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一幕嚇的老子差點尿失禁,太惡心和令人毛骨悚然了吧?
我抿著嘴皮,可身後,啪的又是一聲,接著我的背後又是一陣劇痛。
我轉頭一看,隻見師傅坐在地上,躲著我瞄著氣槍。
見此我一陣憤怒,直接過去將一把搶過氣槍,然後再是兩耳光扇在師傅臉上,大聲嗬斥,“小鬼,你告訴你,要不再滾出我師傅的身體,老子打死你!”
“哇!!!我要玩搶槍!我要玩槍槍!哇哇~~~”地上的師傅頓時大哭,兩隻腿不停地在地上蹬著。
師傅哭著,我管不了他,我得想幫法離開。
“白蓮!”
可是這時候背後,那個大胡子男子過來了,我看著他,他也看著我,驚異道,“小子,是你!之前就是你點的引路燈吧!害的群鬼作亂?”
我無語,冷冷道,“要是不點蠟燭老子就會被鬼纏住!倒是你們將我們引到唱戲的地方做什麽?”
大胡子也喝道,“哼!小子我告訴你吧,這老巷子是東川市民國時代的老城巷子,幾十年前,這裏一夜之間所有人全部失蹤,幾年天我們曹家戲班來到這裏,就是準備聚集野鬼的,讓他們去投胎的!”
我一愣,“啊?”
人家超度野鬼,是好事啊,我感覺自己似乎闖下了大禍,可是我就不懂為什麽那個小鬼為何要引我去看戲,我問了大胡子。
大胡子說道,“那兩個小鬼,是喪氣鬼,頑劣成性,還專門害人,我們都不敢動他,任其自由活動,我們救大多數野鬼就得行了,那麽惡鬼厲鬼,我們也沒這個本事。”
“白蓮呢,她去叫個花旦,叫了這麽久,我們都招架不住了!”大胡子喃喃道,隨即看著地上,弓腰撿起一個什麽東西,再問凶巴巴的問我,“這是白蓮的衣服,小子你可看到白蓮了?”
我也看了看,隻見地上全部都是白色的衣服碎片,還有一好幾個泥洞,想必是樹藤鑽出來造成的。
於是我搖頭皺眉道,“剛才她想殺我,抓住我,我根本無法動彈,可是突然大樹的樹藤纏死的!還吃掉了她的血肉。”
大胡子一聽,大花臉一顫,呼著顫氣,“什麽?被樹藤吃掉?你特娘的騙孫子呢?”
“大哥,我哪敢騙孫子啊。”我一臉為難,“不不不,那哪敢騙你啊,那個白衣女的真的是被地上鑽出來的樹藤吃掉的。”
急著,我還指向了不遠的大柏樹,“你看那顆大柏樹,就是那個老妖婆種的邪樹,邪樹專門吃人的屍體。”
“什麽?”
大胡子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我。
可是這時候,我身後的師傅卻道,“是這個哥哥,拿槍槍到了大姐姐,然後大姐姐就會樹根子給撕碎了,還吃了她的肉。”
隨即他又看向了我身後,愣道,“斷門香?喪氣鬼?”
“喪氣鬼是小鬼,不會說謊,白蓮真的被那妖婆的大樹都吃了
?”大胡子說著,直接跪在地上,捧著那女人衣服的手,顫顫發抖,無比的痛苦,“白蓮啊!!!我的白蓮啊!!!你死的好慘啊。”
就在男的哭泣之間,被喪氣小鬼上身的師傅,突然摸著我的槍,“哥哥,給我玩一會兒槍槍好嗎?”
“玩玩玩,玩你妹去!”我又是一耳光扇在師傅臉上,這時他又哭了。
這時大胡子突然看向了我,非常的氣氛,“你手裏的是什麽槍?”
其實我感覺,樹藤應該喜歡血腥的東西,之前張德水被血菩薩扔飛,就是流了血,那樹藤才鑽出來的。
剛才我打傷了女衣女人,所以她才被樹藤殺死的吧?
但是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承認,那個戲班女人就那麽厲害了,而一個大男人就更要命了吧?於是我很小心翼翼的說道,“玩具槍,你看!”
然後我躡手躡腳的對著一邊空地上打了幾槍,這時氣槍的氣壓已經不夠了,打在地麵已經是疲乏無力了。
我想這正好。
大胡子看了看,大花臉一皺,“你說是老妖婆害死了白蓮對吧?”
我機械版的點點頭,“是的,那就那個老妖婆,他經常殘害無辜。”
大胡子狠狠看了我一眼,在對著我道,“小子,你小心點,這喪氣鬼已經占據了,而那具身體的主人已經魂飛魄散了,想必是被鬼群給吃掉了吧。”
“啊?吃掉了?”我目瞪口呆,我師傅的魂魄被吃掉了?他死了?
大胡子點點頭,“鬼隻看看到殘破的魂魄,就像是狗看到肉一樣!我看你不像是人,胸口的魂魄已經被穿孔,你要通過鬼群也要當心些。”說完,大胡子朝著大柏樹所在快步而去。
我一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胸口,隻見我的胸口是被洞穿的,而且十分疼,那不是身體的疼,而是來自靈魂般的疼,就像是一團火燒灼著似的。
這特麽全是喪氣鬼給打的,師傅說過了黑狗血可以破鬼體。
我非常氣憤,隨即扭頭準備揍喪氣鬼,可是我轉過去後,卻發現喪氣鬼手裏竟然捏著一把青色刀刃。
我一看這不是師傅的青銅匕首嗎?可以傷鬼的,而我也是鬼,人皮鬼。
看著我覺得是不是這喪氣鬼要報複我,於是我提著氣槍警惕著,可是喪氣鬼這時嘿嘿一笑,“哥哥,我用小刀換你的槍玩吧?”
我一聽,心裏暗暗竊喜,然後偷偷將氣槍的氣管給放了。
然後和他交換,看著青銅匕首,我心裏踏實了不少。
不過我估計自己的身體靈魂是被黑狗血子彈傷到了,要是通過巷子躲難的話,肯定會被鬼給撕掉吧?現在前有兵堵,後有兵戰的,我該躲哪裏去呢?
就在我想的時候,這時遠處,哢嚓轟隆兩聲。
我連忙朝著看去,是龍婆住的小樓!
張德水在那裏,可是我不知道發生了啥,我準備往前走一點看一看。
可是我背後
被扯住,“哥哥,槍打不了啊。”
“滾!”
我急了甩了喪氣鬼一耳光,張德水可千萬不能有事兒,我拿會身體可還是要仰仗他的!
我朝著走上去,遠遠一看,隻見龍婆的小樓已經垮掉了一半。
接著再是轟隆一聲,我看到一條巨大的樹藤小樓裏直接扯出來,那根沿著地麵,一直扯到大柏樹的地方,同時我還看到血菩薩追著一個小小的人,那個人是張德水,他慌慌張張,幾個大健步跑出來。
我靠,血菩薩太厲害了!竟然搞出了那麽大的動靜!!!
雖然我害怕,但是我很為自己的身體擔憂,這時候我還是走了過去,來到離大柏樹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這時張德水跑出來,跳到我身邊,急急問道,“你跑這麽一個鬼地方來了?”
我皺眉,“我師傅說要殺了龍婆救回妻子,而我拿回身體,可是現在師傅自己都魂飛魄散了!”
說著,血菩薩,搖晃手臂,眨動著眼睛,走了過來。
這時被龍婆一直壓製的戲班兩人,見此也朝著張德水靠過來。
頓時大柏樹下,就隻剩下冷麵的龍婆,那個怪物“血菩薩”走到龍婆身邊後,這時,龍婆扔掉了手裏竹竿,竟然不瞎了!她冷冷道,“你們都是什麽人?為什子來老太婆的地盤找老太婆的麻煩?”
這時大胡子冷冷道,“我們曹家戲班,聽說這裏幾十年前是民國時期老巷,裏麵的居民突然就人間蒸發了,我們來這裏不過給野鬼唱戲,讓它們去投胎,可是有人驚詫到了野鬼,讓他們在老巷亂串,我這來找到這裏來的!”
“曹家戲班?”龍婆一聽,皺眉,“既然你們曹家戲班,那麽帶著你們的班子離開吧,老太婆不會傷害你們的,畢竟你和我一樣都是普度眾生。”
可是大胡子一聽,非常憎恨的道,“妖婆你別放屁了,你的大樹竟然會吃人,還有你身後的皮偶,一看就是殘害生靈的邪物,我的白蓮就是死在你的樹藤之下的。”
大胡子這麽說出來,我聽到了,有些不自在了,要不是我開槍將白衣女打出血也不會這樣吧?
“嗬嗬嗬,這真是再好不過了,那白蓮已經化成了菩提樹上佛國眾生,無從無憂、無慮、無業、無惡果,阿彌陀佛。”
龍婆聽了大胡子的話後,雙手立即合十,無比淡定的說道。
“你這妖婆!”這氣的大胡子和那個青衣女子麵麵相覷,臉上的花臉都歪了。
突然張德水望著大樹,皺眉愁苦道,“老夫猜的沒錯,果然是血子菩提樹,這龍婆是泰國小乘佛教分支摩尼教的妖尼!”
我聽了皺眉,“摩尼教?”
張德水說道,“清朝中後期,摩尼教沿著廣西一直傳到西南的川貴滇,那時候國內民眾受苦受難,一些妖僧妖尼借機宣傳妖教,讓上千上萬的民眾死於非命,這棵大樹看似柏樹,其實內部就是摩尼教從種出的血子菩提樹!”
(本章完)