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另外一個白衣天使的帶領下,坐電梯到了應該是瘋老頭所在的層樓。

進去後,我發現裏麵是哀嚎連連,慘不忍睹。

我簡直就像是陷入了另外一個世界,各種精神病人,發癲發狂,有跳舞的,有朗誦詩歌的,還有兩個人互相對視發呆的……

我詫異的看著這些病人,可走了幾步,突然衝出兩個瘋掉的人,其中一個抱著我直接哭,訴苦他以前是當總裁,多麽威風。

這個白衣天使是一個高挑的姐姐,長著粉潤的瓜子臉,看似溫柔,但是麵對這種精神病人,則非常的粗暴,橫眉立眼的嗬斥他們,嚇的他們驚恐般的離開。

最後,走到走廊快倒數的的一間房外。

這時,白衣天使對著我們道,“兩位先生,病人張德水,最近一次是幾天前鑽狗洞逃出病院,最後是被家人送進來的,從那以後他就站在窗子前發呆。”

白衣天使說的就是瘋老頭張德水了,然後她打開門,隻見一個穿著病服的老頭站在窗戶口。

“進去吧,看看就好,少聊天,千萬別刺激到他,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白衣天使吩咐完,等我們進去,她就掩上門站在門外等著。

我和師傅踏進病房,望著瘋老頭張德水,身形微微佝僂,不過他負背而立,望著窗戶外,頗有風燭殘年的滄桑感。

我和師傅朝著張德水走過去,來到他身邊後,師傅非常恭敬的叫道,“張老,我們來看您了。”

而我也叫了一聲張老伯。

可是張德水已經望著窗戶外麵,淡淡道,“你們告訴曹操,我關雲長義薄雲天,走出五關後,和他從此分道揚鑣,井水不犯河水。”

我聽了這話,差點給這位大爺跪在地上,這特麽演戲呢?

我和師傅皺了皺眉對視一眼,然後師傅問道,“我們碰到髒東西了,你要幫幫我們啊。”

“髒?能有下麵的髒嗎?不過還有點意思。”張德水緩緩道,同時用頭點了點窗外。

我和師傅一愣,朝著看去,原來醫院的隔壁是一個老公園,公園一條湖泊邊,一男一女正在那裏啃著嘴,上下齊動。

我頓時無語,這就是他所謂的有點意思?

說著張德水咧著嘴壞壞的笑容,猛地扭頭,看向了我和師傅問我們有意思嗎?

“哎喲嗬!”當看到我們後,張德水又猛地跳了一下,閃到一邊,然後指著我們,非常的膽怯的說道,“你們是不是想害老夫的命?”

汗顏!這想的真多。

師傅一聽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氣,而我又**纏身,加上醫生隻給了半個小時,可沒太多的時間浪費了。

於是我靠近了張德水急道,“張老伯,我就是上次遇到女鬼的那個,我還答應了三件事兒,我們這就是來救你的。”

張老伯聽完後,微微皺眉,眼睛裏似乎閃出了一道神光,“原來是你這小子!”

張老伯認出了我?

我和師傅聽後,非常的驚訝,而我也是喜出望外。

張德水拍了拍我的胸口,“你是隔壁村的狗蛋吧!”

我有點想哭,狗蛋又是啥玩意兒!張老伯說話打開方式真心有問

題啊!

“你們想怎麽把老夫帶出去?”說著,張德水又一副非常不高興的樣子,然後拉著我走到窗前,指著窗外的圍牆,“老夫之前發現了一個狗洞,鑽了出去,給情報人員報信來大牢裏救我,老夫送完信後就被人給抓回來。”

我看了看,果然發現圍牆下麵有一個透水的小洞子,隻不過被封了半截了,一個人肯定是爬不出去的。

不過張老伯說話,聽了會覺得很奇怪,他逃出去然後給人報信,說讓再去大牢救一次他的?

不過張老伯神經不好,我也不必細究,我一定要將他弄出去,不然我的小命兒指不定今晚就得交代了。

於是我想到師傅,轉向他,急道,“師傅,張老伯咱們怎麽救出去呢?”

師傅皺眉,片刻後,說道,“你出去和護士聊天,剩下的交給我。”

我不知道師傅有什麽辦法,不過這也是沒的辦法了,我點點頭,離開病房。

出門後,護士姐姐就看著我,“你們這麽快就完了?病人怎麽樣了。”

說著護士姐姐就要往病房看,見此我連忙腦子一轉,急道,“沒沒,表舅在和老舅爺說話呢,對了護士姐姐,你有沒有發現,你長的很好看?”

護士姐姐一聽,摸了摸臉,爽朗的一笑,“是嘛?”

隨即我和護士姐姐聊了聊,聊到她最近追的劇啊什麽的,最後她竟然覺得我不錯,甚至還留下了QQ給我,就差電話號碼了。

突然這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一個男子,服裝是我師傅的,但是容貌……

緊接著一陣,“哎呀,我的腦殼,好疼啊!哎呀!哎呀!”

是從病房裏發出來的,我一聽聲音和師傅有點像,師傅這是瞬間狸貓換太子啊?

接著護士姐姐看著裏麵,驚得連忙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先生,病人發病了,我去看看!你們自己先走吧,下了電梯直接出門兒。”

我愣愣點頭,知道是師傅在裏麵演戲了,於是我拍了拍身前的這個應該是張老伯偽裝的師傅,急道,“表舅爺我們走吧。”

然後我急急忙忙的帶著張老伯走過走廊下了電梯,生怕被人發現,然後一路走出了門診大樓,就在走出門診大樓的那一刻,我心的頓時覺得一陣舒暢,而同時張老伯刷的一下就扯掉了臉上的東西,露出了真容。

我靠,就在門診大樓下,老伯也太不會演戲吧?

於是我連忙叫住了張老伯,“你別動啊老伯,這還沒走出敵人的勢力範圍呢!”

說著我呸了一聲,都被張老伯帶進戲了。

可是張老伯卻一本正經的對著我說道,“嗯,可是小子,你卻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大牢裏危險是擺在明麵上的,隻要不動你,你就是安全的,可是除了大牢,就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好了,我們走吧。”

說完我們打的回到家的住處,然後我找了一家賓館安排張老伯,我可不敢讓張老伯回家,要是被包租婆看到,豈不是還要讓張老伯進病院了?

在賓館裏我給張老伯買了不少的吃的,我們吃著東西,可我提了好幾次關於女鬼的事兒,張老伯就是一個勁的不說,一口氣叫我下樓跑了兩次

給他買烤鵝,我照著做了。

可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昨晚收到了**給我的蕾絲邊,這會不會是她要害死我的前奏?

想到這,我就怕了,於是我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後,開口問道,“張老伯,你說我這個纏著我的女鬼,我該怎麽破啊?”

張老伯坐在**摳著腳丫,吃著烤鵝,緩緩道,“不急,不急,天黑了再說。”

我一聽,特麽就無語了,死的不是他,他當然不急。

看著張老伯的習慣,要不是那天他給我的那紙人保我一命的話,我都懷疑了,這老頭就是騙吃騙喝的,我已經買了出門兩回買了四隻烤鵝給他了。

張老伯吃完了最後一隻烤鵝身上的最後一個鵝屁股,抿了抿嘴,然後再次開口,“這烤鵝不錯,特別是這鵝屁股,味道夠正宗。”

“人家店子裏烤鵝已經賣光了!”我都要急哭了,其實我也不會說,那家烤鵝店衛生條件很差,殺的鵝我估計都沒怎麽洗幹淨,更何況是屁股。

張老伯一聽,挑眉,“烤鵝都沒了?”

我點點頭,可是張老伯一聽立即橫眉立眼的嗬斥道,“烤鵝都沒有了,就別和我說話了,你走吧,讓我安心的睡覺,不然你要死了,老夫可幫不了你。”

我靠!這老頭!

吃飽了飯就不管我了,這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放在張老伯身上完全就是沒用啊!

我不走,張老伯見此,從**跳下來,直接推著我出門,我不知道一個老頭,哪來的那麽大的力氣,“你不讓我老夫吃烤鵝,也不讓我老夫睡覺,你找死啊?滾出去!滾滾滾!”

“張老伯!你說了我答應你三件事兒,現在我都做完了!你就過河拆橋了!”

我抓住門框,喊道。

可是張老伯這時麵露狠色,推了我一掌,我直接後退,撞在另一邊的牆壁上,頓時背心撕裂般的痛。

哢嚓!

隨著一陣無情的關門聲,我想要再次衝進去,可是已經晚了!

欲哭無淚,張老伯可以說是我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竟然將我給耍了?

我敲了敲門,久久後,張老伯沒有回應,我簡直要瘋了。

而師傅,恐怕此刻正在精神病院吧,指不定被人逮住了。

我無奈了,為了挽住,這最後一根稻草,於是對著門喊了一聲,我現在就去給你買烤鵝。

半個小時後,我買了兩隻烤鵝,回到賓館,尼瑪,我奔潰了,我開的那間房居然死活都找不到了!轉了好幾圈都找到了四樓了,都沒找到!

我記得之前開了一間房,是314號啊!我還有發票,於是我找到前台服務員,一個長得還算俏麗的小妹,小妹聽到的話後,很恭敬地回答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裏沒有314這個房間。”

我聽了愣住,“不可能,我剛才明明還在裏麵呆過,我出門兩三次了,都是進的314,你別坑我啊!”

小妹聽了笑著搖搖頭,“先生,我在這裏三年了,有沒有314我還不清楚嗎?”

對啊,小妹在這裏上班,想必是非常熟悉的,可是我之前就在314張老伯在一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