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二人已經進入雪域小一月,劉贇看著四周山脈,陷入了回憶之中。他上一次來此還是數十年前,雖然不會遺忘,但是物是人非。眼前的山脈景象一年之內都可能因為冰雪與罡風的吹打而改變,更莫說數十年.......袁天宇此時則是拿著手中的那塊獸皮地圖在仔細對比眼前的山脈,二人此時所站在山巔,乃是此處的至高點,這裏一眼望去,雖然有著漫天飛雪,但是以二人神識還是能清晰地感知眼前方圓數十裏內的一切,可是袁天宇很快便有些失落,地圖所記載的區域,跟眼前確實有幾分相似,當初劉贇所說的五成確實沒錯,但是這五成則是在不吻合的五成之列。
劉贇此時眼中有盡是失落,他看向四周,地圖他剛才也對比過,與眼前所見,印象所記對比之下,還是有所初入。
“小宇,你看最西北那座山,你把當初千金票購買的地圖拿出了,我記得似乎有些重疊。”突然玄炎傳音道。
袁天宇聞言,手中一晃,又是一張地圖出現,劉贇也注意到了袁天宇的舉動,以為又是一張古卷地圖,可是隨意掃了眼,眼中有著失落之色。
“主人,這地圖昔日在血鎮有的是,但是數百年來無一人尋得地圖之處,這也便另無數人對當初血鎮流傳的地圖失去了興致,主人這地圖一定是你初入血鎮時夠得的吧?”劉贇無奈道。
“不錯,此地圖確實是我第一次進入血鎮花了一千金票購買,劉贇你過來,你看那最西北那座山,跟這地圖這座山是不是有些相似。”袁天宇將地圖揚起,望向最遠處一座在冰雪之中若隱若現並不雄偉的山峰道。
劉贇聞言來了興致,隨之湊到跟前仔細對照,看了大約一盞茶後,眼中有著興奮之色。
“主人,像,你看特別是咱們不用神識查看,你看這角落朦朧之處,與咱們眼前的朦朧之感,是否如出一致。”劉贇突然驚喜喊道,甚至他整個人眼中散發著奇特的光芒。
袁天宇聞言,瞬間隔絕神識,以肉眼望去,這一看不打緊,原本又三成相似,此時則是有了七成相似,在茫茫雪域之中,無盡歲月的變遷,七成相似何其高。
二人看法一致,於是朝著最西北那若隱若現的山峰而去。
在如此天氣之下,二人禦器而行也比往常慢了許多,甚至隻能低空飛馳,一旦穿越一定高度,那種罡風與冰雪所帶來的威力難以預估,就是劉贇在如此天氣之下,也隻能堅持半個時辰高空飛馳,更多他也自身靈力也難以抵禦,此時二人所在的區域,已經是金丹修士的極致,在深處皆是渡劫修士才能踏入,但是二人對此早已置之腦後,此時二人的心思隻有一個,前往那山峰後對照地圖尋找那傳說了無數歲月的秘境。
三個時辰之後,二人抵達了所看到的山峰之處,隨著靠近,那山峰與地圖之上反而有了差距,但是二人在禦空而行時,用肉眼所見則是越來越像。
“明白了,我明白了,這地圖乃是用正常視覺所見,而且是在當下時節,冰雪漫天之際,而所有修行者在這裏皆是用神識感知,如此一來,即便是身處山中也不知其麵目為何。”劉贇突然大笑道。
“確實如此,古人當初繪這地圖也是用了一些心思,如果修行者過於執著,反而難尋其真麵目。”袁天宇也是有些感慨,隨即在腦海之中將自己所見山脈與另一地圖對比,但是並沒有相似之處,此時劉贇也是陷入了回憶之中,所謂一點就透,但是.......很快二人便從回憶之中回到現實,彼此對視後皆是搖頭。
二人很快便登到峰頂,二人隨之四處而望,與地圖描繪進行對比。
很快二人便發現,他們的西北之處,與地圖描繪有著七成相似,這是用二人肉眼正常觀察,如果是神識觀察,則是不足五成,這一印證更加另二人對地圖描繪有著深刻的認知。
“主人,從地圖上這幾個點來看,當初繪製地圖之人也不確定這三處到底那一處是真正的秘境,這裏距離咱們最近,以地圖的比例來說,應該在十五萬裏之內,咱們全力趕路三日差不多。隨後咱們前往這裏,大約也是三日路程。這裏較遠,從這裏到這最後一處,大約五日。”劉贇看著地圖道。
“可這裏乃是雪域深處,雖然這個時節無數靈獸沉睡躲避風雪,咱們如此貿然飛馳,會不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袁天宇問道。
“咱們小心一些,最少每一處前往要多一日路程。”劉贇聞言陷入沉思,隨後道。
“既然找到了目標,咱們謹慎為上,走,先前往這一處。”袁天宇不會放棄,於是選擇了慎重,隨後二人低空禦器,二人神識擴散而出,提防著藏於暗中的強大獸族,能在這裏生存的獸族,最差也是四級靈獸,堪比渡劫的存在,就算又五級後期巔峰,也是異獸,戰力不弱於四級初期靈獸,否則在這裏根本沒有它們生存的區域。
“等一下,這下麵有寶貝。”袁天宇強大的神識其實早已發現了許多天材地寶,但是他強忍住沒有去挖掘,但是這一件物品玄炎則開口,讓他務必將其收走,因為他的兩柄重劍所欠缺的材料之一,居然在這百丈冰層之下出現。
“有什麽?我怎麽感知不到?”劉贇疑惑的隨著袁天宇落在冰雪之上,他神識而出,但是並沒有發覺異常,隨後他便見到袁天宇對著冰雪之下一拳轟出,隨之一個巨大深坑出現,他一躍而下。
“你守在外門即可。”袁天宇的聲音也隨之傳出。
劉贇神識一直鎖定袁天宇,他想看看到底是何寶物另的袁天宇落下尋找,而他則感知不到。
此處冰層極其堅固,袁天宇為了加速,居然動用了金劍,而劉贇在見到金劍的刹那,脊背冰寒,他從那柄劍上居然感覺到了一股忌憚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