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天清整整昏迷了三天,其間司徒正南和琴姨來過,司徒天冰到外地考察項目去了,隻有袁紅一直守在病房。
三天前的奇景,全市已經被傳沸沸揚揚,好在知道實情的人並不多,都被司徒家強迫簽下了保密協議還拿了封口費。
不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還是傳到了李天行的耳朵裏。
自從寶匣被送回李家後,不出意外的到了李天行手裏,隻是他用盡了辦法請了無數高手,都沒能打開,所以根本連裏有什麽東西都還不知道。
而就在這時天生異象,然後又有人跑來跟他說異象是由在司徒天清引起的,李天行很自然的就把這件事和寶匣的事聯係在一起了,他甚至懷疑他拿到的那個寶匣隻是司徒天清仿製的贗品,而真的寶匣還在司徒天清手裏。
“阿虎,消息可靠嗎?”李天行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背對著邱虎俯視著城市的街道。
“少爺,消息絕對可靠,他說是他親眼看到的,事後司徒家還給了他封口費還簽了保秘協議。”阿虎肯定的說。
“那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吧,從現在起給我二十四小時盯著司徒天清,有什麽動靜馬上向我報告。”李天行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小心點,至於那個透露消息的人,你知道該怎麽做。”說完便不再理會邱虎,邱虎篤定的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醫院裏司徒天清聽袁紅講著發生的一切,震驚的合不攏嘴。
“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哦,哪有那麽誇張。”司徒天清震驚之於仍然是一副不信的樣子。
“你還不信!等著。”隻見袁紅從拿過平板電腦點了幾下打開了一個網站視頻遞給司徒天清道:“看看這個。”
“這是紅月?”視頻隻有幾秒鍾,拍的也不清楚,不過司徒天清還是能看清那是一個發著紅光的圓盤:“這能說明什麽?”
“至少能說明那天我看到的不是幻覺。”袁紅知道司徒天清還是不信,也不多說什麽了轉而問道:“那你現在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感覺?”
“奇怪感覺?”司徒天清想了起說道:“我現在感覺很餓,什麽時候開飯?”
“你不是剛吃了個蘋果嘛,喏,這個也給你吃。”說著又遞給司徒天清一個剛削好的蘋果:“說真的,你到底有沒有什麽感覺不對勁的地方。”
司徒天清咬了一口蘋果說:“我都吃了一個早上的蘋果啦,我覺得感覺上一切都很好呀。”然後又想了想說:“如果硬要說有什麽不對,那就是現在我的精神特別好,特別餓,特別想吃東西。”
“好吧,雲叔已經在給你辦出院手續了,待會兒就可以出院了,想吃什麽?”袁紅又開始削蘋果。
“我想吃烤全羊,烤乳豬,烤雞......”司徒天清一邊點著要吃的東西,一邊穿著衣服。
“你不是不喜歡吃那些東西的嘛?”袁紅驚異的看著司徒天清。
司徒天清一愣說:“是哦,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想吃。”
“看吧,還說你沒什麽變化,連口味都變了。”袁紅白了司徒天清一眼說:“你再想想還有什麽變了。”
司徒天清當即沉思起來,半晌之後肯定的說:“沒有了,至少我沒有變的喜歡男人了,說明我沒有變成同性戀。”
袁紅嗔道:“誰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如果有什麽不對勁,我去跟雲叔說不要辦出院手續。”
司徒天清道:“千萬別,我可不想再在醫院住下去,其實不用這麽大驚小怪,口味突然變了也很好理解,我昏迷了這麽就,味覺都有失麻木了,所以想聽點油膩的東西來刺激一下味覺。”
“希望吧。”袁紅若有所思的整理著床單。
*
“二少爺......二少爺......”司徒天清不見了,怎個司徒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找著了沒有?”司徒正南焦急的問著跑來跑去的傭人們,一旁的袁紅和琴姨也是一臉焦慮。
“找著了......找著了......”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司徒正南等人立刻循聲跑了過去。
“在哪?”有人問道。
“在屋頂上呢!”眾人尋聲望去,果然,屋頂上坐著一個人。
“清兒,這大晚上的,你一個人跑到屋頂上去幹嘛?小心別摔著快下來。”琴姨焦急的喊道,有幾個傭人已經搬來了梯子正在往上爬。
而司徒天清顯示沒有注意到下麵的眾人,還是仰頭望著天空,至到傭人爬上屋頂來到他的麵前,他才像是忽然清醒一樣,疑惑的看著傭人。
司徒天清被傭人扶著下了房頂,這時有一個傭人驚奇的說:“剛才邊上也沒看到有梯子,這麽高的房頂,二少爺是怎麽上去的?”
所有人都看著司徒天清等待著他的答案,誰知道司徒天清卻一揚眉毛說:“你們看著我幹什麽,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麽上去的,我記得我剛剛明明在房裏畫畫來著。”
“清兒,你別嚇琴姨,你到底哪裏不舒服?不行咱再去醫院檢查檢查。”琴姨焦急的問道。
“琴姨,我沒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嘛,不用去醫院。”司徒天清安慰著琴姨,然後又對圍觀的傭人們說:“行了,都散了吧。”
眾人散去,司徒正南、琴姨、袁紅跟隨著司徒天清來到他的臥房。
司徒正南先開口說話:“清兒,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
“爸,你想多啦,我能有什麽事呀。”司徒天清笑著解釋道。
“那剛才是事你怎麽解釋。”司徒正南窮追不舍。
“剛才,剛才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司徒天清明顯是在隱瞞什麽事,卻還裝著漫不經心的說:“爸,你要相信我,這樣吧,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司徒正南雖然不信,但既然司徒天清不肯說,他便也不再追問下去,帶著琴姨離開了司徒天清的臥房,房間裏隻剩下袁紅和司徒天清兩人。
“也不能和我說嗎?”袁紅突然問道。
司徒天清為難的搖了瑤頭,袁紅歎了一口氣轉身離去。
其實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司徒天清都很清楚,他並不是突然之間就跑到屋頂上去的,他能上去,隻是因為他想上去,然後就上去了,一切來的太快,他唯一知道的是他是自己跳上房頂的,但為什麽能跳上去他真的不知道,所以如果叫他現在再跳一次恐怕就跳不上去了,因此他暫時不想告訴任何人。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之後的時間裏再也沒有發生過突然跳上房頂的事,不過司徒天清卻開始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不許人進來,自己也不出去,吃飯隻讓人放在門口。
司徒正南來看來幾次無果,袁紅也來過幾次也吃了閉門羹。
半個月之後,一陣瘋狂的笑聲,打破了司徒山莊的寧靜,傭人們紛紛走到庭院中東張西望,最後確定笑聲是從司徒天清的房裏傳出來的後,忠伯便急匆匆的跑過去拍打司徒天清的房門。
“二少爺,出什麽事了?”忠伯焦急的聲音透過門縫傳到了司徒天清的耳朵裏。
司徒天清停止了狂笑說:“忠伯,放心吧,我沒事,你去把大小姐叫來,我有話要跟她說。”
“二少爺,你真的沒事麽?”忠伯還是不放心,等聽到司徒天清又傳來我真的沒事的聲音才放心的離開了。
一個小時後,袁紅風風火火的來到司徒天清門口推門就進,司徒天清並沒有把門栓上。
“聽忠怕說你找我?什麽事這麽急,讓我從大好遠公司跑回來。”袁紅一見司徒天清蓬頭垢麵的樣子就沒好氣的說:“你看看你的樣子也不知道先洗洗,我剛聽他們說你之前一直在傻笑,什麽事那麽好笑?”
司徒天清抱歉的說:“我不知道你去上班了,我有重大的發現所以想第一時間告訴你。”
“你是司徒家的二少爺,我哪能和你比呀,你可以不上班,我可有一大堆事要做。”袁紅還是不失時機的挖苦了一下司徒天清:“你能有什麽重大發現說來聽聽。”
“別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不好,你可也是堂堂司徒家的大小姐。”司徒天清說完從書桌上拿過一張很大的紙平鋪在胸前道:“喏,你看看這是什麽?”
袁紅不以為然的看著司徒天清舉在胸前的那張紙,隻見紙上到處是密密麻麻的線條和點,磺七豎八每個點旁邊都有字符,看著像張地圖。
“這是什麽?地圖嗎?你畫的?”袁紅不以為意的說著。
“是地圖,準確的說是一張藏寶圖。”司徒天清頗為得意的說。
“你打算把你們家的錢全換成金銀珠寶藏起來呀?”袁紅打擊道。
“思想一點也不懂得變通。”司徒天清鄙視道:“這是一張藏寶圖,但不是我們家的藏寶圖。”
“你想說什麽?”袁紅眨著眼睛不明所以。
“唉,怎麽跟你說不清呢。”司徒天清比劃了半天道:“就是我可以跟著這張找到一筆寶藏,這筆寶藏是別人留下的,不是我要把寶藏埋在那裏。”
“哦,明白了。”袁紅總算是聽明白了,於是又問道:“那你知道這筆寶藏的具體位置嗎?”
司徒天清沉吟了一下道:“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