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棍?”玄武功耀疑惑地看著靈。
靈反問道:“難道不是麽?那老家夥練的陰陽合和訣殘篇,都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子了。”
“陰陽合和訣殘篇??”玄武功耀更加疑惑了,於是求助似地將目光望向了司徒天清。
司徒天清略顯尷尬地道:“靈和烏老照麵時探查他的真力發現他體內真力駁雜,所以懷疑他修練了類似陰陽合和訣的邪門功法,這種功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達到采陰補陽效果。”
“哦!哈哈哈哈哈!”玄武功耀先是一愣,繼而哈哈大笑道:“我玄武家族的玄武天眼號稱能看穿一切,沒想到這麽多年相處我都沒有看出那老家夥既然修練了這麽下賤的功法,看來我的玄武天眼的名頭是有些名不符實啦。”
“前輩過謙了。”司徒天清恭維道:“那陰陽合和訣是早已失傳的上古秘術,您沒有猜出那是正常的,你肯定早便已看出烏老真力不純,隻是不知道是何原因罷了。”
“你小子不必為了打圓場。”玄武功耀繼續笑道:“我是真沒看出他體內有什麽真力不純呀,哈哈哈。”說到這玄武功耀竟不自覺地臉紅了起來。
司徒天清唯有啞然,靈卻接話道:“老家夥做的很隱蔽,不仔細探查是很難發現的,而且對於妖族來說更看重的是妖力,那老家夥的隻是真力不純,妖力並沒有什麽異常,所以玄武先生沒有察覺到。”
“原來是這樣。”聽了靈的解釋玄武功耀這才釋然道:“這樣說來我倒還真是有幾次若有若無的感覺到姓烏的老家夥體內似乎有來曆不明的能量,想必那便是靈兒姑娘說的真力吧,對於你們人類的真力老夫可謂是了解甚少呀。”
不過靈的妖力說卻又讓司徒天清疑惑了,來到妖聖境這麽久,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還有妖力和真力這麽一說,於是迫不及待地問道:“妖力和真力不都是采集天地靈氣而生成的能量麽,難道這之間還有什麽區別?”
靈耐心地解釋道:“從能量產生的角度也講兩者的區別確實不太大,但從能量與修者的契合度來講,妖力和真力卻是有著本質的區別,妖力是妖族利用妖丹轉化天地靈氣而來,而真力是修者利用功法轉化天地靈氣而來,由妖丹轉化而成的妖力比之功支轉化而來的真力更純,更利於修行者吸收利用,這也就是為什麽真力功法在人間界占據著十分重要的地位,因為想要尋求一部適合人類修行的真力功法是相當的因難,而妖族的妖丹卻是與生俱來的,所以他們所需要的不是轉化靈氣的功法,而是進階妖丹的功法。”
“沒想到靈兒姑娘對我妖族之事,也知道的如此詳細。”玄武功耀聽完靈的解釋不由的讚道。
不過靈卻並沒有因玄武功耀的誇讚而露出得意之色,反而有些落寞地道:“在地下宮殿呆了幾千年,我幾乎把那裏的典藏看了個遍,唉。”說到這靈不由地歎了一口氣,然而就在這一瞬間,靈忽然一振道:“我知道了,我終於知道了。”
司徒天清和玄武功耀都被靈突然的舉動給弄的莫名其妙,司徒天清疑惑地問道:“知道什麽了?”
“我知道那老家夥是誰了。”靈想也沒想脫口便道,顯然她仍舊處於興奮之中,完全不理會司徒天清兩人是否能夠聽懂。
“哪個老家夥?”司徒天清繼續問道。
“還會是哪個老家夥。”靈白了一眼司徒天清道:“當然是那個姓烏的老家夥,不會錯的,那家夥一定是皇天的人。”
“哦!”司徒天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卻繼續疑惑地道:“那你剛才說你知道烏老是誰了,是什麽意思?”
“準確的說是我知道烏氏一族是怎麽回事了。”靈篤定地解釋道。
玄武功耀一聽也來了興致插話道:“那烏氏一族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靈稍微鎮定了一下情緒,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你剛才不是說你聽你父親說烏氏一族並非源於妖聖境麽,我當時聽你這麽說就有些懷疑了,因為我在探查姓烏的真力時總覺得他體內有一股我很熟悉的真力氣息,起初我以為是由於他修煉了陰陽合和訣的緣故,但是就在剛才,我回想起了幾千年前的一位故人,這人的真力氣息和正是我那天在姓烏的身上探查到的那股熟悉的真力氣息,因此我敢斷定姓烏定是那人的後人,而這烏氏一族便是他的傳承。”
“即便如此那你又怎麽能斷定他就是皇天的人呢?”司徒天清質疑道。
“就憑他故意拿走了地下宮殿中記載妖丹的典籍。”靈道:“如今想來,那地下宮殿應該並不是他建造地,極有可能是一座盤古神殿,那麽一切就都聯係起來了,當年皇天應該就是為了這座神殿,才不惜將血鱷一族滅族。”靈說到這語氣變的有些憤怒道:“姑奶奶竟然被他騙了幾千年。”
“他故意拿走了地下宮殿裏有關五色妖丹的記載?這個怎麽以前沒聽你說過?”司徒天清仍舊有些不解地道。
靈稍稍收攝了一下怒意道:“那是因為地下宮殿藏書無數,若有一部分遺失本也屬正常,所以我那時便也沒怎麽當回事,隻是如今想來,那些少了的典籍有許多都是有關妖丹的,這就很不正常了,所以除了被那人拿走帶到妖聖境來了,便沒有其他的解釋了,而他為何要拿走那些典籍,現在看來也再明白不過了。”
然而,靈的解釋似乎讓司徒天清並不十分滿意,於是司徒天清用不確定的語氣道:“即便如此,似乎也不能斷定那人便是烏氏一族的創始者,更不能斷言烏氏一族是皇天的人呀?”
司徒天清的話無疑是在刺激到了靈的忍耐極限,所以靈怒道:“你到底是哪頭的,姑奶奶說他是,他就是,你哪那麽多廢話。”
玄武功耀見此情況忙打圓場道:“靈兒姑娘稍安勿躁,天清兄弟也是出於謹慎,畢竟靈兒姑娘剛才所說都隻是你的推斷而已,若是想知道事情究竟如何,那烏老如今就在碧蜥一族,那我們何不卻那碧蜥一族走上一朝,而且我聽靖兒說你們的朋友,也就是那位血鱷族的後人也在那裏。”
此議一出,三人一拍即合,表示馬上動身。
而就在此時,在封魔城的王城書庫中,夜無夢的身上正發生著一些微妙的變化,原本因疲累所導致充血的眼球以及那黑黑的眼圈正在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精神煥發,隻是這樣的變化卻沒有人注意到,就連夜無夢自己也似乎完全沒有感覺一般,依舊沉沉浸在他手中的那本黑曜丹經中。
*
碧蜥一族總部落聚居地。
自從那一日第五銘因為好奇自己族群的事,與咕嚕回來向長老打聽之後,第五銘便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地沉浸在修練當中,似乎是已經忘記了此行的目的一樣。
經過多日的修練,加上碧蜥一族長老不惜用族中秘藥為之護理,第五銘體內受損的經脈已經開始漸漸修複,如今已經能夠提聚一絲真力了,不過顯然她並不滿足於這一絲絲的真力凝聚,仍舊在刻苦的修煉著,隻是她不知道,危險也正在一步步的逼近著她。
就在這時,一陣吵雜的聲音將正在閉目凝神修煉地第五銘打斷,她好奇地睜看了眼睛,因為若是平時在她修煉地時候是沒有人會來打攪她的,即便是筆下碧蜥一族的長老。
然而當她睜開眼晴便發現眼前站著的正是那位一向和藹的碧蜥族長老,她的身後還站著五個人,有三個她是認識的也是碧蜥一族的長老,而當她看到另兩人中的其中一個時,表情不由的一愣,緊接著又疑惑地望向了頭前那位長老道:“青黎長老,您們這是?”
青黎保持著一貫地溫和道:“阿銘姑娘,老嫗此來隻是想問一件事而已,本來此事是想等到阿銘姑娘痊愈之後再行相問,不過此一時彼一時,老嫗怕晚了會出什麽岔子,所以這才提前冒昧相問。”
第五銘雖心中仍有疑慮,不過臉上卻露出笑容道:“青黎長老何出此言呀,有什麽事盡管相問便是,這些日子也承蒙貴族的照顧,若是長老所問之事,阿銘知道,自然知無不言。”
“那就好!”青黎長老仍舊溫和地道:“在問之前先容我為你引見兩位朋友。”青黎長老說著便指向三位長老以外的兩個人道:“這位是封魔原赫赫有名大人物烏老先生,而這位則是玄武家族的年輕後輩玄武靖,我聽咕嚕說你和玄武靖在封魔城時曾有過一麵之緣,如今再見也算是熟人了。”
聽完青黎長老的介紹,第五銘表情無異,衝著兩人微微點了點頭一笑,算是見禮,而烏老和玄武靖也並沒有多說什麽,也隻是微微點頭一笑算是回禮。
青黎長老更一是臉輕描淡寫的淡然一笑道:“既已介紹,那便回到正題吧,由於種種因果,烏老和玄武靖來到碧蜥一族告訴老嫗,你將那血鱷聖丹血紅丹送予了外人,我隻想知道是否真有此事,若是以前你將你族之物送予何人都與我碧蜥一族沒有任何關係,隻是如今那血紅丹卻並非是你血鱷一族一族之物,所以還請阿銘姑娘是如實相告。”
第五銘愣了一下道:“沒錯,我確實將血紅丹送給了我的一位朋友,但是我不明白,您所說的血紅丹並非我血鱷一族一族之物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