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劍意對著獨角噬山獸王迎麵而至,獨角噬山獸王在見到這一劍時,眼中居然有著一絲的解脫之意,這刹那的神情,另的袁天宇劉贇二人為之疑惑,但是很快這種疑惑二人便知曉。
唰!
噹!
金色劍意斬入獨角噬山獸王的身體之中,而獨角噬山獸王居然沒有抵禦,就任由這一道劍意斬下,伴隨著還有其眼中的解脫之意,隨之便是一聲猶如金屬撞擊的之聲在岩洞之中響徹,隨後那猶如小山般身軀的獨角噬山獸王,在二人疑惑震驚的之下化作一道虛幻身影,最終消失在岩洞之中,隨之便是一塊比成人巴掌還大的白色之物墜地,發出清脆之聲。
“咦?這是?”
袁天宇二人走到那白色之物前仔細觀看,甚至袁天宇還將其撿起,在接觸之時,便是刺骨冰寒,但是這股冰寒對於袁天宇而言,毫無意義,仔細看去,這比巴掌大的城扇形之物,猶如巨大的貝殼,但是明顯不是,上麵還有著奇特的紋理。
“主人,你覺不覺得此物與蛟蟒的鱗甲極其相似?”突然劉贇道。
“鱗甲?不錯,此物應該就是鱗甲。”袁天宇說完取出那閃爍著光芒的地圖,此時他左手拿著白色鱗甲,右手持圖,這一刻,那地圖所現實他們的方位紅色光芒極其璀璨,隨之一道光束而出,就在二人疑惑之時,袁天宇左手的白色鱗甲則緩緩漂浮,落在那光束之上,在光束的照射之下,那白色鱗甲之上居然有著一副扭曲的線條緩緩呈現。
“主人,是地圖!原來這鱗甲之上的才是真正的地圖!”劉贇瞬間看出此中關聯,驚呼道。
袁天宇看著右手的地圖,看著漂浮的白色鱗甲,此時眼中震驚無比。這是何許人才能連連相扣,這又是一處何種詭異奇特的秘境,居然要如此複雜才能尋得其中門徑,越是如此,袁天宇則是越加興奮,隻有如此秘境之中,才會有著天大的機緣相伴。
劉贇想記住那鱗甲上的地圖,但是他近在咫尺,卻是如何也難以看清全貌。隨之他釋然,想看清這一切,必須如袁天宇那般,手持地圖,身臨其境。也許他所見跟袁天宇所見截然不同。
劉贇的想法完全正確,此時袁天宇所見並非是鱗甲上的路線,而是一副畫麵,畫麵之中,一條難以形容的巨大白色長龍血染長空,隨之在極北雪域飛馳,一滴滴龍血猶如傾盆暴雨落下,每一滴龍血在落下之後,便生根發芽,成長為一株株衝天雪鬆,最終巨大的白色長龍墜地,身軀化作萬千雪鬆,融於這無盡雪域之中,最終化作一道將雪域內外隔離的連綿雪鬆林,此時袁天宇從蒼穹視角而亡,在龍首之處,居然是今日血鎮之地,而在那一枚龍眼之處,似乎便是他與袁薇兒曾經闖過的雪陣,這一刻袁天宇脊背冰寒,隱隱覺得此事並非一處秘境那邊簡單.......很快光束消失,白色鱗甲飄落至袁天宇左手,一切回歸原壯,而那白色鱗甲之上,那裏有地圖的影像,還是猶如之前那邊,有著奇特的紋理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主人.......”
“走吧,我知道咱們該去何處。你知道太多反而不好,跟著我便是。”袁天宇似乎知道劉贇想詢問什麽,抬手打斷了他的話,隨後淡淡的道,將白色鱗甲拿到身前仔細觀看後,望著漆黑的岩洞深處,轉身朝著原路返回。
劉贇聞言張了張嘴,但是並沒有詢問一言,因為他清楚自己的身份隻是一個奴仆,此時過多的詢問有何意義?
“咱們都錯了。這些紅色點隻是進入秘境的鑰匙,而這些鑰匙在無盡歲月之中,與一隻隻獸族融合,便成為了咱們所見的強大靈獸化身,它們可以說是傀儡也可以認為是一縷殘魂,皆是被這鱗甲所控,此鱗甲並非蛟龍,而是一尊真正的上古龍族的鱗甲,而且還是一尊白龍所化。”袁天宇一邊朝外走一邊喃喃道,似乎是自語,又似乎是給劉贇解釋著什麽,但是這些言語落入劉贇耳中,則猶如雷擊一般。
龍族!
一個隻存在傳說之中的上古神族之一,龍族乃是當之無愧的神族,這一點在任何族群記載之中都沒有詆毀,而此時他們便擁有一片龍族的鱗甲,這何其珍貴,僅此一片鱗甲,說不定都能換取另他們二人踏入渡劫甚至更高層次的天材地寶。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這鱗甲其實隻剩下了最後一個功能,就是帶咱們進入秘境,此鱗甲之中的靈韻早已被之前那噬山獸所消耗,否則一隻普通靈獸如何能進化為四級靈獸,這一切便是這枚鱗甲的功效,這地圖之上的無數光芒,便是代表著一枚枚鱗甲。隻是這些鱗甲隻有我手中的地圖才能與之完美契合將其秘密開啟,否則即便是獲得鱗甲,也難以知曉如何進入秘境之法,我想此時的雪域之中已經遍布強者,你我修為不足渡劫,在這雪域深處還需謹慎。”
袁天宇又陸續的解釋,這一切都是安撫劉贇,也是在警告劉贇,不要想打探更深,因為此時的雪域絕對有著他們難以招惹的強者進入。麵對如此機遇,袁天宇也不知道秘境之中是否有著修為限製,否則.......袁天宇緊握雙手,眼中有著一絲厲色閃過,實力永遠是自身最堅實的後盾,沒有實力,一切都是虛幻.......劉贇此時已經在這冰寒之地,脊背衣衫濕透,因為他常年混跡與雪域,對於雪域強者多少有所了解,此時聞言豈能不懼,他隻是金丹後期修為,在這雪域渡劫不出,他可以耀武揚威,但是雪域之中,渡劫強者何其多,還有那傳說大能強者,這一切的一切.......“從這地圖靈獸等級來推測,我認為這一次秘境開啟,能進入其中的最高不過渡劫中期,甚至更低,你我聯手還是有一搏之力。”最終袁天宇將自己的想法說出,給劉贇一個心理安慰,否則打擊太多,另的這收服的奴仆心理崩潰,反而成為自己的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