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而此時那沉睡的漆黑異獸也緩緩睜開雙眼,之前就有著不少靈液被其吸收,此時濃鬱的神靈液的氣息,終於將其從沉睡之中喚醒。
“我也可以跟你換,你想要求我做什麽。”漆黑異獸聲音沙啞而虛弱的道,就連其睜開的雙眼,都隨時能再次陷入沉睡一般。
此時袁天宇的神識虛體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知道的看著下方的演變,此時的他才明白玄炎的狡詐。
“神魂樹你需要多少滴,我想在你成長到一定境界時,用你的汁液給他一次脫變的神識洗禮。”玄炎沒有理會漆黑異獸,而是先看下神魂樹淡淡的道。
“什麽!你要用我的靈液!這不可能!絕不可能!”神魂樹聞言僅有的三片嫩芽瘋狂抖動,似乎要暴走一般。
“這是神靈液,在玄洪界你覺得你還能遇到嗎?”玄炎不緊不慢的看向暴怒的神魂樹道。
暴怒的神魂樹聞言為之呆滯,就是不遠處的漆黑異獸那即將閉合的雙眼之中也是有著一絲暗淡閃過,因為他們都清楚,此物何其珍貴,如果是在其他世界之中,以他們的能力不難獲得,但是在玄洪界,還會有第二次機遇嗎?神魂樹跟漆黑異獸同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十滴神靈液,換取我一滴靈液!”神魂樹最終語氣有些無力的道。
“你想多了,這是神靈液,這是玄洪界的神靈液,五滴換你一滴。以他的神識最多能承受你三滴,我給你二十三滴神靈液,在你將其吸收後,給我四滴你的汁液精華如何?”玄炎不緊不慢的道,此時在金炎之中,一滴滴神靈液被不斷導入其中,對於外界還有多少神靈液他最為清楚。
“好我同意,給我神靈液。”神魂樹沉默了足足一盞茶時間,最終選擇了玄炎的條件,因為他清楚。錯失這一次機緣,自己何時能成長突破現在的階段,真的是一個無線漫長的歲月。
“老黑,你好說,在他突破這個位麵前,或者在他隕落之前,你隻要答應不背叛,永遠守護他,我可以現在給你十五滴神靈液,如果你不同意,我會給你五滴,因為你我之間的那層關係這是我給你的極致。”玄炎看向漆黑異獸語氣凝重的道。
“你要我做他的奴仆?”漆黑異獸聞言暴怒道。
“不,是夥伴,是生死相隨的夥伴!你在玄洪界,在這個時代誕生你不覺得這是天意使然?你能遇到我,遇到他難道不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不說別的,僅僅是我們對你的救命之恩,難道這個要求過分嗎?我最多在多給你三滴神靈液總可以吧,你要記住,你想複仇,你離不開主人的布局。包裹你也是主人的布局,這一點你不會不清楚吧!”玄炎此時對著漆黑異獸傳音道。
漆黑異獸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隨後瞥了眼上方還處於蒙圈狀態的袁天宇神識虛體,最終點了點道:“二十滴,十五滴能另我恢複巔峰,其餘五滴我也要滋養神識,為衝擊下一境界打下堅實的基礎。”漆黑異獸最終咬牙道。
“好了!就這麽辦。神魂樹這是你的神靈液,老黑這是你的。”玄炎聞言大笑一聲,隨後兩團神靈液分別朝著一樹一獸而去,而剩餘神靈液則被一團金色火焰包裹,他們根本不知還有多少,但是從他們認知中覺得絕不會超過雙手之數,因為袁天宇此時修為太低,一滴神靈液對他都是浪費,如果他們知道這是袁天宇在神靈液雨之下沐浴剩餘,一定會氣的暴跳如雷。
袁天宇巨大的虛體瞪著雙眼,看著那猶如臉盆大小的不下千滴的神靈液,眼中有著一道光芒閃過。
袁天宇取出一件黑袍披上,此時四周再無一滴神靈液,此時他還剩餘整整千滴,此時此刻,從神魂樹,從漆黑異獸的言語之中,袁天宇才明白,這神靈液在這玄洪界何其珍貴,而玄炎給他換取的四滴未來神魂樹的汁液,恐怖比之千滴神靈液也不逞多讓。
“小宇,你這一次賺大了,如果讓外界那些大能知曉你隻用區區二十三滴神靈液換取了四滴神魂樹的汁液,恐怕他們會加百倍與你置換,甚至千倍都不止,而且隻是換取一滴哈哈!小宇你真是氣運加身,在這封印無數歲月的秘境之中,居然出現了難等可貴的神靈液洗禮哈哈!”玄炎突然傳音,隨後便是似乎忌憚的大笑。
而此時在神識海中,兩團神靈液已經被一樹一獸吸收,此時一樹一獸皆是被各自靈力光團包裹,甚至在不久之後,神魂樹徹底消失在碧綠光團之內。而漆黑異獸則是被一團漆黑大繭包裹,正在脫變恢複巔峰.......“嘿嘿,這一次撿了大便宜了。”袁天宇也是見證了剛才的一切,此時聞言,腦海之中瞬間彌補了一下那難以估量的財富,於是咧嘴傻笑。
“傻小子別樂了,快去看看則優通過三關還有沒有獎勵。”玄炎督促道,因為在此時第三層考核之地並沒有解除。
袁天宇聞言邁步上前,先將兩柄重劍收入儲物戒,隨著上前十步之後,一道光束又隨之落下。
“三關優秀通過,獎勵以疊加頒發。你乃是此無數歲月來第三位完美挑戰十八關通過者,這是你的令牌一號,共獲得積分九十八分。”那道蒼老而熟悉的聲音又緩緩傳來,隨後一塊玉牌漂浮在其眼前,袁天宇聞言疑惑不解,什麽一號,什麽九十八積分,當其手抓住玉牌的刹那,在其光束之中,一陣靈力波動隨之將袁天宇傳遞而出。
袁天宇短暫的眩暈之後,身影則是出現在一處大殿之中。
“咦?又有人傳遞而出。”突然一道聲音傳入袁天宇耳中,隨後袁天宇也見到了遠處有著三人,隻是這三人彼此之間都隔著距離,明顯有著提防之意。
“小子,你是幾號?獲得多少積分?”不遠處一個手指拎著一柄重刀的男子一臉陰沉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