些人為了至寶真要夜闖李府,隨後溜之大吉他又能阻攔幾人?於是一咬牙以其道心起誓,另四周一道道神識鎖定,最終一個個轉身離去,因為沒有任何修行者會以道心起誓,如果欺蒙以後修為也難以寸進,李月白何許人?偌大唐城修行無人不知,所以.......李府之外的一切,此時的袁天宇根本不知道,因為他因為神魂樹種子,強行將那節神魂木導入其神識海內,導致其頭痛欲裂陷入昏迷。
那一節被天火梵燒的神魂木遇到神魂樹種子時,彼此相見,紛紛綻放著璀璨的碧綠光芒,神魂樹種子的光芒猶如皓月,而那漆黑如木炭的神魂木則是若有若現的淡淡的光芒,最初驚豔全城的那強大神識之力,就是二者彼此牽引所導致。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是萬千人站在袁天宇身前查看,以唐城之修行者,無一人能看出其神識海之異狀。
神魂樹種子強大的碧綠光芒將那一節木炭所包裹,但是以其剛剛發芽的狀態,居然無法幫那節神魂木剝離其表層的一層木炭封印,神魂樹種子猶如孩童般憤怒的跳躍,隨後它將一團碧綠的光團射入一側石蓮台內金色火焰之中。
隨著一道道碧綠光團射入金色火焰,原本展開的三片嫩葉又呈現了萎靡。但是它並未因此而放棄,因為它清楚,想快速成長,隻能將火焰喚醒,哪怕是一絲也好。
當第十道光芒湧入金色火焰時,那原本猶如死物的火焰,猛然一抖,原本靜止般的火焰居然呈現出了一絲絲的跳躍。
神魂樹種子感知到金色火焰的異狀後便停止消耗自身,而是以其特有的交流方式刺激那團金色火焰。
陷入沉睡的玄炎,感知到一股股強大的神識湧入自身,快速的融入本體,木生火,二者皆是世間最頂級的純屬性神物,彼此之間一旦聯合,二人所能達到可怕程度,就是化嬰老怪都無法理解。
“小家夥,你呼喚我?你以自身精華喚醒我為何事?”玄炎聲若遊絲的道。
神魂樹種子雖然不能說話,但是它的神識乃是世間第一無二的存在,其神識很快另玄炎那一絲神識感知,隨後他也迷迷糊糊見到了那一節木炭,很快便明白一切,他原本想將這難道蘇醒機緣留給袁天宇,但是感知此時的袁天宇後,便放棄了,因為他沉睡前布置的封印,此時的他也難以打破,自己沒有恢複前,袁天宇展露自己擁有神識,隻能給他帶來危機。
“小家夥。我也不知道我這短暫的蘇醒能否幫你,我隻能勁力.......”玄炎話音落下,一絲金色火焰飛射而出。細弱發絲的金色火焰落在木炭之後,玄炎又陷入了沉睡之中,而此時沉睡的袁天宇的虛影似乎眼角微微顫抖一下,但是隨後整個神識海內又陷入了沉寂,隻有那細弱發絲的金色火焰在木炭之上化作了米粒般的金色火苗.......神魂樹種子見到那米粒之光後歡快跳躍,隨後又是一道碧綠的光團將那火苗包裹,隨著木本源的湧入,火苗也變得雀躍許多,一絲絲的剝離著神魂木上的漆黑木炭,那些木炭在其金色火焰之下,變成了更為強大的助燃之物,大約一盞茶後,米粒之光化作黃豆大小的金色火源,隨著一絲木炭被剝離,一絲絲碧綠隨著展露,那一節神魂木似乎知道身上的金色火源在幫它,也毫不吝惜的將絲絲碧綠光團匯入火源之內.......從米粒之光,到黃豆大小,此消彼長之下,火焰一點點變化,三個時辰之後已經化作了尾指長短,而漆黑的神魂木也被剝離了那麽一片,裏麵有著碧綠晶瑩展露。
時間一點點流逝,袁天宇在自己屋中昏迷一天一夜,而在外守護的侍女在沒有得到呼喚時也不敢前去打擾,袁天宇經常一兩天不出屋子,這座院落的侍女也習以為常。
兩天,三天,當第三天過去之後,第四日的一縷陽光透過窗外緩緩落在袁天宇的臉龐後,原本毫無知覺的雙眼微微顫抖一下,頭部的刺痛另其眉頭緊皺,此時的袁天宇緩緩蘇醒,但是那股刺痛一便便湧入.......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袁天宇內心一喜,知道自己的記憶一定因為那一節木樁而得到改變。緩緩睜開雙眼,從模糊到雙眼凝聚,見到熟悉的屋內一切,見到自己眼前消失的木炭,袁天宇嘴角微微翹起,他知道這一次他選擇對了,一節毫不起眼的木炭,不知能給他帶來何種驚喜。
袁天宇緩緩起身,腦海之中一個個零星畫麵閃過,一些當初模糊的記憶變得連貫許多。
“還是沒有想起最重要的,之前陪我曆練的玄炎去了何處?那金色火焰的我又是何人?當時在爭奪什麽?為何我會落得如此?“重重問題還是另的袁天宇一陣無奈。
“公子,皇.......四公子說您出關後我去稟報,他找您有事協商,最近兩日孫大哥也來過找您。”在外的侍女見到袁天宇後,恭敬的道。
“也好,你去稟報公子,如果看見孫哥你也通知一聲。”袁天宇道,他也想知道這幾日自己昏迷後唐城又出現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